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愚开口说话的时候,可能是太激动了,很快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毕竟他的神医身份,可是超过了在场的其他几位,也是名气最大的一位。
一般情况下,是没人敢得罪神医的,毕竟生老病死,不知道哪天可能就会遇到,到那个时候就需要神医帮忙治疗了。
“爷爷,你说那个药膏是真的?这不可能吧,一定是陈凡使出了什么障眼法,总之我是不相信的!”
刘怡心一听,立刻摇了摇小脑袋说道。
等了那么长的时间,却等来了这样的一个结局,当然不是刘怡心想要看到的。
因为在她的心里,陈凡就是一个坏人,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做出来很好的药品的。
当然了,这也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有些东西不是单纯的从表面上就可以看出来的。
就比如刘若愚要做的那个三阳丸,其实以刘若愚的医术已经相当的精湛。
但那些古方毕竟都是千锤百炼才可以得出来的,并不是说简单的凑齐了一些药物后,就一定可以成功的。
这当中也存在着很大的失败几率,但如果是遇到了高手,比如陈凡这样的,只要给刘若愚稍微指点一番其中的诀窍。
也许根本就不用那么的麻烦,说不定只要一次就可以成功了。
这时,刘若愚听到了孙女的话之后,仔细的想了想说道:“应该是真的,我闻到了那股药香味,也大概猜出了一些的药材。只是具体里面是什么成分,还需要拿到药膏之后,仔细的研究一下。”
刘若愚说着,心里不禁变得有些兴奋起来。
要知道他一生行医,也在一直研究着很多的古方。
之前唐家的金创药,虽然算不上是最好的那种。
可不管是疗效还是从价格上来说,绝对是同类当中的佼佼者了。
而且那个金创药做了很多年,从源头到最终的成本都变得十分成熟了。
但金创药是金创药,单单从刚才的效果上来看,这个生肌膏的效果,至少也是金创药效果的几倍,甚至可能十倍都不止。
要知道一款药物,可以达到同类的两倍效果,已经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
可现在生肌膏的效果,远远超过了金创药,这当中代表了什么?
刘若愚不敢再想下去了,总之就是相当的厉害。
当然如果生肌膏是真的,那就说明陈凡的医术真的很厉害。
换句话来说,陈凡应该也懂得一些三阳丸的炼制,虽然那半支何首乌应该已经不在了。
但如果可以得到三阳丸的炼制方面,或者是一些心得方面之类的。
对于刘若愚来说,今天这一趟跑过来,也算是很有收获了。
当然刘若愚也知道陈凡肯定不会轻易的交出来,但只要可以肯定对方真的知道,刘若愚当然也是愿意付出一些相应的代价来交换。
毕竟这个三阳丸对于他来说十分的重要,不然刘若愚也不会耗费几十年的时间,专门来收集相关的药物炼制这玩意了。
“爷爷,反正我是不会相信这个家伙的,他不是什么好人。”
刘怡心哼了一声,很快开口说道。
“好了,你还是这样的小孩子脾气。你跟在我的身边这么多年,应该也知道一句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知道你对陈凡这个人的人品不怎么看好,但这并不妨碍他是一个医术高手。”
“呵呵,甚至他的本事已经超过了我,也是在我预料之中的事情。”
听到爷爷对于陈凡的一番赞赏,刘怡心更加的不服气了。
只是当着爷爷的面,她也不好再争论下去,但在她心里一直在想着,“那个死家伙,那么的嚣张是吧?我倒要看看,他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台下,不只是刘若愚那边,其他的几个名医也凑到了一起,议论了起来。
“你们说,那个生肌膏难道是真的?世上竟然有这样的神药,为什么我们之前都没听说过,也太奇怪了吧。”
“不好说,也许是一种古老的药方,也许是人家的秘传药方。其实很多的东西,也不是我们没听说过,可能都已经失传了。”
“道理肯定是这个道理,但从这个生肌膏的效果来看,比起金创药可就,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说到了这里,几个名医对视了一眼后,谁都看到了对方眼神里的凝重。
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一旦这个生肌膏真正生产出来的话,会对目前的市场产生一个多么大的冲击,后果真的很难预料。
他们这些人当中,因为都是在一个省城内的,所以或多或少都跟唐家有一些合作。
说到底,他们也算是站在唐家那边的,可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个叫陈凡的人不只是闹着玩的。
原来搞了半天,人家是有真材实料的,这可就尴尬了。
一旦生肌膏真正的投产进入市场,第一个倒霉的,绝对是唐家。
不说以后陈凡还会不会推出其他的药物,只是生肌膏一种,都可以让唐家吃上一个大亏。
这不只是抢占市场份额的事情,极大的可能会影响到唐家的整体发展。
现在才刚刚冒出来一个苗头,他们已经开始感受到了压力,等到以后的话,那可就更加难说了。
“你们说,这个生肌膏真是那个叫陈凡的小子搞出来的吗?我有点不太相信,他太年轻了,而且之前也没多少的名气吧。”
“你这样说的话,我也觉得不可能。他如果真的那么厉害,肯定背后存在着一位高人。只是他自己的人,难道说是偷来的药方?但也不像啊。”
“没错,我们都在医学界混了这么多年。这么厉害的药膏,只是闻到香味都给人一种通体舒畅的感觉,其中的药方配比一定十分高明。至于效果,大家也都看到了,没什么好怀疑的吧?”
正在台下众人议论的时候,台上的唐峥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他不敢相信,可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他自己的身上,由不得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