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转过头来看着我,一下子那脸蛋就红了。
老子好无语,你个死弯弯,两大男人亲嘴,你害羞个屁啊。
搞得四周的人,那一个个的都在误会呢。
“好啦好啦,总之是皆大欢喜了,人大家也救了出来,这魔也封了。大家都安全了!”
玄山真人笑了起来,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这一切算是暂时的过去了。
接下来,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玄山真人和胖子有话说,两师徒嘛,毕竟是好久没有相见了,有些事情要说倒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和钟平坐卡宴车,顺带把阿彩姐给带了回去,送到了她的店里面去。
就这样,这事情算是摆平了。
那一夜过后,猥琐老张这家伙身份败露了,自己从群里面退了出去。
我和钟平两人身体都有魔气,但按照玄山真人的说法,我们是两个人分担的,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
突然间,我想到如果打kiss可以将魔气给分担出去的话。
要不然,老子学老王头他们一样,去逛夜总会,找几个妹子,然后大家都分担一下,到时候身体内什么魔气都没有了是不?
可惜,这种想法,很快就扯淡了。
那天,阿彩姐已经醒过来,正式的开始上班。
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我俩的关系更加好了,她收留我,我也不能白吃白住。所以,我就在她哪里帮忙打小工。她也不亏待我,说后了,一个月给我两千块工资。
其实我不应该要钱的,但是……奈何家中需要用钱,也只能厚着脸皮答应了。
结果,到中午的时候,钟平的那个好友裴裴,开着一辆甲壳虫过来,找我们的麻烦了。
看到她,我实在没有什么好脾气,但是顾客至上。
走到她面前,我冷冷的就是一句,“你要吃什么?”
裴裴脸色十分的冷,死死的盯着我,没好气的大叫着,“吃吃吃,吃个屁啊!钟平呢?你家伙去哪儿了?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出现?电话不接,短信不回,班也不去上。你这家伙,不会是害了他吧?”
我听到这话也愣住了,这到底是肿么一回事?
明明那天,中了魔气,我们就回来。
回来之前,他活蹦乱跳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啊。
没办法,我当即拉着朱大彪一起,我们又去钟平的家找他。
敲门这家伙不应,没办法,我们就去找房东。
房东有备用钥匙,打开了之后,进入到其中去,我惊讶得发现,这家伙倒在床铺前,直接的晕死在了哪里。
我滴天,晕了这么久?
我问朱大彪这特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魔气平摊了之后,他就会没事了嘛?
朱大彪仔细的看了看,又摸了摸,最后平静的说,“糟糕了,魔气开始在他的身体内生根发芽了。一旦这么持续下去,迟早,他会变成一个恐怖的魔的。”
“丫的,你在拍恐怖电影呢?同样的是魔气,我也吸了啊,我屁事都没有。”
我这话一说完,朱大彪立马就神色不善的看向了我。
接着,冲了上来,“啪啪”的就是一通乱点。
从胸口的两个点,一直到正中间,然后顺着胸口一路的下滑,就朝着下面去了。
吓得我大叫了起来,“丫的,光天化日之下,你要耍流氓?”
可是,那家伙却点到了我的腹部之后,一脸疑惑的道:“可真是奇怪,你身体内的魔气并不比他少。可是,这魔气在你的腹部,不断的旋转成一股气流,就是没扎根。相反,在这小子的身体内,已经开始扎根,一点点的顺着经脉朝着胸口去了。”
“那特娘的咋办?是不是魔气一旦攻心,他就变成恶魔了?”我惊讶的询问道。
“这不是废话嘛!”
朱大彪法翻了个白眼儿,一句话让我很无奈。
一旁的裴裴看不下去了,把我俩都推开,没好气的叫嚷着说,“我说够了吧你们,翻来覆去的什么魔气魔气的,以为拍电影呢?你们用这一套哄骗钟平就够了,在我面前还演戏,真以为我会上当啊。走开!赶紧打120,送他去医院啦。”
我和朱大彪都是无奈的苦笑。
最后钟平送到了医院去,检查结果还是一样。
医生根本找不出原因,只是知道他昏迷了,给他打吊针输送点营养什么的。
那段时间,我就守着他,裴裴也隔三差五的来。
三天过后,钟平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我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白,越来越冷。
中间朱大彪来看过一次,说基本上没救了,魔气开始攻心了,要不了多久,一个魔就得诞生了。猥琐老张说得对,为了生灵免遭涂炭,最好是现在就结果了他。
可是,已经支撑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走到了现在,让钟平就这么去死了?
说什么,我也不甘心!
何况,这事情原本他就是无辜的,从头到尾因为要帮我,他才卷入了进来。
说要变成魔头什么的,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让他发生。
于是,二话不说,我又一次“人工呼吸”了。
看得那些家伙都傻了眼,这一次我把庞大的魔气都吸进了自己的身体。
原来是没什么反应,可这一次过后,我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就像是进入了冰窖一般。
即便是站在太阳底下,也是冻得瑟瑟发抖。
朱大彪说我是在作死,这样治标不治本,我就算吸了,很快钟平身体内的魔气还会滋生。而且,我身体的魔气如果囤积多了,我自己也会中招的。
我不管,无论如何我不能让钟平就这么白白的死了。
在吸了魔气的第二天,钟平苏醒了。
我欣喜的问他,到底怎么样?感觉有没有好一点。
可是,这家伙却伤心的告诉我,他做了一个梦。
梦见在黑暗之中,没有尽头,自己变成了一个恶魔,杀了好多好多的人。他真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子。
听到他这话,我心头一跳,因为那不可能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