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拍,对上一个认识自己的人,一切都是好办的,杜翰文介绍起来,“我从宝岛来,想在新山展开一段两天一夜的旅程,可以帮我吗?美女的姑娘。︾”
“当然,我很乐意。”女孩还做了个拉公主裙的示意礼,喜的柴稚屏都有些以为这女孩是杜翰文请来的托。知道一集二十万的酬劳都有什么用了吧,就是在这些时候用得着。多省事,随便找个漂亮女孩,就能顺利进行拍摄。
“可以介绍一下自己吗?起码在未来这段短暂的时光里,我可以称呼一个不是你这样生硬的称呼。比如,你可以叫我杜杜,那么我可以叫你什么呢。”
两人顺着马路向前走着,说是无目的的走也可以。反正杜翰文这会去哪都行,把需要拍的镜头拍够就好。这玩意节目不是行脚类旅行节目,不用介绍景点,但相应的这些时间就得主持人自己想办法充实。这会跟女孩聊天就是很好的内容,当然,得看女孩会不会聊天,至少从现在看,这位还是很会聊天的类型。
“你可以叫我penny,因为我叫戴珮妮,所以英文叫penny。”女孩说着,就看杜翰文笑容有些凝固了。
这叫出门捡到宝,还是出门踩了狗屎,总之都得说自己运气不错吧。搭讪的第一人就是penny戴珮妮?哈哈,说出去,都没人信吧。不过现在大家也只会觉得自己是搭讪了漂亮的普通素人而已,虽然这姑娘现在已经进入星探视野,不过要签约应该还是下半年的事情。
“penny是吧,珮妮。”杜翰文念着名字,“我觉得你一定是个很会跳舞,很会唱歌的女孩。”
“哇。虽然你这么说我会谦虚,然后假惺惺告诉你没有啦,我不怎么擅长。不过我的确有舞蹈老师资格证,至于唱歌嘛,我有在柔佛洲比赛获奖呢。”戴珮妮不信杜翰文调查过自己,刚从香港演出回来。自己什么情况还是知道的。虽然有唱片业星探来接触过自己,但跟综艺圈一点关系也没有啊。那杜翰文真是看出来的咯,瞬间就有了好感,一个从看自己外边就能看出来自己擅长什么的人,难道没有好感吗?就像现了知己。
杜翰文开始忽悠,“因为你说话嗓音很好听啊,而且身材那么好,不是经常做运动,就是很擅长跳舞。”
对两个人的对话。柴稚屏满意极了,这段质量很高,丝毫不做作,就是真实的搭讪偶遇,交流。新奇的内容形式,对观众的吸引力显然是很大的。如果这时候能有点爆点,那收视率绝对嗖嗖往上涨。所以大字报立了起来,杜翰文扫了眼大字报上的内容。对戴珮妮说起来,“走了许久。不如在前面路边咖啡厅喝点东西怎么样?”
“当然,是个好主意。”戴珮妮很合拍的附合。
新山的路边咖啡厅,不是想象中法国街头那种咖啡厅,倒是有点像三亚街头喝茶的地方。简单的折叠桌椅,也没个凉棚,更别提什么装饰盆栽了。不过不远就是海。倒是有种在棕榈树下,听海吹风的悠闲感。
坐着要了杯咖啡,评价了一番新山咖啡和自己在台北喝咖啡的区别,马上杜翰文便提起了个话题,“佩妮你会唱本地民谣吗?我想听听呢。”
“好啊。《rasasayang》,听过吗?”戴珮妮问着,杜翰文摇摇脑袋,怎么可能听过,不过这歌读音倒是挺好听。
戴珮妮随即唱了起来,抱歉,杜翰文根本听不懂。不过看戴珮妮唱起来,同在咖啡厅喝咖啡的几个当地人竟然敲着杯子伴奏,还跟着唱起来,欢快的曲子就足以让大家感受到一种热情。
柴稚屏小声吩咐一旁的导演,“这歌找来,看看歌词什么意思,没问题的话,在开头飞马拉西亚时候,用伴奏做背景音乐。”
一曲唱罢,戴珮妮还站起来跟咖啡厅的人致谢,一脸兴奋,扭头跟杜翰文显摆,“我会唱《te11me》,还会三只小熊,欢乐颂也会。”
杜翰文觉得这姑娘节奏有点不对了,再不拉回来就跳脱走了。人文节目,再这么做就变味了,虽然这么做气氛很好,但更适合旅行类节目。但这节目不是旅行啊,是有目的的,杜翰文鼓掌,夸了两句,赶紧拉回话题,“你会弹吉他吧,我看店里有把吉他,我们合作一歌怎么样?”
戴珮妮眼睛一亮,“好啊好啊,要唱你的歌吗?《眉飞色舞》吗,我在香港买了专辑,真的好棒。”
把这姑娘拉回来是对的,她有她自己强大的世界,杜翰文庆幸着。微笑着表示你先调好吉他再说,脑海里极思考,合唱一什么歌合适。必须得是慢歌,而且必须把气氛转的有点淡淡悲伤的感觉。
戴珮妮调好吉他,兴奋的问杜翰文,“唱什么?”
“《伤心酒店》,会唱吗?”杜翰文为自己想到这歌,觉得很满意。先,这歌是二姐江惠三年无作品期之前最后一张专辑里的歌,火的程度,是现在唱片业无法想象的程度。什么周董盛况,张学友唱片世界纪录,在二姐面前,只要是在南部,即便是在台北,她都是唯一的神。这苦情歌,又是男女对唱,在台北就真没几个不会的。二姐三年没专辑,马上要的专辑还在今年九月,三年就逮着那几红到死的歌唱,绝对是可以立马把观众思绪拉回来的神曲。
“确定?”戴珮妮没想到杜翰文说的是这歌,傻傻笑起来,“虽然我也会,但…算了,要不试试?”
“冷淡的光线,哀怨的歌声,饮酒的人无心晟。世间的繁华…”戴珮妮弹着吉他唱起来,杜翰文完美的接唱自己的部分,“暗淡酒店内,悲伤谁人知,悲苦吞腹内…”
毕竟是学台语时候,被老师天天当教材来逐字教会的歌。虽然唱歌一般,但杜翰文唱一下男声部分给戴珮妮做个衬托还是没问题。戴珮妮轻轻点点头,唱起自己的部分,后来杜翰文干脆就不唱了,这女人自己可以驾驭的了整歌。
原本热闹跳脱的气氛,也在一歌时间迅冷静下来。特别是一唱歌就特别投入的戴珮妮,似乎是想把自己代入二姐苦情姐妹花的角色里,那小表情做的,到位极了。柴稚屏看的都偷笑,观众看这样的场面,是会在逐渐平复的心情里,又夹杂一点点笑声,很棒。
总算拉回了节奏,杜翰文接着适合的气氛,讲述起来,“听说四十年代有不少人逃难于此,不知道他们现在能不能听到熟悉的歌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