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消息。”
此后数日,朝局依旧平稳。但平静的氛围里却似乎透着一分奇怪的气息,隐隐间酝酿着风暴。这一日,羽凝霜跟锦青外出回到安王府。刚吃过午饭,夏翊胤就回来了。看到羽凝霜的丽兔蹲在桌上,他顿觉好笑,便走过来拎起兔子。还没欣赏一会,一个侍女急匆匆进来。“殿下,琴昭容请您立即进宫,据说有急事。”
“什么急事?”
“似乎跟瑞王有关系。”
一想,夏翊胤赶忙放下兔子走了。他走后,羽凝霜想了想就问:“姐姐,最近似乎没什么事吧?”
“对啊。三日前我进宫去看望,琴昭容还说她一切都好,让我嘱咐他们兄弟少进宫,免得惹是非。宫里有谣传说皇后是被太子气病的,要不是他惹皇后生气,皇后才不会……”打住不再说,锦青骂了一句:“哼!那个大坏蛋。霜儿,你说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同样有几分疑惑,但羽凝霜思忖了一下就说:“眼下只能等。据说皇帝之前派人查陈昊的事,但这阵子没了动静,不知是否因为皇后新丧的缘故。”
“哎!”
锦青没精打采地叹了一声。见她一脸萎靡,羽凝霜不禁莞尔,抱起那只兔子在她面前摇了摇。“嘻嘻。姐姐别沮丧了。你瞧,它多灵活。”
无语。锦青一把抢过兔子把它的毛揉乱,又抓住它的耳朵晃了好一会才说:“翊胤说在猎场时景王哄骗他打赌,为了一只野兔就输了一百两黄金。他太坏了。要不你把这只兔子赔给我。这兔子值得一千金。”
“不行。这是寄养的兔子。”
“嘻嘻。你就装吧。这是龙远鸣变着法子送给你的兔子。寄养?景王就是个傻瓜,只有他才信。”
“姐姐!”
微怔,羽凝霜皱了皱鼻子,假装气鼓鼓地责怪说:“你就会瞎说。万一王爷听到又要无风三尺浪了。”
“哈哈。我猜中了吧。你呀……”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锦青一脸好笑地表示:“放心,我肯定替你保密。作为报答,把它送给我吧。”
“哼!”
毫不客气地抢回兔子,羽凝霜回答:“你喜欢,让安王亲自去给你捉一只。但它们可灵活了,他肯定捉不到的。要不要打赌?他在半个时辰内能捉到一只,我让王爷给你一千金。”
“好主意。”
锦青托腮一想,顿时眉飞色舞。“他肯定能捉到,不准赖账。”
“哈哈。他肯定捉不到。捉不到,你给我一千金。”
“我肯定赢。”
锦青一脸笃定。暗笑,羽凝霜转了下眼珠,盘算着如何才能赢。两女为了兔子再次打赌时,夏翊胤已经进了宫。遣退左右,琴昭容忧心忡忡地听到的流言告诉他。听完,夏翊胤目瞪口呆。“怎么会有这种流言?”
“不知道啊!胤儿,你说这,这可怎么办?万一传到你父皇耳朵里……”发呆了好一会,夏翊胤气呼呼地跺脚骂道:“到底是哪个混蛋造谣中伤?对了,肯定是五哥,要不就是九哥。母亲不知道,秋狩的时候我哥得了头名,父皇还单独召见他。皇后死后,九哥似乎失宠了,父皇瞧着他没什么表情,在朝上也不问他的意见了,以前可不会。依我看他是担心父皇会改立我哥做太子。他们肯定是嫉妒,所以无事生非。”
被他的话吓一跳,琴昭容不但不高兴还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才劝阻:“胤儿,你不能胡说。妄议储君一旦被人告状,你父皇肯定会生气的。”
“嘿。那起子该死的小人总是嚼舌根。母亲别担心,我这就去找我哥商议对策。”
“哎!”
不等琴昭容再说,夏翊胤已经走了。拉不住儿子,琴昭容只得压下心里的担忧坐下出神。想到宫里数年来的风波不断,心里有些发寒。夏翊胤刚出了宫,正等着的护卫立即过来耳语了几句。他听完一愣,继而大喜。复一想,再次心急起来,匆匆往瑞王府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