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一路的狂吐,让整天没有进食的我,彻底瘫软在了车里。
我感受到了我旁边男子投来的目光,我弱弱的看了过去,看到了他眼底的笑意。
怒火,再次爆发,我再一次深刻的体会到了有心无力的感受。这笔账,我却暗暗的记在了心里。
车,停了下来,我被男子强拉下了车,不到一个小时,我便对这个长相儒雅的男子有了很大的改观,这就是典型的披着羊皮的狼。
我踉跄着脚步,走进了一座比较豪华的别墅,大,是我对这里的第一认知。
“少爷,蓝小姐有些不配合,所以我便。”男子松开了拉着我的手,重心不稳的我,急速向前倾了去,我咒骂了一声,便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疼痛,没有在意料中传来。
我睁开了眼睛,入眼看到的是一个长得十分俊美的男人,他有着一双又浓又黑的眉毛,狭长的丹凤眼,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鹰钩鼻上还有一颗浅浅的痣,鼻子的下面是一双十分性感的双唇,他的脸部线条十分的流畅,皮肤也十分的好。
感受到了他眼里传来的不悦,我便慌乱的别过了脸,离开了他拥着我的怀抱。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抓我来?”强撑着身子,我僵硬的着身子问道。
男人的视线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秒,便挪开了,他转过了身,优雅的坐到了沙发上,嘴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蓝沫,23岁,本城人,毕业于xxxx学院,昨天,哼!”
男人每说一句,我的便沉了一截,尤其当他说道昨天的时候,我的心便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慌乱,一时控制了我的大脑,让我无法思考。我深呼吸几口气,紧握着双拳,淡淡的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我不记得我有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就算是真的在无意中得罪了,再次,我向你真诚的道歉。”我弯下了腰,表示着我的诚意。
“你真以为你这轻轻的一弯腰,就能将我们之间的账一笔勾销么?”男人嘴角发出一抹耻笑,眼中还夹带着淡淡的嘲讽。
我紧咬着下唇,告诉自己要冷静,强扯出一抹笑容,生硬的问道:“那请问这位先生,你想要我怎么赔偿?”
“沈奇,你没告诉她吗?”
“少爷,蓝小姐不肯配合,她,她根本没有打开文件!”那个儒雅的男子走上了前来,复杂的看了我一眼,为难的说道。
沈奇么?我记下了。
“把文件给她,我亲自看着她一字一句的看完!”
我听到了他话语中的不悦,想起文件,我的心便沉了沉。那刺眼的红意以及那可笑的名字又再次闪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沈奇又再次将文件递给了我,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眼中除了淡漠还是淡漠。
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我硬着头皮接过了沈奇递过来的文件。
敛下了眸子,打开看了起来。
越往下看,我的心便越沉。上面的字让我十分想笑,居然可笑的说我侵占了那个叫萧谨宸的第一次,作为补偿,我必须和他结婚,否则就将要作出千万的赔偿。
一个男人的第一次一千万?这是金子打的还是钻石做的?
“那个,先生,我觉得这一定是一场美丽的误会,我并没有,并没有夺取那个叫,叫萧谨宸的第一次。”我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舌头在打结,但我还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误会?你居然对我说是误会?”男人不屑的眼神深深撞击进了我的心里,这个眼神和昨夜那个男人的眼神十分的相似,哪怕,哪怕我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模样。
“这个是你的吧?”说着,男人便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钱包,向我扔了过来。
眼疾手快中,我还是接到了男人扔过来的钱包。当看到钱包的时候,一股不好的预感便强烈的升起,忐忑着,我还是打开了钱包,翻看了起来。
这不是我遗落在那个房间里的包吗?难道这个男人就是昨晚我在那个黑暗的房间里遇到的那个男人?我睁大了双眼,眼中全是惶恐。
“怎么?想起来了?”男人看见我的表情,嘴角勾出一抹邪笑,却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寒冷。
我握紧了钱包,直直的看向了他,“先生不会这么玩不起吧?不过是一夜情罢了,不,或者先生你也可以把我当成‘出来卖的’!”那屈辱的几个字,不知道是从我嘴里怎么说出去的,但就算是被当成是卖的,也好过和这个不知名的男人有关系得好。
男人倏地站起了身子,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魅,明明是那么魅惑的笑容,可我却感到了无比的寒冷。
他来到了我的身前,大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卖的?你不觉得你现在承认得太晚了吗?”
昨晚,若不是他因为不慎遭受了他敬爱的二叔的计,又怎么会需要一个女人来解除他的药效?萧家一直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必须和开荤的女人结婚。
好夜来外面全是他二叔的人,根本无法出去,无奈之下,他只能吩咐人帮他叫来一个三陪女,只要解除了药效,即使将三陪女处理好,便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他一直以为他捏住的这个女人就是三陪女,所以动作才会如此粗暴。
女人在黑暗中的动作,他不是没有看见,也正是如此,他才出声问了一句,“你要多少?”,若是女人真的回答了,那便永远也走不出那个房间。他看到了女人遗落的钱包,并且快速收了起来。
在女人离开的下一刻,他的好二叔便带人冲了进来,看到了床单上的刺红,嘴角边噙出了笑容。迫于家中老爷子的威压,他只能和这个女人结婚。
对于他的做法,他的心中有存在着疑虑。可是当今天再次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他觉得好像留下也不错。
我伸出手,想要将那个禁锢着我下巴的大手给拿下来,可任凭我使出了全身劲,那双手也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