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我吓得咕噜一声吞了口唾沫,来人了?
难道是梁伯尧回来了?
不可能啊。
也不可能是猫祖,猫祖不会开锁,从这咔嚓清脆的声音来听,明显就是用钥匙打开的。难道是梁金明,猫祖被发现了?
当下我也不敢贸然出去,向四周扫了扫,小手电一关,直接躲在了办公桌的后面,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门口。
咔嚓,门被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影,人影走路的声音很轻。
看到那个人影的鞋子,我怔了一下,女士鞋!
不是梁伯尧与梁金明,是个女的,难道是与梁金明做坏事的那个女秘书?
人影走进来后,在屋里四处翻了翻,没有找到她想要的,最后将目标看向了梁伯尧的办公桌。
打定主意后,向我走了过来。
我咕噜咕噜一口接一口的吞着唾沫,在脚步声渐渐靠近我,离我不足一米远的时候,我跳起来,直接一个‘风火令’招呼了过去。
不过当我看到那个女人的容貌后,我又急忙的将火球收了回来。
“陆羽姐!怎么是你?”我震惊不已,我没想到,这个夜探梁伯尧办公室的女人竟然是消失的陆羽。
“林小七!”陆羽也是被震惊到了。刚刚突然出现一个火球,她以为是梁伯尧特地布下的什么阵法呢,没想到会突然窜出来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总和她打情骂俏的小弟弟。
“陆羽姐,你上哪去了,让我找的好苦啊?”我跑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陆羽,感受着她胸前的压迫,我心中一阵爽歪歪。
叫我没想到的是,陆羽竟然一把将我推开了,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又将散落在外的头发捋到了耳后,并说道:“我没事。之前失忆了,最近刚恢复。”
“失忆了,发生了什么?”我忙问道。
顿了一下,陆羽说道:“之前我不是被面具男抓走了吗,他将我关进了黑屋,说我是什么白虎之体,并将金蚕蛊放进了我的体内,我没想到得到了金蚕蛊后,我体质开始变化,脑中竟然多了许多记忆,是关于我前世的记忆。后来我身上开始出现了法力……”
我大大的张着嘴巴,没想到短短几个月,陆羽竟然经历了这么多。
虽然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一个本领高强的术士,这应该是一件很让人兴奋的事,但是我没有在陆羽的脸上看到兴奋之色,看到更多的则是无奈与无助。
苦苦一笑,陆羽接着说道:“你过来也是找梁伯尧手里的秘籍?”
“秘籍?不是。我是来找风水令牌的。”说着,我将令牌掏出来。不过,我倒是挺好奇,陆羽口中所说的秘籍是什么?
陆羽扫了眼我手中的令牌后,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这次过来是找梁伯尧手里的毒经来解毒。”
这控制风水杀局的令牌陆羽知道,但是她对这令牌不感兴趣,她这次过来是要找梁伯尧手里面的毒经。
我一怔,忙问道:“陆羽姐中毒了?”
“是我一个朋友。”陆羽姐淡淡说道。
我点点头,然后一指梁伯尧的办公桌说道,“我刚刚翻过,没有在里面看到什么毒经。”
陆羽怔了一下,目光如炬的盯着办公桌,没说话。
见状,我用力的一拍脑门,陆羽姐这是误会了,我赶忙让道,“姐你自己看。”
陆羽走过去,在里面翻了翻,没有找到,将目光又移到了我的身上。
那双凤眼狠狠地在我身上扫了扫,仿佛面前的我赤身果体一丝不挂的站在她的面前。
我暗叫不好。陆羽姐怕是怀疑我将毒经拿走了。因为我是先来的。悲催啊!
“姐我没拿你说的什么毒经,不信你搜?”我张开双臂说道。
陆羽看了我两眼,没说话,心里有想法,但是没说出口,我一看这可不行啊,这要是误会下去以后还怎么相处了!
“姐,我是真没拿什么毒经,我的血能解毒,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些我的血。”我看着陆羽说道。
陆羽没说话,看着我,那副样子应该是在等着我将血主动拿出来。
当下我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咬破小拇指滴了半瓶血扔给了她。
陆羽接过瓷瓶看了看,“没想到你的血真的能解毒。”陆羽用法力感知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苦笑一下,我的血很珍贵,要是我和她不熟,我是不会给她的。但是我没想到她竟然连一句谢谢都不说,我心里有些寒。
我感到现在的陆羽变得很冷漠,变得很让我陌生。
陆羽嘴角一咧,将瓶子放进兜里揣好,“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你给了我你的血,我告诉你个秘密。”这个时候陆羽开口说道。
“什么秘密?”我问道。陆羽的变化让我大吃一惊,我也明白她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单纯善良的女人了。
也罢,给了她血,以后就是陌生人,从此之后,她走她的路,我过我的桥。
“金蛊蚕婴出世了!”说完,陆羽淡淡一笑,身影开始变淡,最后消失无踪。
我则是愣在原地,嘴中嚼着她的话。
“金蛊蚕婴!”
这金蛊蚕婴我知道,在百鬼榜中排名很高,实力很强。想着想着我心里猛地一个咯噔,想到了一点,这金蛊蚕婴不会就是那个放在陆羽姐体内的金蚕蛊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陆羽姐应该就是金蛊蚕婴的母亲了?
摇了摇头,我也不再去想这个问题,这个金蛊蚕婴和我又没仇。
出了梁伯尧的办公室,我向经理办公室走去,猫祖还在那欣赏国产大片呢。
“喂!”
“哎妈呀。”猫祖正看得是如痴如醉,根本就没听到我的脚步声,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吓得它一蹦跶,差点跳起来。
见状,我急忙的捂住了它的嘴,“你能不能小点声。”
猫祖点点头,我松开了它的手,问道:“有什么异常没?”
猫祖摇头,说道:“没有,这两家伙一直在砸炮。”
我点点头,心说,这梁金明是真厉害啊,砸了有一个小时了,也不觉得累,身体是铁做的吗?
这般想着,我扭头向办公室里面看去,谁知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我好悬没叫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