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又冲了上来,“吗的,没完没了啊!”我咬着牙,索性直接进入了阵中。
“喂,小七,你咋打打打就进去了。“萧然道。
“阵有缺口,怕它跑了,进入阵中,我要为空空报仇,专心念我教你们的咒语,不许停,好的时候叫我。”
萧然点了点头。
行尸向我扑来,“呦,我没先出手,你居然先攻击我。”
“攻击你咋地。”行尸说话了,我很是一惊。
“呵呵,居然会说话啊!”
我拿起铜剑,咬破手指,在剑上一扫,血瞬间便让铜剑吸去,我握着剑,朝行尸刺去。
一剑刺中了它右边腹部,没有刺到心脏,剑刺透了过去。行尸惨叫,拔出剑,行尸捂着伤口。
行尸嗷叫了一声,伸手朝我抓来,我一铜剑,砍断了它左手手臂,行尸摇晃着身体向后退去。
我举起剑,剑上冒着金光,朝行尸冲去,砍断了它右脚,行尸痛苦的跪在地上,之后,我一剑穿透他心口处。
“嗷……”行尸痛苦狂叫,拔出剑,行尸跪在地上不动了。
“给我去死吧。”道了一声,我转身刚要走出阵中,行尸突然用最后一只手,出拳打在我背后。
咔嚓!
这一拳它很用力,顿时我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它怎么还能活,心脏明明已经被刺穿了,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杀了你。”行尸蹲在我身旁,用一只手在我身上狂捶,我张着嘴,鲜血从嘴中,鼻孔中流出。
“小七。”欧阳龙焦忙喊道,萧然看我这样,立刻停止了念咒。
“萧然,别停。”我嘴中流着血喊道。
萧然咬咬牙继续念咒,欧阳龙冲进阵中拿桃木剑朝行尸刺去。
行尸背后骨头已经碎了,但还在愈合着:“不死吗,我让你不死。”
我抄起铜剑,一剑砍在它头上,砰砰,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就在这时,萧然喊道:“好了。”
我和欧阳龙立刻冲出阵中。
见我们出来,萧然喊出最后六个字:“急急如律令,开!”
我和欧阳龙倒在地上,看着法阵发动。
只见阵中那只行尸,在里面拼命地挣扎着,随着阵法的快速运转,它的身体慢慢化成了脓水。
最后一点点消失。
我们三人倒在了地上,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
滴!滴!滴!滴!
警笛响起,一辆辆警车向我们开了过来。
迷迷糊糊中我见到葛警官向我跑了过来,我松了一口气,昏了过去。
……
“蛊柔,你觉得这个叫林小七的怎么样?”离我们不远的一棵槐树上,面具男与一个身穿奇装异服的少年并排站在树杈上。
“他没有使出全力。”
穿着金色长袍,袖口绣有红色祥云图案的少年淡淡说道。
“他在故意隐藏自己的实力,他的实力已经超过了茅山内门弟子。而且我在他身上感觉到了百鬼的力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吃过至少两枚魂元珠!如果他使用魂元珠的力量,那只行尸怕是连一回合都招架不住。”
听少年说完,面具男顿了一下然后又问道:“如果他使用魂元珠的力量和你比呢?”
“半斤八两。”少年皱眉凝重道:“他是半斤,我是八两。如果没被那秃驴压在林家祠堂五百年,就算是他与夏祁联手我都能单手将两人灭掉。”
三年前林家祠堂坍塌,还是金蚕蛊状态的蛊柔从祠堂逃出,机缘巧合结识了面具男,被他带回去温养三年,最近才借助白虎之体变回了原型,不过遗憾的是,法力却是只恢复了当年的十分之一不到。
“原来如此。”面具男松了口气,扫了眼少年,眼中闪现过一丝狡黠。
少年淡淡一笑,接着又道:“倒是叫我没想到,为了试验这个小子,你竟然将你偷偷培养近十年的行尸放了出来,难道你就不怕那个有着虎视狼眸的警察发现吗?”
“你难道真的以为那夏祁不知道?哼,他比任何人都精明着呢。他之所以没说破,无非就是想试试这林小七的斤两罢了。如果林小七连这一关都过不去,他还怎么能受到重用。哼哼。”
“呵呵,狡猾的狐狸。”少年瞥了面具男一眼说道。“你派过去的那个卧底传过来什么消息没?”
“他(她)说伊丽莎白已经将星海湾的事全都招了,夏祁已经知晓了刘乘风的计划,并且已经派人秘密的将星海湾的阵法破掉。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开始调查我。”面具男说道。
“那个单国良呢?”
“他得到了一枚魂元珠,不仅恢复了法力而且还掌握吞噬的能力,我派鬼龙左叶还有九冥鸟去抓他,最后被他给跑了,鬼龙和左叶也被吸干道行而死。”
“什么,连他们四个都不是单国良的对手?”蛊柔惊道。
“听凌凤天说,激斗的时候来了一个山魈精。那山魈的道行很高,几人不敌,被钻了空子。”面具男说。
少年哼了一声,道了句‘一群无用的废物’,然后又对面具男说道:“行尸已死,夏祁与林小七的深浅你已试探了出来,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鬼龙和左叶已死,现在正是用人之际。我也是时候将他们都调回来了……哼哼,然后与夏祁林小七摊牌,让他们见识一下,东北一代枭雄我梁伯尧的手段!”
说完,他解开面具,一张狰狞的脸露了出来。
……
当我睁眼的时候,我发现我身处在医院里,萧然和欧阳龙一左一右的躺在我身边。
见我醒来,欧阳龙扔给我一个苹果,我用手擦了擦,吃了起来。
欧阳龙道:“还行,没受多大伤,还能吃苹果。”
听到欧阳龙的话,我差点喷了出来。
敢情扔给我苹果吃,是试探我啊!完了,这个世界没得爱了。
萧然见我苦逼的样子,哈哈大笑道:“小七你别生气啊,欧阳龙故意逗你那。”
我撇了撇嘴:“得了,现在就是给我喝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心灵上的创伤。”
两人互看一眼后,哈哈一笑,开始说起了好话,我也没有深追究,毕竟都是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