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可不比王妃差多少。”
看了她半晌,苏蕊琢磨着,点点头说:“好。只要你忠心,日后我自会成全你的前程。”
“叩谢夫人。但净荷有个坏习惯,喜欢吃元宝楼的糕点。夫人若是喜欢,不如净荷隔三差五地买些,夫人吃些,开心点。”
“那你就去吧。楼里服侍的人你给他们带些。这个给你,以后还有好处。”
苏蕊倒也懂得施恩,摘下腕上的镯子递了过去。午后,净荷外出给苏蕊买糕点。提着糕点走了一会,她进了一条小巷道,一个女子正在等她。“如何?”
“不出主人所料,景王没有领她的情。消息送到,他只是应景地在清韵楼住了一晚就去找那位了。她为此气得半死。今日我把侍妾怀孕的事告诉她,又挑拨了几句,她发了一通脾气,把那两位骂得一无是处,然后立即去找王妃联手了。”
净荷把在苏蕊身边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细说了一遍。听着,女子淡淡一笑。“很好。你瞧着,培养几个我们的人,寻个时机再离开。离开之前,把那些会碍事的侍从除掉,免得添麻烦。”
“是。但我还发现,有人在悄悄接触她的侍从,似乎有意从她处下功夫。”
“什么人?”
“暂时不知道,但是……”附耳低语了几句,那女子想了想,点头。继续商议数语,净荷离去。环顾四周无人,那女子笑了一下,往相反的方向离开。她正是于芷。三日后,消息送抵栗原城,安远大将军府。看完,东阳钺唇角勾出一丝讥讽。“哈哈哈,哈哈哈……所谓真心,竟是如此不堪一击。哈哈哈……笑死我了。”
在侧的亲卫忍不住问:“将军为何如此高兴?”
“你看。”
“……”“看到了吧?是不是很有趣?哈哈哈。”
“看起来,这位苏小姐对景王……或许只是……一时迷惑吧?”
继续笑了一会,东阳钺才说:“她迷恋的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可夏翊衡根本不是那个样子的。幻象戳破,她不敢反省自己的执迷和愚蠢,却把满腔的怨恨都倾泻在他们身上。如此正好方便我们行事。但还有人在暗中,你告诉董骥,先查清再说,不要妄动。”
内府里暗流涌动,夏翊衡却丝毫不知道,羽凝霜同样不曾留意。羽凝霜与欧凤瑶、苏蕊等诸女不一样,她的心思从不曾放在争宠上,更没有过多思量所谓的荣宠,而是更关心自己的喜好。她清楚地知道,王府内一切权力、尊荣的关键在夏翊衡身上,所以,她更在意夏翊衡对自己的态度和用心。至于内府女子可能施展的手段,只是见招拆招,更懒得整治和算计她们。数日间,羽凝霜陪着夏翊衡逐个研究北疆八州的境况,推敲着从何处入手推动革新。第五日,夏翊衡再次递上革新的奏议,提出先从蕲州开始,循序渐进。太子依旧反对。但皇帝看过后,首肯。散朝后,端王看着夏翊衡的背影,沉吟许久才离去。逍遥坊里,瑞王夏翊扬来到时便得知夏翊锦在三楼的雅阁里会客。思忖着,他进了日常处置事务的小花厅。屋里,那只鹦鹉正站在桌上,闭着眼。看到它,夏翊扬转念就叫:“喂!”
睁眼,它看看他,拍拍翅膀。想了想,夏翊扬拿出一片黑元胶给它,就问:“是不是老五来了?”
“打探消息?给十片,我告诉你。”
鹦鹉转转黑眼,似乎不屑。无语了一下,他拿出十片黑元胶。满意地拍了下翅膀,它说:“老五问,为什么十一帮着老十?”
“……”“他一脸烦恼地说,争来夺去,太子没倒台,又多了个老十。正虚心问计呢。”
“你知道他怎么回答吗?”
“我懒得听。你感兴趣问他就行了。他会告诉你的,只要你问。”
微鄂,夏翊扬看了它半晌才问:“为什么?”
“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