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甜甜,我们回家。”放学后,沈茹对单甜甜说道。
“茹茹,今天你自己回去吧,我要等我爸爸,他说过来接我。”单甜甜幸福的说道。
“你不是说你爸爸……”沈茹一怔,她记得单甜甜说过,爸爸不要她了。
“昨天我爸爸回来了,原来他不辞而别是去工作了。”说起爸爸的工作,单甜甜就眼冒小星星。
“哦。”沈茹点头,跟在单甜甜的身边,对于甜甜的父亲她也挺好奇的。
两人来到了学校门口,过了能有十分钟,一辆警车驶了过来。
车子开到两人的身边停下了,车门打开,从里面下来一个人,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人。
“呀。甜甜,怎么来警察了,他不会是来抓你的吧?”沈茹喊道。
闻言,单甜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别胡说,他是我爸爸。”
“啊,你爸爸原来是警察?”沈茹喊道。
“当然了。”单甜甜自豪的说道:“我爸爸可是我的英雄。”
……
县城东,一处四合院。
“回来了?”陆羽笑着问道。
院门打开,一个穿着邋里邋遢,手攥着一个酒瓶子的醉汉走了进来,他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的,仔细看去不难发现他的左腿比右腿短。
“嗝!”
“我不是要你滚吗,你怎么还在这?你给我滚。嗝。”醉汉喊道。边说边打嗝。
“刘乘风你给我振作点。”陆羽喊道,叹口气她接着说道:“别在自暴自弃下去了,我们可以重头再来。”
“重头再来?哈哈,我现在就是个瘸子,连法力都没有,我还怎么东山再起,嗝~”原来这个瘸子就是刘乘风,当初用术法‘借尸还魂’救了刘乘风一命,不过因为出现点特殊情况,导致刘乘风最后只能附身在一个刚死不久的醉汉身上,等刘乘风醒来后,才发现这个醉汉还是个瘸子。
可真是,悲催他妈给悲催开门,悲催到家了。
“你有我啊。”陆羽喊道。
“嗝。你说的没错我有你。”刘乘风走到陆羽身边,用黑漆漆皱巴巴的手摸了一下陆羽那如玉的脸颊,竟然哭啼啼了起来。
“可是,我发过誓,我刘乘风这辈子不会靠女人活着。呜呜……”刘乘风伸回手,蹲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要是我在这一定会惊讶的掉了舌头,这这还是那个睥睨天下不服任何人的东北第一天才刘乘风吗?
陆羽蹲下,用手拍了拍刘乘风的肩膀,“放下吧,我已经得到了可以解百毒的血。只有我用毒药将你经脉通开,你的法力就会恢复,到时候我在用解毒血把你体内的毒素去掉,你就会变成曾经的你了。”
“你为什么帮我?”刘乘风哭啼啼的抬起了头,问道。
“因为我们曾经是恋人。”陆羽回道。
……
在食堂吃完饭,我辞别陈落雪,准备回去的时候被一声甜甜的声音叫住了。
“小七。”
我扭头一看,是后勤组的夏宁。
“夏宁姐你不是休假了吗?”我问道。上次白煞女来袭,夏宁被吓着了,夏祁给她放了两周的假。
“我这不是好了嘛。”夏宁说道。“你这是上哪去?”
“回家。”我回答道。
“正好我也要回家,你送我一段。”夏宁说道。
“这……不好吧。”我说道。上次在医院,夏宁就挑逗我,这次又要坐我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我这个大美女坐你车你不欢迎啊?”夏宁噘嘴说道。
“怎么会,走吧,上车,我送你回去。”我应道。
人家夏宁姐都说这话了,我不答应像我不识抬举似得。
“好嘞。”夏宁一笑,上前挎住了我的胳膊,给我造一愣,忙喊:“姐你这是干嘛?别这样,让人看到不好。”
“我才不管呢,我喜欢你,别人爱说啥说啥。”
“我……”我还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好吧,你愿意挎着你就挎着吧。
好巧不巧,这一幕刚好被陈落雪看到了。
“姐你带上点安全带,我开车的技术不是很好。”上车后,我对副驾驶的夏宁说道。
夏宁应了一声,笑着对我说道:“知道了。”
“小七你这辆桑塔纳应该是美国产的吧?”夏宁戴好安全带后问道。
“听说是。具体哪里产的我也不知道。”我给了黑龙王一个指令,然后装模作样的发动了汽车。
汽车启动,向夏宁说的地址驶去。
“小七我听说你有个对象叫严妍,是学校的老师?”夏宁问道。
“啊。”我一愣,“嗯,对。”话落,我瞥了眼坐在副驾驶的夏宁。
这不看还好,一看我差点喷血,夏宁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胸罩取了下来,拿在手里正把玩着呢。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看那粉色的胸罩,不过不看胸罩我又将目光移到了夏宁的身上,她取下胸罩后,胸前有两个凸起突了出来,正硬邦邦的顶着白衬衫。
说起来这夏宁的身材还是很不错的,s形小蛮腰,特别是她那翘臀和酥。胸,胸虽然不大,但是贵在翘。
捏了下鼻子,我咕噜吞了口唾沫,说道:“姐,你咋还把那个摘下来了?”我问道。问完我就后悔了。
“姐有点热。”夏宁一笑说道,扇了两下手里的粉色。闻着那撩人的香味,我一口接一口的吞着唾沫。
“咳咳,那我开空调。”说着,我将窗户关上,然后准备去开空调,然而,就在我的手刚碰到那个键子上面的时候,就被一团软绵绵给攥住了。
“姐你这是干嘛?”我吓的吞了几口唾沫,忙问道。这这这,这是干嘛,我可是正经人,这不是逼我犯错误吗?
“小七,姐喜欢你。”
我擦。我的心里一咯噔,这是要玩大的呀,咕噜,吞口唾沫我说道:“姐我有对象啊。”
“姐不管。姐要和你在一起,大不了当小三呗。”夏宁抓着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顿时我就不淡定,嗤的一声,将车停住,咕噜咕噜连续吞了几口唾沫,也不管三七是二十几了,破罐子破摔,左手就向夏宁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