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卧槽…[惊恐]”,钱小里被墙上的美人,吓得一声尖叫。
花姐正在贪婪的收拾那堆儿金渣,手中一只用红绸缎缝制的小荷包,已经装的鼓鼓的。
钱小里这一大嗓门,吓了红姐一个激灵,但是黄金在手,这个老鸨子心情大好。
娇声的说道:“你这毛头小子,看到美人就大呼小叫的,有失你读书人的身份。”
“只是可惜,这个姑娘不在我这里。”
“你有没有看上的其他姑娘?花姨我帮你牵线搭桥呀。”
色老头嘿嘿的坏笑:“钱小子,这可是好机会啊,你还不去仔细挑选一番?”
钱小里看完墙上的画像后,差点动手打了这个老鸨子,哪还有心情和色老头扯笑。
只见他大声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龟婆。”
“我问你,这墙上的画像,你是如何得到的?”
花姐的心思都在黄金上,对钱小里的辱骂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笑着说道:“就算我告诉你,你也得不到这样的仙女。”
“因为你根本就找寻不见。”
“你知道我为什么用红布把她遮挡起来吗?就因为每次来到这间屋子的客人都不惜花费重金,只为和这画上的佳人共度良宵。”
“只是她并不在我这里,来的客人多了,点名要她的也就多了,为了不惹到那些达官贵人,土豪乡绅,所以我才把她遮挡起来。”
然后花姐又遗憾的说道:“如果她在我这的话…”
钱小里恶狠狠的问道:“在你这里的话会怎样[发怒]?”
红姐笑嘻嘻的说:“要是在我这的话,我早就发了大财。”
“你知道丁公子的主子,为了寻这画上的佳人,愿意花多少钱吗?”
这话一出,就见色老头的眉毛抖了一下。
红姐也发现自己的话有点多,马上转移话题,捧着手里鼓鼓的荷包,眉开眼笑的看着色老头这个大金主。
“大爷(二声),您今晚在这留宿吗?我的手艺还不错,可以给您按摩一下,开开背。”
色老头摆摆手:“我这把老骨头,实在是经不住折腾了,还是算了吧”
“我们,这就走啦,不打扰你了。”
然后他就站了起来,招呼着钱小里离开。
听说要走,钱小里不干了,他问花姐的事还没得到答复呢。
“我刚才问你,这幅画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你还没说呢”
然后看着色老头,他发现今晚这个色大爷明显的不对劲,竟然不追问墙上这幅画的由来,这使得钱小里不得不继续追问下去。
花姐这个人精,为了不惹麻烦,就装疯卖傻的胡乱闲扯。
因为给她这幅画的人神通广大,她根本就招惹不起,如果把他透露出去,那必定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钱小里见这个龟婆不老实回答,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非要问清楚不可。
这时色老头说道:“咱快走吧,再不走就要挨揍啦。”
“啥?挨揍?就这老鸨子还想揍我?”
“我揍她还差不多…”
钱小里举起拳头,厉声问道:“你这个死老娘们,到底说不说。”
“再跟我东拉西扯,我就把你打的连你亲娘也认不出来。”
这些事,花姐见得多了,根本就没把钱小里这个瘦弱书生放在眼里,不但没有求饶,反而昂着头,说道:“你打,有本事你打死我。”
“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说”
“这要求可是你提的…”话音刚落,小里的拳头就抡了过来。
色老头急忙拦着,同时咳嗦了起来,而且还是连续不断的咳嗦,又急又快,像是突然间得了急病一样。
小里问道:“色大爷,你这是怎么了?”
色老头剧烈的咳嗦,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节骨眼上,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赖子和麻子还有几个伙计闯了进来,正好赶上花姐要被打。
这时候,色老头咳的已经不行了,捂着胸口虚弱的坐在了椅子上。
花姐见到他的伙计们来了,骂道:“你们到底死哪里去了?半个晚上不见人,害得老娘差点被打。”
“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来救我。”
闯进来的赖子他们,红着眼的找“仇人,根本就注意到花姐,看到色老头后咬牙切齿的张嘴就骂…
“你这个老家伙,竟然敢用假的黄金骗我。”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都是瞎子,傻子,分不出来哪个是真金,哪个是白银?”
“看我不教训你这个老东西。”
色老头忍不住剧烈的咳嗦,本来就干瘦的身体,被这连续不断的咳嗦声,震的像要散了架…
赖子之所以闯进来,就为了出口恶气,但是看到色老头这一副要死的样子,也不敢再动他一下,生怕一个巴掌下去打死了这个老家伙,惹上人命官司。
这时候的色老头已经咳的喘不过气来了,捂着胸口,白眼球往上翻,但还是拼命的抬起一只手,哆哆嗦嗦的指向钱小里,然后就晕了过去…
这时的小里,以为色大爷需要他的帮助…
顺着色老头的指向,赖子才看到举着拳头的钱小里,和蹲在地上抱着脑袋的花姐。
这时的花姐也没再求救,而是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黄金?还有白银?”
赖子说:“这个糟老头子,给我的金渣不知道为何突然变成了一堆破木屑。”
“这个老骗子,肯定会变戏法。”
听完这个,花姐就想到自己是不是也被骗了,然后喊道:“你们快过来,给我治住这个愣头青。”
赖子等人扑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把还在发愣的钱小里按在地上。
花姐拿出荷包,从里面抓出一把金渣,拍在桌子上,顿时变成了一堆碎木屑…
这一堆木屑,不仅让花姐看的目瞪口呆,也让钱小里菊花一紧,感到大事不妙。
这时已经咳的晕过去的色老头,突然睁开一只眼看了一下小里,然后又快速的闭上…
在距离园田镇几十里外有一座山,这山脚下有一个山洞,山洞里的石床上,躺着一名赤身裸体,浑身淤青,正在无助哭泣的柔弱女子。
这个女子,就是被白面书生从园田镇带走的王家姑娘,就在刚刚她经历了一场采阴补阳的鏖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