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悠冰刚说完,就听保安在对讲机里传来了语音:“大小姐,门口来了好多辆车,劳斯莱斯,保时捷清一色都是一些豪车,车主们说是您的同学。”
季菲菲只觉得太阳穴一跳,无奈的说:“知道了,先让他们进来。”
没多一会儿,就一旁的宁欣然就兴奋的跳了起来,连连的挥手,“是春辛唉!欧阳春辛来了。”
季菲菲回过头,顺着宁欣然的目光一看,何止是欧阳春辛,苏眉市几个阔少竟然也跟着来了。
那气势,明显是来砸场子的。
这下可玩大发了。
于悠冰,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恨得牙根儿直响,却又不好找于悠冰算账。若是坏了父亲的大事,那可是四季产业的千古罪人了。
几名俊男美女浩浩荡荡的到了休息区,这些人无不是身穿着大牌,每一处穿衣的的小细节都在诠释什么叫时尚,什么叫奢华。
“这就是白昕祤?”欧阳春辛看着眼前朴实平华的女孩,眼神里满满的不屑。
季菲菲只觉得脑仁疼,但是她作为东道主,又必须去招呼客人,连忙堆笑说:“欧少,没想到您会大驾光临我们家的俱乐部,也不知道能不能入得上你的眼,我毕竟只是小产业。”
欧阳春辛双手插兜,不屑的笑了笑,说:“在苏眉市还算得上高档,但是,出了苏眉,这里也就算得上是个养马棚。”
他说着瞄了一眼白昕祤,不怀好意的继续说:“不过,就算是养马棚,一些穷人还是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若不是菲菲的邀请,恐怕白小姐这辈子都无法踏足这样的高级会所半步吧?”
这话一出,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白昕祤抬了抬眼皮,看了欧阳春辛一眼,神情淡漠的说:“您哪位?”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竟然连欧阳春辛都不认识,这不是找死呢么!
季菲菲怕父亲的计划被打乱,连忙解释说:“昕祤,这是欧阳春辛,他们家的有三家五星级酒店。可是我们苏眉市数一数二的富豪阔少。”
“哦。然后呢?”
白昕祤依旧面无表情。
欧阳春辛愣了一下,拍了拍白昕祤的肩膀,说:“然后,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实力。不光是财富上,还有学业上,我欧阳春辛永远是第一。”
开场就充满了火药味儿。
白昕祤淡然的笑了笑说:“你喜欢第一就去做啊,你喜欢钱就去挣,同我说做什么?我又没有绑着你的手脚。”
“你!”他气的伸出手指,指着白昕祤。
白昕祤这句话噎的欧阳春辛是哑口无言。
“好,很好。”
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真的如于悠冰说的一样,目中无人,竟然敢挑衅他。
“白昕祤,你给我等着,看我怎么好好玩你!”
“好,我等着。”白昕祤悠然一笑。
在白昕祤眼里,这些人只不过是一群幼稚的孩子,成绩第一又如何?她要的根本不是第一名的位子,而是顺利进入灵修学院。
只要有考试名额就好,是否考第一名都不重要。
此时,龙哥站在角落里,惬意的吸了一口雪茄,对身边的季刚说:“季老板,怎么来了这么多人?看来我们要尽快出手了,嘿嘿嘿嘿~”
龙哥一阵阴笑,笑得季刚心里发毛。
“那个妞不错,我让洞哥去享受一下。”
龙哥打了个响指,朝身边的黑衣大汉使了个眼色。
不一会儿,一个彪形大汉出现在了休息区前。
于悠冰一声尖叫,“啊!你干嘛啊!”
彪形大汉叫洞哥,是龙哥的第一打手,在武道方面可谓是所向披靡,面对普通的打手,洞哥完全能够以一打十。
“小妞,陪哥哥玩玩呗。”
洞哥脸上带着淫邪的笑,满面红光,肥头大耳的模样让人见了就觉得反胃。
于悠冰缩了缩脖子,朝后退了一步,怯怯的眼神看向季菲菲。
季菲菲只是别过脸,一声不响。她哪里敢多说一句话啊,就算于悠冰在她面前被玷污,她也没办法阻止,龙哥的人,岂是她能管得了的?
洞哥哈哈大笑,大手一揽,一把将于悠冰拦在了怀里,低头就香了一口。
“你放开我,臭流氓!你放开我。”
于悠冰大哭大叫,可是,此时却没有一个人为她出头。
“妹子,你反抗什么啊!被我阿洞看上,是你的福气。你看看你,脖子上还有吻痕呢,平时没少伺候别人吧?”
于悠冰拼命反抗,余光看向欧阳春辛等人。
却发现,这几人竟然全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完全是看好戏的节奏。
欧阳春辛站在季菲菲的旁边,笑着说:“没想到,你们还安排了这么一出节目,现场表演,我最喜欢。”
季菲菲面色苍白,勉强的笑了笑说:“欧少喜欢就好。”
她是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龙哥的手下会对于悠冰出手。
当然,于悠冰也是没有预料到,在季菲菲的地盘,竟然还能遭人非礼。她本想借此扩展一下自己的圈子,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全场所有人都在看着好戏,大家的笑,让于悠冰的心彻底凉了。
这种节目,在这群富二代面前,可谓是司空见惯的常态。
宁欣然有点坐不住,拉了拉季菲菲的衣角,低声说:“菲菲,想想办法吧!”
季菲菲摇头,朝宁欣然使了个眼色,警告她不要多管闲事。
宁欣然虽说不是出自名门,但是她的父亲大大小小的也算是个官,自然知道社会上什么大人物都有,少说话,多观察,才能自保。
否则,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菲菲,救救我!”于悠冰带着哭腔,嗓子都喊的嘶哑。
洞哥却是越玩越兴奋。
他这次的目的是白昕祤,但是既然能顺手揩油,又何乐而不为呢?
于悠冰身上没什么名牌,身份和家庭一般,自然便遭到了洞哥的黑手。
“菲菲~~”于悠冰已经绝望了,她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小。
季菲菲显然是不会管的。
白昕祤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
她本不想管,毕竟于悠冰害她不是一次两次。只是,这种事情发生在眼前,她又于心不忍。
在她的眼里,于悠冰再坏,也只是一个18岁的孩子。
白昕祤猛的抬头望向洞哥,眸子里淬着寒光,犹如一只伺机待发的猎豹,“你发放开她。”
冰寒阴沉的声音带着不可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