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路琰笙的肯定,沈清清更是雄心万丈。
叫alan来京市这个想法,果然没错,沈清清这样想着。
“那就这个周六,宴会在家里举办?”沈清清询问路琰笙。
路琰笙把玩她的手心,点点头。
“你自己看着来就行。”路琰笙说道,“如果人手不够的话,我再派几个人给你。”
沈清清点头,“嗯,到时候就以联谊的名义,邀请那些大企业家来家中坐客,到时候alan来主场。”
路琰笙对她的想法表示支持,“我会让刘妈提前准备好饭菜,到时候多准备几个菜品,菜品的种类也按照那些人的喜好来。”
这样就再好不过了。
举办宴会的事情敲定之后,沈清清便一门心思地投入这件事情当中。
每天下班唯一一件事,就是跟刘妈商量宴会的具体细节。
路琰笙刚开始的几天,还能有些兴致,动不动地跟沈清清提一些建议,让她改进。
但慢慢到后面,路琰笙发现,沈清清太认真,太投入了。
甚至连陪伴自己的时间都没了。
路琰笙渐渐的开始反思,自己支持沈清清举办宴会,是不是个错误。
现在在家里,他每次刚要跟沈清清进行夫妻间的亲密活动。
沈清清反口就问他,“你觉得宴会的酒杯该用什么类型的?灯光应该选用什么色调的比较好呢?”
路琰笙夹着眉头看她。
他都怀疑,沈清清是不是故意这样对他。
但偏偏沈清清就只是真的太投入工作,跟他高高兴兴地商量好细节后,闷头就睡了过去,醒来又继续投入工作。
路琰笙,“……”
嗯,大概在沈清清的心里,他只能排到第二位,工作第一。
认识到这一点后,路琰笙心绪复杂,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周六晚上,沈清清提前半个小时下班。
先去敲路琰办公室门。
“现在跟我回家?还是待会儿宴会上见?”沈清清言简意赅问。
路琰笙上下扫她一眼。
沈清清今天穿一套黑色套装,干练简洁,精神充沛,双眸熠熠发光。
明显心情愉悦的样子。
路琰笙道:“我跟你一起。”
清清她为了今晚的宴会准备了那么久,作为她的丈夫,他自然得要捧场。
而且要盛装出席,让所有人都能清楚地认知到,他们是夫妻的关系。
沈清清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路琰笙匆匆为刚刚的工作收尾。
两人一同乘电梯下楼。
上了车,路琰笙先送沈清清去别墅附近的造型社,先为沈清清护肤,并做造型。
沈清清从造型社出来,身上穿一件明黄色柔软质地的礼服,头发全部盘起来挽在脑后。
身上的气质更加柔和,妩媚。
路琰笙在看到沈清清的第一眼,心跳急速加快,呼吸都要停滞了一样。
视线黏在她身上再也移不开了,呆呆地看着她。
“怎么样?”沈清清轻掀眼帘,眼里清亮水波荡漾,询问他。
路琰笙点点头,“很不错。”
事实上,是太漂亮了。
现在的清清,身上收敛了曾经锋芒毕露的攻击力,气质更加内敛,更加含蓄,也更加婉约柔美。
但跟以前一样的是,沈清清还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路先生,您太有福气了,能娶到这么一位漂亮的妻子。”
“是啊,你妻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客人。”
“你们俩站在一起,就是天作之合。”
……
周围人的赞叹声越来越多,路琰笙嘴角露出几分淡笑。
的确,能娶上清清,是他的福气。
路琰笙上前,挽住沈清清手腕。
“我们该走了……”
沈清清伸手环住他,两人一齐向外走。
映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幅俊男靓女亲密依偎的美好画面。
“路总跟路夫人郎才女貌真配啊。”
“路夫人长得漂亮,人又知性,还有能力,谁不喜欢呢?”
“而且路总还对她那么好,路夫人简直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啊……”
沈清清跟路琰笙到别墅之时,刘妈正在指挥佣人们置办大厅。
金色吊灯、红色地毯、白色桌布,客厅的四处角落里,还摆置了许多新鲜花束,花瓶是采用北欧风的白色竖花瓶,瓶身大概有半人高。
沈清清对眼前的一切都很满意。
“q大,我们来了!”
门口忽然传来大喊声,henry跟alan两个人前后脚进来。
henry身板宽大,一个人站在客厅里,身形顶alan两个。
他一进入客厅,眼珠子上上下下转。
发出惊喜的大叫,“q大,这里布置得真漂亮!今晚过来的宾客一定会……嗯……宾至如归!”
henry最近在学习中国语法,就用英语说了一句中国成语。
他说完,又好奇地在客厅里四处转悠,一会儿碰碰这个,一会又挨挨那个,哪哪都好奇得不行。
沈清清勾唇一笑,由着他自己在客厅里瞎晃荡。
走到alan身前。
alan今天穿一套墨绿色带亮片的西装,这样的颜色,换了别人穿,大概率会是一场灾难。
但是放到alan身上,却意外得好看到不行。
alan皮肤冷白色,五官立体,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墨绿色更衬得他肤色亮白,且板正挺括的造型,更衬得他气宇轩昂,身姿挺拔。
他进入客厅后,随意打量四处的装饰,淡淡点头,“确实不错,地毯是西欧进口货,鲜花也挑的是艳而不俗的铃兰花,确实很不错……q大的品味还是跟以前一样好。”
沈清清淡淡微笑。
“今晚可是你的主场,这些东西,不过都是为了衬托你而存在的。”
alan挑高了眉,“你就这么确信我今晚能表现好?不怕我发挥失常,砸了你的场子?”
alan调皮地眨眨眼。
沈清清肯定点头,“我相信你,这里才是你的舞台。”
alan耸肩,不置可否。
绿色眸子一转,瞥了一眼距离他几米外、已经看他不耐烦的路琰笙,扬唇笑了笑。
在路琰笙喝退他之前,还是乖觉地移开步伐,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