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儿,吐槽着家伙说,“你个死东西,现在说这些话有什么用?是不是还想打算逃跑啊!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很快,在这样的节奏下前进,我们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
野人指前方一个黑漆漆的山洞,示意我们这里就是地方了,那怪兽此时此刻就躲在那里面。
我看到这情况,其实这内心里面也是一阵的发憷,这里面难道真的有什么怪兽?
但是不管怎么说,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是吧?你让我丢下老陈这家伙不管,只顾着自己跑了,我实在是做不出这种的事情来。
所以,咬着牙,把心一横。
这舍不得一身剐,如何把皇帝给拉下马?
当即赶紧的朝着那边就走,这一走进洞里面,几乎是在洞口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恐惧。
怎么呢?
里面是一阵阵的阴寒不断的冒出来,这里面简直就特么的像是一个大冰窖啊!
据说以前的农民,早就发现了可以在深山洞府里面,储存自己的粮食了。
当然,如果只是一阵的阴冷的话,这是给不了我什么恐惧的感觉的。
真正让我们感觉到害怕的是在洞口的位置,还没有进入其中呢,就看到大量的白骨堆砌在哪里。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人类的骨头,在这深山老林里面,里面的者为主儿倒是想要吃人的。但是,也要有人给他当猎物才行啊。
小说家这货,别看着挺博学的,但现在遇到了这种情况之后,他就彻底的给吓傻了过去。
看这四周,这货磕磕巴巴的说,“里面……里面的鬼东西,到底是什么啊?”
我特么翻了个白眼儿,盯着他没好气的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这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总之要想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最好的办法,那就是干脆的进去看看好了。”
说完这话,我大步的朝着里面走。
小说家这货真的是吓尿了,在后面缩着,磕磕巴巴的道:“三炮……三炮哥哥啊,我们还是别进去比较好。你看那边的野人叔叔,他已经怕得全身发抖,不敢再上前了都。”
听到这话,我扭头看向了身后,果然是看到野人这家伙站在哪里一点都不愿意上前了。
无论我如何的呼唤他,他就是不动弹,而且吓得全身就像是筛糠一样的不断抖动着。
我实在无可奈何,毕竟这家伙不听我们的话,我也不能像是小说家那样,狠狠的揍他一顿吧。
无奈之下,我只好说行啦!他不进去,我们自己进去。
那家伙立马的脸色苦恼了起来,无可奈何的说,“哥哥,你自己进去就好了嘛。我真不想进去啊,我还很年轻,我不想这么的早死。”
我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说,这事情还由得了你?我前面已经是说过了,今天你进去也得进去,不进去也得进去。
说完,不由分说,如同提着一只小狗一样的拧着这货,将他给带入了其中去。
我们刚刚的一进去,立马的就看到了问题所在,这东西应该是个大吃货。因为光是这一路走来,我们就看到了无数的白骨,那是一层堆着一层啊。
“真……真特么的能吃啊这家伙。”
小说家估计是吓坏了都,在哪里说话也是结巴得可以。
我哪里理会他,很快朝着里面走,但立马就发现这问题的所在了。
大量的蜘蛛丝,在这洞里面盘绕着,而且里面还有一个接着一个的老茧。
如果说这里面是有一个蜘蛛精的话,那就特别的有意思了。
看着旁边的小说家已经快要吓出尿来了,我恶作剧的心理一起来,决定要好好的吓唬一下这家伙。于是,我开口询问了一句,“喂,你这家伙好像是挺厉害的是吧?我倒是问问你,你知道这蜘蛛到底是怎么捕猎的嘛?”
“我我我我……我知道啊。”
虽然这家伙说他知道,但我还是要补充着说一句,“这蜘蛛据说吃猎物最是残忍了。它们捕捉到了猎物之后,首先先用这蜘蛛丝将猎物给缠绕了一圈接着一圈。接着呢?嘿嘿嘿……然后猎物像是粽子一样包裹起来之后呢?用它们的一双毒牙,刺进猎物的皮肤里面,跟吸果冻一样,将这家伙一点点的吸干。所以,蜘蛛的猎物呢?很多都是干煸的空壳,哎呀!那里面一点肉都没有留下,实在是太特么的惨了。”
这话说完之后,小说家吓得翻白眼,就差点口吐白沫了。
他结结巴巴的哀求着,“三炮哥哥,别说了,你可别说了。我现在啊,已经是吓得快要出尿了都。”
“哈哈哈……”
说到这里,看到这家伙可悲的样子,我居然又一种自豪感。
怎么说呢?
这人类世界就是这么的可悲了。
这人为了寻找到自己的自尊,一般都在更弱的人身上,寻找到这可悲的自尊。
而更加弱小的人,也遵守这规矩,寻找更加弱小的人去了。
“三炮……三炮哥哥,按照你的说法,也是不对劲儿的啊。你说这应该是蜘蛛洞才对是吧?可是,为什么在前面的洞口,有那么多的白骨呢?”
这家伙反问了一句。
我说哪有什么稀奇的?这蜘蛛太厉害了,捕捉了大量的猎物,吞了一只又一只之后,这洞穴里面已经挤满了。没办法,他们就跟那些屎壳郎一样,将猎物的残骸给推出去,所以在洞口就积累下了那些东西了。
这么一说,那家伙吓得更是厉害,我当然是偷笑得不行了。
要得就是这种效果!
可是,所谓有一句话说得好啊,这做人不能太满,做事不能太绝。
后面一句话好理解,你做绝了之后,这人就性质不一样了。人家的后代会找你算账的,到时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做人不能太满。
比方说某某人,说自己的身体实在很强壮。根本不会有什么病魔缠绕自己的,但是捏,这话说得太满了。
结果第二年,就一病不起,然后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