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欲望的上涌就在一瞬间,刑琅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尤其是在看到对方又默默地做这些事时,瞬间压抑得快要窒息。
之后的两个小时他都没走,而是藏在简峋教课的教室门后,透过玻璃框看他专注教题的模样。
男人教自己题目和教别人题目好像有点不一样,虽然也很有耐心,但也不会在赞扬时摸摸对方的脑袋,只是言简意赅点评。
刑琅咧嘴傻笑,眼里每一秒的男人都帅气得自带光环,衬得本就英俊的面庞更显锋芒,直到抬头注意到他。
刑琅怕打扰他而收住笑,却又在下一秒绷不住笑意,目光盈盈地注视着他。简峋眸光微动,视线和他胶着了片刻,直到被问题的学生打断,低头看纸张。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对视着,后面上课流程衔接紧密,简峋狠下心不再看他,任由直勾勾的火辣视线定在自己背部。
刑琅脑袋靠在门边,视线黏得快拉出丝来,被他的动作牵引着胡思乱想。
教课的简峋很有魅力,点题清晰明了,高效稳重,一举一动都把他迷得。
回家的路很长,刑琅恨不得短一点,手掌被人警告般地攥住。九点多的地铁塞满了下班的社畜,有人困得随时能睡过去,无人有空注意他们埋在角落里的滋味。
......
......
“简——”
“咚咚!”门忽然被敲了一下,两人同时僵住。
门板厚重,提高声音才能听清,果然外面传来了简燕扯着嗓子的声音,“哥,你在忙吗?”
.
“哦!”简燕道:“知道了,那我等会儿来找你。”
声音慢慢消失。
......
刑琅本就是个受惊后容易大呼小叫、胡乱扑腾的存在,如果他刚才没伸手捂住,估计刑琅早就被还没收住的力道顶得大哭出声,然后被外面的小丫头听得清清楚楚。
遇到突发情况时,所有因素和亟需解决的问题在他的脑子里串联成线,只一瞬间,他的大脑已经有了最优解——简燕肯定是想找他当面聊点什么,他突然锁门本就很奇怪,如果用简单的“在换衣服”作为幌子,简燕肯定会说在外面等他换完,因为简峋做什么都很利落,不会太久。
所以只能想一个让简燕不清楚他到底还要忙多久的借口,比如……“在打电话”。
电话要打多久、跟谁打电话,他无需解释,而且简燕找他说话必定需要他处于“有空闲听人说话”的状态,也不一定有耐心一直等他打完时长薛定谔的电话。因此这种理由就是最合适的理由。
——他很清楚,刑琅在这种情况不会比自己做得好,所以最好能暂时乖乖听自己的话。
......
刑琅这次意识到简峋第一次对自己有多温柔。
温柔到……自己差点以为这个人何时都很好说话了。
——简峋可是被惊醒时,第一反应压制对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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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偷偷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