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参加国家赛事的王艾及时赶回来还出现在替补席上,从齐达内到弗洛伦蒂诺都是极为满意的。最近球队状态整体回升,且上一场在客场4:0击败罗马,所以大胜塞尔塔的第二天上午齐达内给王艾打电话,特意嘱咐他好好休息,言外之意:几天后的主场对罗马可以不用上了。 大半年以来,每天清晨皇马体育中心外侧的大平地上,王艾的晨练已经成为了一个“人文景观”。如果之前还是江湖传说的话,那么此时亲眼所见,整个皇家马德里俱乐部从股东到看门人已经确认了东方超巨的“秘密”。 曾有《马卡报》的记者蹲点三天,统计结果是每个晨练王艾要跑二十公里,据说他还有同样强度的夜练…… 至少是俱乐部每天训练量的八倍! 听到这个结果的皇马队医都要晕过去了……所以同样从国家赛事归来,对别人要督促训练,对王艾要劝他休息,生怕他练出毛病来。 耽误比赛不说,还要俱乐部花钱。 这趟回国王艾也确实很累,来回42小时,光在机舱里就达到20小时。剩余时间还要训练、总结、比赛、采访,一般人回来就得病一场。 在齐达内的来电中王艾也没客气,干脆的接受了教练的好意,恢复训练什么的更是没提,两边是心有灵犀的谈笑几句就挂了电话。 比赛第二天上午王艾在楼上睡觉,下午到后院把泳池的水放出来了,试了试虽然有点凉,但也还凑合,于是就猛烈的游了二十分钟,上岸冲刷之后再次上楼睡觉,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结果更困了,连吃饭都无精打采的。 饭后在沙发上靠着眯了一小时,强打精神去拿球,结果身子一晃差点没站稳,眼疾手快的钱自强一把扶住王艾的胳膊:“没事儿吧?”
“睡迷糊了。”
王艾还在笑嘻嘻。 一旁的赵丹冷静的上下打量王艾,忽然道:“你好几年没感冒了吧?”
王艾眨眨眼:“测个体温?”
赵丹一扭头,杨丽蹬蹬蹬上楼取来医药箱,把体温计递给王艾夹上,还跃跃欲试想摸王艾的脑门,王艾把脑袋伸过去:“摸一次五块!”
几分钟后拿出来体温计一瞅,37.6,这下妥了,果然是病了,王艾也就取消了晚上外边的夜练,但坚持要去健身房。两个保卫头子拗不过他,一个打内部电话给楼上的两位前妻,一个陪着王艾在健身房里寸步不离。 平时当然不用担心,病了可就说不准了,一个气息不足就可能把杠铃砸胸口上。以王艾的超负荷训练方式而言,一旦本体不行,危险到处都是,随时都可能发生。 闻讯赶来的两位前妻都没给好脸色,可也没说什么话,就那么一站一座抱着肩膀冷着脸看王艾呼哧呼哧,不大会男男女女的保卫们都来了,好几十只眼睛盯着。 “真是个天才的主意!”
王艾练了一会儿受不了了,松开器械哭笑不得的道:“谁想的招?怎么就敢确定我几万人都不在乎,反而受不了这么十来个人呢?”
人群中安娜缩了缩脖子,时文君上前一步:“别闹了,上楼吧,洗澡水都给你放好了。”
“大家都好好休息。”
王艾离开健身房冲大家挥了挥手。 大家的心情不怎么好,也没什么人理他,王艾就这么上了三楼,进了卧室一边走一边扒衣服,等进了洗浴间,一股来自窗户的微风吹过来,刚脱了一半衣服的王艾就连着寒颤起来。 “冬天你脱光膀子了也没哆嗦过,有病就是有病,你得认。”
黄欣接过王艾的衣服,迅速的把他推进浴缸里,然后拧开热水阀缓缓加温。 片刻后,时文君把一碗姜汤端来:“喝吧,加了糖的。”
王艾从善如流,咕咚咚喝完一抹嘴,往旁边让了让:“你们也来,有病治病、没病预防嘛。”
这下连黄欣都且了一声:“得病了就好好休息,我们还能跑了?”
时文君更是嗤之以鼻:“黄世仁也没你狠,我们好不容易歇一天,你就觉得亏了是不是?”
说到这忽然有点生气,小美人儿一弯腰一伸手便插进全是泡泡的浴缸里,然后迅速拔出手甩了甩:“你也就剩嘴硬了!”
王艾斜眼瞅着她:“……你再试试?”
黄欣一把按着王艾的肩膀不让他起来:“我说话你听没听?”
瞅着黄欣有点生气,王艾终于老实了:“行行,我泡一会儿就回屋睡觉。嗯,今晚上我自己睡吧,省得传染给你们。”
小美人儿撇了撇嘴:“才想起来传不传染我们?”
王艾抽了抽鼻子,身体往下挪了挪,温暖的水没过胸膛:“大意了么,没觉得能生病,当然也就没想起来传染这事儿。”
小白马和小黄马互相看看,黄欣道:“我们没受累,免疫力正常应该是可以的,你好好歇着吧,我们在外边有事喊我们。”
两人联袂而出,洗浴间安静了下来,王艾向后一仰,把后脑勺枕在黄欣刚才为他铺的大毛巾上,望着奶白色的天花板,心思慢慢的沉了下来。 “最近事情好多,老白要来,C罗那边也差不多要来了,还有青莲也终于要出来了。”
王艾嘟囔了一阵便半睡半醒了。 中途加了两次热水,泡了一个多小时,王艾从洗浴间出来,没管起身要走的两位前妻,自己撕下一张纸记了几笔,然后才问:“你们真不陪我?”
黄欣和时文君对视一眼,时文君终究是嘴硬心软易妥协:“你自己不会睡不着吧?”
“那倒不至于。”
王艾放下纸转身:“可是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都是暖玉在怀的,一下空了没准睡不好。”
“那你可老实一点儿。”
“嗯。”
王艾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已经有点疼了,今晚上是肯定做不了什么剧烈运动了。”
时文君撇撇嘴走上来帮王艾吹头发,片刻之后,三楼的房间熄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