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秦武要怎么回答才好,说不是自己的人,但他们是我秦武叫来的。
看秦武犹豫,这是不想说的表现,唐瑶瑶不想逼他,于是说:“这些人应该可以做好这个工作的。”
秦武笑道:“那是肯定的,如果不行到时候随便开掉。”
“那不行,他们可是你叫来的,我要是开了他们那你岂不是很没面子。”唐瑶瑶笑道。
“不会,看他们没什么正经工作我就说了一句,然后他们就来了。”秦武终究还是说了。
“是吗?”唐瑶瑶看着秦武。
这会儿梁秘书拿着材料进来看到秦武在这里嚣张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上次他在这里弄出了很多鲜血出来,清理了很久才清理干净,总裁都不说什么梁秘书更不敢说了,只是有点看不惯他这个做派。
这里可是唐总裁的办公室呢,又不是你家。
“总裁,这就是他们的全部资料。”梁秘书将材料放到桌子上。
唐瑶瑶说:“他们的住宿问题都安排好了吗?”
“已经安排好,成立了保安部门,马飞胜就当队长。”
梁秘书简单说了一下他们情况,今天先熟悉一下环境,保安服已经让人去准备了,然后今晚就正式上班。
“至于那位女孩的职位怎么安排呢?”梁秘书说。
她是唐瑶瑶特地安排的,现在还没有合适的职位,唐瑶瑶说:“你让人事部根据她的专业来安排,这些事情不用来问我,还有,中午的时候就请他们吃个饭,就在……我想想。”
唐瑶瑶很少在外面吃饭,她实在是不知道去哪里吃比较合适,就问秦武,秦武说:“临江酒店吧。”
“好,那就临江酒店!”唐瑶瑶对她说:“就以我的名义去订餐,不报公司财务。”
“是!”梁秘书心里一颤,看来唐瑶瑶对自己的工作不是很满意啊。
出去之后她就想了,公司里面有些事情要是自己可以解决的那就直接解决,不用请示过总裁。
还有一点,发现总裁对秦武好像很重视了呢,怎么这个事情也要问秦武?
秦武这个人真是的,张口就要去临江酒店,难道不知道那里死贵死贵的吗?那么多人一起去最少要花两三万的。
一定是他自己想去,哼!
梁秘书将总裁的意思告诉马飞胜,马飞胜惶恐地说:“哪敢让总裁亲自掏钱请我们吃饭,我们随便吃点就可以了,公司不是工作餐嘛,我们吃工作餐就行。”
“总裁已经说了,马队长就不要推辞了,今后我们公司要仰仗马队长的保护呢!”梁秘书说出这话有点害怕,毕竟对方可是令人闻风丧胆的道上大哥。
不过既然来了这里,梁秘书肯定是要做出一副总裁秘书的样子来的,不然丢了总裁的脸那就不好了。
“那都是我的职责!”马飞胜说。
梁秘书说:“那就这么定了,午饭到点的时候我会安排大巴车来接大家一起去。”
马飞胜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应着了,
……
临江酒店大门口几辆豪车停下来,门童马上过来招呼,看到这些人门童一愣,知道这些人不好惹,
“王叔,我扶着您吧!”后面一位年轻人走上来,说话很是恭敬。
“谢谢你天海,没事,我可以的。”
王管家努力地走着,周围的人都没有再去扶着他,因为他已经说了,以后自己还可以为宋家做很多事情,这点伤痛算得了什么。
众人都很感动。
没错,这帮人就是省城来的宋家人,今天他们就是在宁海接收王管家打下的产业。
在此之前要来宁海最好的酒店吃饭敬祝一下,这是王管家的好意。
大门口的保安笑着走过来说:“欢迎,请问你们是要住宿还是用餐?”
啪……
一个巴掌打在保安微笑的脸上,不等他说话,年轻人就怒道:“瞎了你的狗眼,我们当然是来吃饭的,还用得着你问?你有什么资格问?”
“对不起,对不起!”保安脸上依然带着笑容。
年轻人怒道:“狗东西!”
后面的中年人说:“好了天海,不要为难人家。”
年轻人就是他的儿子,宋天海,是宋天基的堂弟,他现在是宋家的长孙了,行为嚣张的很。
他拿出几张钱来丢到保安的脸上,冷笑道:“拿去吧,哼!”
保安蹲下来捡起了钱,并没有多说一句话,这种场面他见多了,没事,有钱就行。
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迎上去:“尊敬的贵宾,请这边来,请问有预约吗?”
王管家说:“有,临江一号房。”
保安笑得更欢了:“原来是王先生,请!”
“果然是狗东西!”宋天海冷笑道。
他就喜欢钱的魅力,让人变成狗,被打了还摇尾巴行乞。
临江一号,是临江酒店最好的包间,两百平米的大包间的一面是全景落地窗,可以看到临江全景,光是一个包间的费用就要十万,其菜品就更是死贵死贵。
当然了,能来这里的人有几个是真正吃饭的呢?
宋天海笑道:“还不错,王叔您真是有心了。”
王管家笑而不语。
宋金朗走上来对他说:“王管家,今天你要坐对门这个位置。”
“不不!”王管家猛的摇头,他正对面的位置是主人坐的,他可不敢坐,更何况今天这个饭局就是他们最后一餐,王管家心里有愧。
但是为了能活着他只能这么做。
宋金朗说:“王管家,你只用几天的时间久拿下那么大的产业,是居功至伟,这些年你在宋家鞠躬尽瘁,你就是我们都有人的长辈,是最有资格坐这个位置的,你要是不坐那我们都没有人敢坐下了。”
其他人也说:“是啊王叔,你就坐下吧!”
看那么多人如此热情要求,王管家的眼泪都下来了,点点头说:“好!”
可他并没有马上坐上去,而是对着众人跪下来,在众人感动的目光下王管家总算是坐到哪里去了。
他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心里早就已经排江倒海,他是那么多希望从来没有来过宁海,永远不要惹上秦武,惹上京都林家。
如果没有这些,他还是别人恭敬的王叔。
可是没有后悔药。
或许如果没有这件事,宋家人也不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吧?
是罪有应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