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市郊区十几公里处,林大虎还等在这里,他此刻心里很惧怕,刚才老大没有打自己,那么这件事就很严重,是自己疏忽了。
他没有想到宁海市竟然出现这两个杀手,而且还不是简单的杀手。
如果老大打自己了,那么事情就没有这么严重!
“纪教授,您来了!”林大虎弯着腰走上前,恭敬地打招呼。
纪建业问:“你是谁?”
“小子我是来自京都林家的,我叫林大虎,一直以来都跟我老大混!”林大虎没有隐瞒。
纪建业点点头:“京都林家,好后生!”
“纪教授,这边请!”林大虎走过去。
那边升起了火堆,地上横着两具尸体,林大虎手里拿着手电筒。
秦武说:“老教授,就是他们去您的书房找东西,没找到,我跟上来,本来想要活的,可他们服毒自杀了。”
此时的纪曼宁已经被吓到了,紧紧地挽着秦武的手臂,全身发抖,第一次接触这种超乎她认知之外的事情,不紧张才怪呢,况且要不是秦武在自己就死在他们手里了,还被他们那啥了。
多危险啊!
是秦武救了自己,想到这里纪曼宁心里就在安慰自己,被秦武那啥了也没什么,人家还救了自己的命呢。
纪建业拿了手电筒查看他们的头脖子和胸口,然后说:“刀!”
林大虎立即拿出一把军刀,纪建业拿在手里在手心上转动几下说:“好刀,这世界上不出十把!”
“老教授好眼力!”
林大虎也被老教授的身手惊到了,他八十多岁了,当年不是与老大一样的猛人?
纪曼宁也不知道自己的爷爷那么厉害,惊呆了,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讲话,静静地看着就行。
只见纪建业在他们的手臂上顺着一条伤疤割开,两个人都是同一个位置,这会儿林大虎还发现猫腻就在这里,刚才都没有发现,这两人身上有很多伤疤。
显出骨头,手电筒调到蓝光,骨头上竟然出现一个蛇头图案。
“这是眼镜蛇!”纪建业沉声说。
林大虎和秦武很疑惑,没见过将图案印在骨头上的组织啊,印在手臂上或者胸口上的组织他们倒是灭过不少。
所以不敢说。
秦武说:“是很神秘吗?老教授!”
“没错,还与你秦家有关!”纪建业也没有藏着,直接就告诉他了。
秦武虎躯一震,总算是有眉目了。
“多谢老教授!”秦武说。
“秦家后生,你很镇得住气,不错!”纪建业说:“处理了吧,没什么价值了!”
“是!”
这种粗活自然是林大虎来做了。
几个人坐在火堆边,纪曼宁不再换着秦武的手臂了,坐在自己的爷爷身边。
纪建业说:“秦后生,今晚你是来找我的吧,正巧遇上了他们两个!”
“老教授明鉴,晚辈叫秦武!”秦武说。
纪建业说:“他们来找我却不是因为你秦家之事,另有他事,当年你秦家之事太复杂,我不是当事人也不清楚,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你秦家是被冤枉,被人陷害!”
“还望老教授解惑!”秦武很迫切。
这一刻他等了二十几年了。
纪建业说:“当年局势复杂,你秦家虽提前预知而退居二线,但你秦家在漩涡之中,在最后关头你爷爷却率领秦家满门慷慨赴死,局势才稳定下来,老朽不知道为何你能活着,或许是你爷爷动了恻隐之心,现在看他是对的,你一身正气,将来的成就在你爷爷之上!”
老教授的话秦武没听明白,难道我秦家几十口人是自杀的?
纪建业继续说:“当年秦家之事,那是绝密中的绝密,老朽只能告诉你,没有真相,也不可能有真相。”
“这……”
秦武更是迷糊了。
“如果你真想要报仇,那就杀尽天下之人吧!”纪建业的话让秦武震动。
当年的事情有多大?
要秦武杀尽天下之人,那不是废话吗?就算能做到,秦武也不可能这么做。
秦武说:“老教授,我爷爷当年真的是自愿赴死?”
“没错,秦老深明大义,以一家之陨,换天下太平!”纪建业说:“也可以说这天下都欠你秦家的。”
秦武再次震动,真的是那么大吗?
“多谢老教授解惑!”秦武很淡定。
纪建业定定地看着他,似乎看出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只是轻声一叹:“唉……”
多说无益,秦武没有再问。
“刚才这两人来找老教授的麻烦,晚辈不才,愿出手!”秦武坚定地说。
“呵呵,好!”纪建业微笑着看了看秦武。
刚才的话并没有明说,他能听懂?能理解?能有如此大局?
纪建业不知道,当年的是是非非,他也不清楚,真相是什么?为什么说不可能有真相?
因为真相太大了。
纪建业也不敢明说啊,他自觉没有这个资格,就让其尘封在历史的长河里吧,百年后或许有人会翻开,到时候真相再大也无关紧要了。
有些人的冤屈千年都洗不掉,是非功过转头空。
“宁宁啊,以后就跟着秦武,别耍脾气!”纪建业意有所指。
一直不敢说话的纪曼宁连忙说:“爷爷,您说什么呢,我才不要跟着他,他可是有女朋友呢。”
“呵呵!”纪建业微笑着:“今晚要不是秦武在,你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纪曼宁心有余悸,又提醒她的爷爷:“可是他有女朋友了啊,是瑶瑶呢,让我怎么跟他?”
“朋友也是可以的嘛,至于怎么处理,你们年轻自己来,我老了活不了几年!”纪建业说。
“爷爷,不许您这么说,你还要长命百岁呢!”
“哈哈!”
老教授爽朗大笑,面对这种事情,也猜不透老教授这话是什么意思,秦武哪敢插话。
他现在明白女人真的会影响自己拔刀的速度,况且他也没那心思。
“秦武,你就不说一句话?”纪曼宁问。
“我啊,我能说什么?”
“哼!”
女孩子的心思真难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