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推门进来后,色老头趁机溜走了。
糖杉看着走掉的色老头心里这个不甘心啊,还没骂他呢,怎么就被他跑了...
也不知道咱这糖师傅,为什么把火气都撒在可怜的色老头身上。
气呼呼的一张大脸蛋,刚要去追,就发现有人拉住了她的胳膊,力气还挺大。
回头一看,原来是赵夫人。
赵夫人笑着问道:糖姑娘,你这急急忙忙的要去哪里啊?
糖杉看着赵夫人:去追那个把龙儿欺负哭的色大叔。
赵夫人看着远走的色老头,微微一笑:那老人家都已经走啦,你就不要追了吧。
眼前这个赵夫人看着糖杉,脸上挂着掩盖不住的笑容。
无奈,糖杉只能作罢,只是赵夫人的手还在挽着糖杉的胳膊。
糖杉疑惑的问道:您找我有事儿吗?
赵夫人笑着说:当然有事啦,糖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糖杉想着,昨晚调戏她的那个傻小子,就是眼前这位赵夫人的小儿子,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是赵夫人笑眯眯的样子,又无法让糖杉拒绝。
见糖杉犹豫不决,赵夫人笑着说:很重要的事情,要单独和你商议,人太多的话,不方便说呀。
赵夫人这时来找糖杉,目的很明确,只可惜自己不是媒婆...所以要找个地方悄悄的说。
糖杉不解,心里想着自己和这个赵夫人没有任何交集,为什么会有事和自己说?还那么神秘...
回头跟脏老头说道:脏大叔,赵夫人找我有事,我去去就来。
脏老头看着糖杉:去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赵夫人冲着脏老头点头微笑,脏老头一脸憨笑的点头回应。
糖杉跟着赵夫人来到远处的一间厢房,进了房间,赵夫人随手关上了门。
这间奇怪的房子,三面都是墙,没有一扇窗,只能借着屋内微弱的烛光才能看清屋内的陈设,这气氛让糖杉觉得好不自在,紧张的用力抱紧怀里的菩提盒子。
只见赵夫人拿起火折,吹起了一朵火苗,然后引燃了一盏油灯...
糖杉问道: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呀,现在可以说了吧。
赵夫人看着糖杉:呵呵,糖姑娘,你觉得联盟镇怎么样?
糖杉[微笑]:挺好的,民风朴实。
赵夫人问道:那你想不想留下多住些时日。
糖杉[微笑]:不行,我还要赶路呢,很急的。
赵夫人若有所思的:哦…这就要走了呀?
糖杉[微笑]:您府上的妖怪已经捉到了,而且大公子的身体也好起来了,所以我们就要走啦。
“本以为你们会多住一些时日呢”。赵夫人惋惜的说道。
糖杉[疑惑]:赵夫人,您找我来就是这些?
赵夫人一笑:是这样啊,糖姑娘,先谢谢你救了我家大儿子。
糖杉[微笑]:昨晚赵员外已经谢过了啊,您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啊?
赵夫人心想眼前这个大脸盘的小姑娘,看着老实,但是心眼着实不少啊。
赵夫人呵呵笑道:糖姑娘,实不相瞒,我要和你商议的事有些难以开口…
糖杉心想,既然难开口,那你就不要说了呗,干嘛作践了自己,难为了别人。
大厅里的
门外看热闹的赵家人还没有散去,脏老头看着瘫在一起上赵老太太的干尸,心想这事儿瞒着不住,也不能瞒,只能跟赵员外好好解释一下。
随之招呼进来一个小丫鬟。
脏老头说道:去把你家老爷喊来,就说是他的娘亲去世了,让他快来。
小丫鬟看了一眼赵老太太的尸体,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再看那个关系户钱小里,从昨晚开始就躺在桌下呼呼大睡,对发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桌下传来阵阵的呼噜声,脏老头踢了一脚睡在桌下的钱小里。
脏老头:钱小子,别睡了,天都亮了…
这一脚力道不足,钱小里还在呼呼大睡。
脏老头连踢好几脚:快起快起,要赶路啦。
钱小里慢慢睁开眼:我梦到有人踹我…
脏老头:不是做梦,是我踹的。
“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啊,这几天我还不够累啊”钱小里从桌子下爬起来,睡眼惺忪的,看着脏老头,然后看了一眼龙儿,找不见色老头和糖杉。
脏老头呵呵笑:你睡的还不够多?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
钱小里只是凡人,捉妖那晚就在床下休息了片刻,一直到昨晚赵员外宴请糖杉几人之前还未合眼。
钱小里问道:色大爷和糖师傅呢?
脏老头打开手里的酒葫芦:那个色家伙自己跑掉了,赵家的夫人喊走了糖丫头。
钱小里:哦,了一声,然后找了一张椅子坐下,看到哭红双眼,还在难过的龙儿...
“龙姑娘是不是哭啦?”钱小里问道
龙儿还没回答,他就看到椅子上那具干尸…
钱小里揉揉眼,看清了那是一具干尸…他这一个文弱书生,哪见过这个。
一声喊叫~“啊~~~~~~~~~卧底玛雅,这,这这这”
钱小里[惊恐][尖叫]:这…这…这是死人?
然后连滚带爬的,藏到了脏老头的身后。
脏老头哈哈大笑:这有什么奇怪的?
钱小里[天啊][天啊][天啊]:那是死人吗?我睡觉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脏老头喝了一口酒:大呼小叫的,小怂胆子,你都不如人家赵府的小丫鬟。
都不如赵家的小丫鬟…?
再看门口,之前围着的赵家人,一个都没有了…
色老头走出大门,龟仔见色老头出来了,昂着大龟头就要过去蹭蹭,但是见色老头拉着个长脸,明显是心情不好,龟仔怕挨巴掌,又把大龟头缩了回来。
色老头回头冲着赵府大门:我呸,气死老子了,一群凡胎,呸呸呸…
”捉了只妖,还要被骂,那个龙丫头一直哭哭哭”
“现在好了,弄得老子的画也被那个糖丫头抢走了”
当时又觉得两手空空…
“玛德,老子的手杖也忘了拿”
龟仔见色老头如此狼狈,在一旁嘿嘿的坏笑。
色老头吹胡子瞪眼的怒视龟仔:好哇,连你小子也敢嘲笑我了是吧。
见色老头又如此生气,吓得龟仔连忙把头和四肢都缩进了龟壳里。
色老头越想越气,低头跺脚,抬头骂街,这时看到赵府宅院上面,还是飘着一股黑气,而且这股黑气,又粗又浓,直冲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