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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岁埋在岑娴就脖颈间轻叹:“真好,明明穿衣服也没有显胖嘛,我也想要这样的。”
岑娴就微微皱眉,沈岁岁的手实在算不上老实。
她抽出手,隔着自己的睡衣拍了沈岁岁一下。
沈岁岁恋恋不舍的抽出手,还要抱着岑娴就的腰软声撒娇:“岑老师我的是不是手感很好?什么感觉?你不亏吧?”
岑娴就捏住她的嘴,眼尾微红,妩媚杏眼警告似的盯着她,说:“不许说话。”
沈小鸭子乖巧的点了点头,把手背到了身后。
岑娴就刚松开手,指尖就被沈岁岁叼住,抵在了湿软的舌头上。
沈岁岁略用力咬了下,岑娴就感觉到一点痛却被惊得没反应过来,等沈岁岁把她手指吐出来,才问:“你在干什么?”
“惩罚你啊!我不喜欢别人捏我,捏脸就算了,岑老师你越来越过分,捏嘴巴很疼的。”
沈岁岁浑然察觉不到这气氛多暧昧,一心抱怨刚刚被捏成小鸭子:“你不要因为我不生气,就......”
岑娴就面无表情的释放低气压:“......就?”
沈岁岁委屈且怂的小声说:“就也还喜欢你。”
岑娴就浅浅的勾了勾唇,沈岁岁心里刚舒了口气,下一秒就被拎着扔出了衣帽间。
一个小时后,岑娴就穿着正常的浴衣从浴室走出来。
沈岁岁捧着ipad在刷微博,抬眼一看,倒也没对岑老师裹得这么严实发出什么异议,只是问:“岑老师你怎么泡了这么久?泡澡泡久了会头晕,对身体不好。”
岑娴就淡淡的瞥了罪魁祸首一眼,说:“不习惯。”
沈岁岁没明白,傻兮兮的追问:“不习惯什么呀?”
外放的ipad里,小汪的声音盖过正在播放的视频声音:“姐!我就说吧,你早就该让年年姐出手对付她,人善被狗欺啊!我们这一硬气,她不就只能怂了,解气,太解气了!!”
他说了会,没听到回应,问:“姐?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会是又心软了吧?”
“没有心软。”沈岁岁应了他一声。
她确实是很念旧情的人,就像之前的两年中她如果真想计较,李恩秀身后是谁她都不怕,反正也不会比沈家更厉害。
可她见过李恩秀全心全意的好,就始终没办法真正面对她突然变化的坏。
可李恩秀这次竟然把沈家的私事公布在大众面前?
且不说她能不能忍,年年是肯定不会忍的。
李恩秀这次是真的彻底在娱乐圈待不下去了。
沈岁岁挂了语音电话,岑娴就坐到她对面问:“怎么了?”
沈岁岁直接抱着ipad跑到她那边,微博上李恩秀工作室的道歉声明和沈氏的律师函一起出现在热搜上。
下面还有不少营销号在发李恩秀连夜回老家,李恩秀现身机场面色憔悴之类的推送。
沈岁岁把ipad放在岑娴就怀里,自己撕开一袋薯片,边吃边说:“可惜李恩秀被推出来挡枪,融嘉谊还什么事都没有,我才不相信没有融嘉谊,李恩秀能查到这么多东西,融嘉谊真是又怂又没人性,这么多年的女朋友也能毫不犹豫的推出来顶罪。”
她把一片薯片送到岑娴就的嘴边,叹了口气继续说:“不过,融嘉谊是锐光娱乐的太子爷,锐光怎么的也会保他,不过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沈家也不会,到时候看谁能保得住他。”
她对李恩秀如果还算有点旧情,对融嘉谊就是彻头彻尾的厌恶了,之前是看着就恶心,懒得搭理癞蛤.蟆,现在正好斩草除根。
岑娴就把薯片咽下去,黄瓜味的还挺清爽,问:“谁说融嘉谊是锐光娱乐的太子爷的?”
沈岁岁吮了吮手指,看向她:“就...都是那么说的呀。”
岑娴就视线落在她淡粉色的指尖上,想起一个小时前的糟糕回忆,见不得她这么舔,抽了张纸,握着她的手仔细的给她擦指尖。
沈岁岁无意识的小动作被抓包,手指不好意思的蜷了蜷,被纸擦的疼了,才咬着唇说:“轻一点。”
岑娴就放轻了动作,说:“锐光娱乐的董事长是我爷爷,融嘉宜才不是什么太子爷。”
“啊?”
沈岁岁先是愣神,过了半天,被吓了一大跳,问:“你跟锐光娱乐怎么会有关系?!你不是有自己独立的工作室吗?”
岑娴就把她的手放开,看着她猫咪吃惊的样子,好笑的解释说:“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冲突吗?”
沈岁岁觉得她没抓住事情的重要性,心里替她着急,薯片也不吃了,说:“那你怎么不早告诉我,锐光这次......”
她说的明白:“融嘉谊这次敢做出这种事,我爸爸不会放过他的,锐光要保融嘉谊,那锐光也肯定受牵连,你爷爷......?”
岑娴就平静的说:“你家里会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只是不希望你从别人那知道我和锐光的关系。”
看她这么冷静,沈岁岁紧绷的神经也跟着放松下来,问:“那融嘉谊和你是什么关系?”
岑娴就说:“他是我姑姑的儿子。”
沈岁岁从她没什么变化的语气和表情中,敏锐的读出了岑老师微妙的不高兴。
她发现自己对岑老师的情绪真是越来越敏锐了!
可以自称一句岑学家了。
沈岁岁悄悄骄傲了下,正经问:“那融嘉谊怎么会成锐光的太子爷?按理说太子爷不该是你爸爸吗?”
岑娴就眉心微蹙,她并不愿意把自己的不太光亮的往事展现给沈岁岁看。
岑学家沈岁岁又精准捕捉到岑老师的不高兴,坐起来用手摸她的眉心,软声哄她:“我们不说他了,你不要不开心,我一定要他好看。”
岑娴就揽着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说:“我父亲和母亲在二十年前就车祸去世了,我跟在爷爷身边学旦角,融家代替爸爸给爷爷管理公司。”
沈岁岁问:“那锐光是不是也有你的股份?”
“没有。”岑娴就说。
怎么会没有呢,那你爸爸的股份呢?
沈岁岁察觉到不对,还没等问,就被薯片堵住了嘴,岑娴就擦了擦手,看了眼手机的时间说:“十一点多了,早点睡。”
沈岁岁抓住她的手,拉她坐回来:“等一等,我刚刚就想说了,你怎么头发都没有吹干,这样睡觉会头疼。”
岑娴就不想折腾沈岁岁,说:“没事,不头疼。”
沈岁岁说:“现在不疼,以后可能也会疼的,你不听我的话,等你老了头疼,我就笑话你。”
她从沙发起来,到卫生间给岑娴就拿吹风机,插到拉过来的插排上,吹风机嗡嗡作响。
岑娴就躲了下,还是不愿意吹,稀有的露出幼稚的一面,说:“那你就笑话,别碰......”
沈岁岁才不听她的话,心里乐的有机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岑老师一回:“不行,待会我睡在你身边,我肯定会挨着你很近,那潮气又不会放过我,四舍五入就是我也没吹头发,明天要头疼了。”
岑娴就到底是被逼着吹了头发,她也不是多喜欢湿着头发,只是头上有个异于常人的睡眠开关。
平时自己多按几下头皮都会困,工作的时候也尽可能不做发型,她实在怕人给她梳头,吹头发这种手指跟头皮接触更多的事就更避之不及了。
偏偏要给她吹头发的是沈岁岁,她家的小朋友,只能由着她吹去
沈岁岁小心控着这吹风机的距离,还时不时要问一问烫不烫,一开始岑娴就还会应她一句,渐渐的就眼皮越来越沉,睡了过去。
沈岁岁等了一会得不到回应,关掉吹风机才发现岑老师已经睡着了。
她放轻了动作,跪坐在岑老师侧卧着的沙发旁,想要轻轻地把岑老师叫醒,客厅还是冷,她担心岑老师在这睡着了可能会感冒。
可看到岑娴就恬静的睡颜,沈岁岁又不舍得叫醒她,走神的想……
岑老师的睫毛原来这么长吗?
鼻子也很挺,嘴唇也好看。
她在沙发旁单手拖着下巴,觉得自己能写一万字来赞美岑老师有多么温柔漂亮。
所以岑老师喜欢的那个瞎了眼的男人到底是谁?每次想起来还是觉得很生气。
他竟然不喜欢岑老师!
沈岁岁近乎恶毒的想,他真也该也求而不得。
想着想着,她又落寞起来,手指轻轻地,悬着几厘米的距离,贴了贴岑娴就的脸。
岑老师如果只喜欢她就好了,那她也只喜欢岑老师,她们可以住在一起,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所以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呢?
电视剧里甩五百万支票让人滚蛋的剧情,在现实里能操作一下吗?
狗男人。
而且狗男人能干什么呢?
沈岁岁就近把自己搭在沙发上的毛呢大衣扯下来展开,动作轻缓的盖在了岑娴就身上。
关键时候还不是要靠谱的岁岁来送上贴心的关怀。
衣服刚落下,岑娴就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看到失措的,立刻躲开她目光的沈岁岁,哑声问:“做了什么坏事?”
沈岁岁东看西看:“没有呀。”
就是想给你求而不得的狗男人塞钱,让他滚到地球的另一边罢了。
等等......她在亏心什么?
她有什么可亏心的?!
好朋友被不识抬举的狗男人拒绝,她不高兴想替对方出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岑娴就看沈岁岁奇奇怪怪的心虚又坚定,坚定又心虚的表情,好奇却没精力去计较,她困得头脑不清,对沈岁岁招手,问:“睡吗?”
沈岁岁看着她浴袍下露出来的修长的腿,猫眼无辜的眨了眨,乖软的说:“睡。”
作者有话要说:美丽漂亮温柔的审核姐姐求求了,真的什么也没了,一点也没了qaq。
最近评论越来越少嘤所以你们是不是忘记了500评加更的事突然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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