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干什么的?”白胡子扫了眼被踢成两半的门,颇为肉痛的说道。
“来要账的。不说废话,赶紧把我的铜剑给我。”我喊道。这老头看上去慈眉善目的,没想到居然是个偷东西的贼。
“什么铜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胡子老头黑着脸道。
“哟,不承认,那好,我把东西给你找出来。”
呀喝,我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承认的。你不是不承认么,那小爷我就把赃物给找出来。
说完,我触了一下眉,感应了一下,心中暗道:‘东?’
我的铜剑在东方,我向东一瞥,那里有个木柜子。
“我的东西就在那里面。”我向木柜子所在的方向一指喊道。
见状,老者脸色顿时就是一黑。
我哼了一声,也不再客套,就向木柜子所在走去,哗啦一拉,将木柜子拉开。八壹中文網
里面的东西都露了出来,佛珠,铜灯,青花瓷什么的,装的满满一柜子,当然我在里面也看到我的铜剑。
我哼了一声,将铜钱从里面拿了出来。
“人赃俱获,我看你还说啥?”我喝道。
“这把剑是我买的,不是我偷的。”这白胡子老头脾气还挺倔,被抓了现行,脸不红气不喘。想必年轻的时候没少干这种勾当。
“买的?呵呵,那好,你是从哪买的?”我笑了,我管你买的还是偷得,你拿了我的东西,这事就不算完。
说着我直接找个椅子坐下,一边喝着小茶水一边问道。
白胡子老头脸一黑,对于我的不礼貌挺来气的,但是他不占理,而且这事还没闹明白,所以憋着气说道:“是从孙三猴子那里买的,花了我二十万。”
“孙三猴子,呵呵,你咋不说是孙悟空呢,我说老大爷你不会编瞎话就别编。”
夏天南活了六十来年,还是头一次被人怼。
最关键的,对方居然还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孩,当即他就暴跳如雷的喊了出来。
“小兔崽子你跟谁俩呢,你说这剑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你私闯我家又抢我买的古董,就凭这两点你就能将牢底坐穿。”夏天南喊道。
“呵呵。”我笑了出来,我倒是小瞧这白胡子老头了,没想到还是个硬茬子,当下我也不再客气,你倚老卖老,为老不尊,你让我尊重你,你是在做梦,哼了一声,我喊道:
“那好啊,你报警好了,我倒要看看警察来了,他抓谁,我说老头,你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嘴上留点德,以后到了下边,小心阎王爷找你后账。”我回击道。
听到我的话,夏天南下巴下面的白胡子差点气掉了,指着我的鼻子,哆嗦的喊道:“你你你,你个小王八羔子,你你气死我了。我我……”
“你个老王八,你以为我怕你。”我哼了一声,向书房一扫,看到书桌上面有个卖相不错的毛笔,走过去,我就揣进了兜,
“老王八,这毛笔我拿走了,咱俩扯平。”我没有去管夏天南,攥着毛笔,准备走。
“小王八羔子,你给我站住,你把东西给我放下。”夏天南气的吹鼻子瞪眼。
“东西?我拿你什么东西了?没有吧。”我不解,这老头好像没吃药。一天天尽瞎胡说。
“你拿我唐代毛笔了。”夏天南喊道。
“我没拿。”我很肯定的说道。
“你你你……你胡说,你手中现在攥着的就是我的唐代毛笔。”
“老头你看叉皮了,这是我的。我说老头你这眼睛近视这个毛病得趁早治啊,时间长了我怕晚期啊。”我回以颜色。
“你你……”听了我的话,夏天南气的差点犯了心脏病,捂着胸口指着我,咬牙启齿。
我哼了一声,没有在去搭理他,拿着东西,大摇大摆的出了门,等我走后,那个中年大婶才敢进来,见到夏天南气的脸色煞白,而且一只手撑着桌子,一只手捂着胸口,连忙担心问道:“老爷,老爷你没事吧?”
“周婶你快打电话,把夏祁那个臭小子给我叫回来,叫回来。”夏天南大口大口的吞着唾沫道。
出了夏家别墅,我悠哉悠哉的向家中的方向走去。
不错不错,不仅拿回了铜剑,而且还顺了一支毛笔,貌似还是唐代的,嘿嘿,以后画符方便多了。
在家里呆了一会后,我吃了口饭便去了学校。路过花店的时候,我给严老师买了一束玫瑰花。
长时间不见她,不想她那是假的。
上次我过来找他,听海哥说,严妍请假回家了。
看了眼表,还有一个小时放学,这么干等着也不是事,先去保安部与兄弟们聊会天。
海哥和超哥还有老张正在打牌,见我进屋,三人都是一愣,紧接着就很快的叫了出来。
“呀喝小七,稀客稀客啊,小七听说你去工地干了,今天咋有空过来呀,是不是工地太累了,要不,我和你李姐说说给你调回来。”丁超说道。
“超哥我看不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七这次回来应该是为了严老师吧,小七,是不是呀?”老张八卦的问道。说完还老不正经的对我眨了一下眼睛,这给我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呀。
“小七等会儿学生放学,我们一起喝点去,好久不见了挺想你的。”胖大海说道。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也想你们呀,不过老张还真说对了,我这次过来一是过来看看你们,二吗就是来看看严妍。”
“你看我就说是吧,哈哈。”老张大笑道:“小七晚上加把劲啊,要是不解气的话吃点炜哥啥的,那玩意可给劲了。”
“呵呵,好。”我苦笑不已,好久不见,老张还这么骚。
“行啦也别玩牌了,收拾收拾咱们哥几个聊会天。”丁超道了一句,然后开始和老张海哥收拾。
聊了会天,也到点了,从保安室出来,我直奔严妍的办公室。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后,严妍抱着讲义走了出来。
“严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