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得意了,你这个混蛋!”喊叫了一声,然后我更加的加快了攻击。
那边的黑墨镜看到我这边吃紧了,赶紧的带着他的人吗过来增员。但是,这到处都是尸蛮,这一会儿我们的突然进来,等于是自己的跳进了包围圈之中来。
他们也十分的吃力了,胖子这家伙还好,关键时刻过来帮我,挡住了钟平,他转过头去叫喊着:“三炮,不要管这死伪娘了,你赶紧的去杀了司马浩,我帮你撑着。”
有了他的帮忙,我轻松了不少,接着转头朝着司马浩发起了第二波的攻击。
司马浩不慌不忙,他抬起了那枯廋得如同鹰抓的手掌,朝着我直接凶狠的抓了过来。
然后我和他开始了交手,可是越打救越是心惊胆战,渐渐的我发现不对劲儿了。
说老实话之前的刺杀,因为有种平的缘故,所以我失败了还有点恼怒。
但是这一番交手下来之后,我是越打越害怕,因为这家伙的实力实在是太恐怖了一点。
按说当初那个时代打过来的,真要说道这实力的话,他完全不是千人斩将军的对手啊。
否则的话,那家伙当初为了升官发财也不至于是还用下三滥的手段了。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越来越厉害了。
我们这一翻的交手下来,我打中了这家伙三拳头,但是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效果。
按说我这种状态下的拳头,可是相当相当之中的,可是他一定事情都没有。
反而我挨了这家伙两爪子,在胸口的位置上,破开了扣子鲜血不断的流着,火辣辣的一阵疼痛啊。
一看自己伤口的位置,骂了隔壁的,居然流出来的血液是黑色的。一时间我气的是火冒三丈,抬起头来盯着他,恶狠狠的吐槽了一句,“你这不要脸的老东西,竟然在下毒。”
可是司马浩却冷笑着说,“将军,你这话又是从何说起?我从来不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情。”
“少来了,是什么人,我前世就已经领教过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那这一次,你可是误会我了,我真没有在指甲上下毒,而是……我自己本身就带着毒素。哈哈哈……尸毒你听说过吗?”
这家伙的话说完,我顿时惊呆了,他身上有尸毒。那么这幅臭皮囊岂不是代表着……
澳大利亚有一种动物,据说是恐龙时代就已经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一直到了近代。
那玩意儿就是大名鼎鼎的科莫多巨蜥。
这种生物很奇特,他们的捕猎方式跟毒蛇一样,攻击猎物并不是要和对方生死相搏,只要咬上一口,将毒素注入了猎物的身体之内。
在过一段时间之后,他们嗅着自己毒液的味道过去,猎物就已经毒死,只要等着吃肉就行了。
可是实验研究表明,毒蛇是有毒素的,但是这科莫多巨蜥是没有毒的。
后来研究表明,科莫多巨蜥确实是没有毒,但是这些家伙喜欢吃腐肉,吃完之后还不爱清理牙齿,所以在他们的牙齿上面,拥有着很致命的细菌。
一旦是让猎物的伤口破了皮,这些细菌就会顺着血液进入身体,将猎物给毒杀掉。
也就是说……死了的东西,尸体只要放久了之后,就会携带者一种恐怖的毒素细菌。
面前的这个司马浩,在几百年前就存活着了,道今天为止。那是不是变相的说明,他什么之所以还携带有尸毒,那证明是因为这家伙的身体实际上是一具死尸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可怕,虽然盗墓里面经常的提到了粽子这玩意儿,也就是老僵尸了。
盗墓贼们准备了黑驴蹄子,专门的在进入了古墓里面,遇到这玩意儿的使用。
粽子是听说过,但从来没有听说过粽子还有自己的意识的。但是反过来一想,这家伙能跟地下的勾结,为他们送去军队。
对方会不吸收他的灵魂,让这货继续的存在阳间作威作福,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我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但今天已经站在了这里,你要阻碍我们的去路,那么……我只能是杀无赦了。”
我恶狠狠的盯着这家伙,司马浩在我的眼中早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又何况在百年前的那场仇恨呢。
结果司马浩听到了我这话之后,顿时咧着嘴,在哪里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想杀我?就凭你,我说将军你那自不量力的坏毛病,还是一点都没有改正啊。既然在百年前你这家伙就死在了我的手中,那么百年后,我得说一句你还得是老样子,要死在我的手中你信不信?”
“我信你老木嘿!要战要死,那就来吧。”
说完这话,扑上去这一双拳头像是激光枪一样,不断的疯狂轰击。
那家伙跟我招招的对捧着,下面的众人战争也打得十分艰苦。
三个道士结成了一个奇怪的法阵,护着大家在正中心,而战士们趁机不断的扫射。
但是,那些是尸蛮不是好热的,一下又一下的攻击上去,就看到那法阵越来越微弱,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了。
三个负责维持法阵的道士,这一会儿脸上的表情十分难看,他们脸色苍白。
显然维持着阵法让那些家伙攻击,对于他们直接造成的损伤也不少,要不了多久就快要撑不住了。
我急了,是使出了全力的不断攻击,企图在那些家伙撑不住的时候,早点的把司马浩给拿下来。
但是司马浩这家伙也太厉害了,不知道使用的是什么招法,反正是人类不可能做到的。
一会儿看到他四肢着地,像个怪物一样趴在那里,一会儿又看到他像是之前我遇到的鬼婴,居然可以在空中爬行。
最夸张的是,这家伙可以像是八爪章鱼那样,张开了大嘴,一口黑气喷出来。
那玩意儿真的是又腥又臭,尤其是我的眼睛,在这种黑气之下视物,看不见不说,而且这气体十分的辣眼睛。
我感觉就像是在剥洋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