那么青涩,干净,柔软到陷在棉花团里。
简峋表情空白了一秒,接着“啪”地往回收手!
刑琅如同狐狸扑食,哧溜钻进他的怀里。
“刑——”简峋刚要说话,耳根登时麻了一片。
简峋沉默地,定定地看着他。
长得太漂亮,过分漂亮了。
或许是少爷的把戏,也或许是他就喜欢这么玩。简峋早已习惯他翻脸踹人的性格,心底不受控地生出几丝难忍的意味。
那种沉郁的情绪非常的……恶性。
简峋本是个不会把人往坏处想的人,也不会有这种偏向极端的暴躁,偏偏刑琅一次又一次地不按常理出牌,将他所有的思绪打乱得粉碎,充斥着这个可恶的、又漂亮的脸蛋。
简峋艰难地闭了闭眼,试图平息着心头负面的思绪。
......
......
简峋脑内“唰”得一片空白。纵使刑琅再开玩笑说......,简峋也从未当过真,最多当他玩闹。
若换做半年……哪怕三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未来会心甘情愿地给喜欢上一个男人,刑琅早就一记老拳砸脸。
然而世事难料,他现在就是心甘情愿地喜欢上了。
刑琅没有多余的想法,就是想让简峋满意自己,总怕简峋嫌弃他。
——他极尽全力地讨好。
......
......
“安静。”
男人强势地咬住他的耳廓,气息内压着沉郁的火星子,声音很低。
刑琅呜咽了一声,捂着嘴不敢说话了。简峋的气息游走在他的后颈、发尾和耳根,吓得刑琅这个怂包抖个不停,头顶就像悬了把大刀,随时可能咔嚓一刀斩了他。
隐约的,刑琅总感觉被夜里狩猎的孤狼盯上了,对方竖瞳的时候是最专注森冷的时候,无处可逃。
“简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刑琅跪地求饶,“你别打我,也别把我丢出去,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手腕却被人先手直接掐住,......
......
......
简峋咬了下他的耳朵:“不行。”
刑琅脑内轰得一声炸开,声音都在抖,“……简哥!”
简峋不容拒绝,一字一顿,“忍着。”
......
简峋没说话,将奶狐狸掐得扑腾个不停,嗷嗷到气急败坏。
“简峋你……”刑琅哭得直喘,“你王八蛋!”
简峋任由那人又哭又闹,哭完了骂,骂完了哭。
接着,他吻上了刑琅耳后的小红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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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哥平时性格好,......可强制了()刑琅再多闹两下,骨头渣子都没了。
......
and简哥是个老实人,但工作场所三教九流都有,之间还有人像刑琅初遇一样跟他讲荤段子,所以简哥……
知识面并不是那么干净(。
......
……等等之类的。
所以他不太容易害羞,也不容易脸红。再说了,正常人里只要不是刑琅那种暖白皮,微微脸红也不一定看得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