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肆无奈说道：“这很简单，因为排成人字形可以降低飞行的阻力。”
“不错。”付岭东点头说道：“那你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大雁的队伍分散无序吗？”
“这……”冯肆想了想，忽的眼睛一亮，说道：“付队长，你的意思是要打掉头雁，这样就可以控制大雁队伍的飞行秩序了。”
“不错。”付岭东点头说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收拾了这次地下枪支案的核心人物，我想事情很快就能解决。”
“好吧。”冯肆觉得付岭东说的有道理，其实想一想，白莲教性质的组织笼络百姓，那些百姓本就是无辜的，擒贼擒王，这确实是非常好的一个手段。
回到三队办公室，冯肆看见刘柔正在捂着嘴大笑，脸都笑红了，忍不住说道：“笑什么呢？”
赵大宝连忙说道：“没什么，冯哥，你忙你的吧。”
刘柔说道：“大宝说你去了快半个小时还没回来，是不是掉到厕所里去了。”
冯肆很是无语，说道：“这很好笑吗？我的肠胃……本来就不太好吧。”
坐下后，冯肆开始设想计划对付飞龙，在哪儿对付飞龙是关键，如果是在边境，边境地形复杂多变，各种势力交错，自己已经退伍快一年时间了，再回去根本就不熟悉地形，而且那里是飞龙的巢穴，想要在那里歼灭飞龙，概率太小了。
那么，可不可以把飞龙引到国内来呢？
冯肆觉得飞龙在国外，自己在国内，华夏是一个对枪支管控很严厉的国家，飞龙不可能轻易的渗透到国内，但是，现在看来，从一开始飞龙就在想办法收拾自己，他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利用他的贩毒网，国内地下势力为了赚钱，从飞龙手里进货，国内的人脉关系，飞龙根本就不需要去参与，只要他手里有毒品，有枪支，国内地下势力就会跟他合作，当然，各个地区的地下黑势力不一样，现在还不清楚飞龙和几个国内城市的地下黑势力有贸易关系。
其他的城市，冯肆不敢肯定，不过，江城肯定是有的，而且，对方竟然敢直接来找自己的麻烦，看来，对方的势力还不小，如果把这次的案子曝光出去，不用说肯定是一起比321连环杀人案还要轰动的大事情，不过，这种事情一般是不会报到的，因为要考虑维护江城的城市形象和治安稳定情况。
这次的枪支案让冯肆联想到了飞龙，就算这件案子和飞龙没有直接关系，飞龙在江城潜在的地下势力网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最重要的是，如果这次的案子破了，抓捕了主要的嫌犯，但是结果和抓捕孙诚一样，今天抓了几个，明天又出来几个该怎么办？
冯肆越想越烦躁，想不到办法根治这种利用老百姓来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目的的行为。
第二天，中午，刘柔和赵大宝回到了三队的办公室，冯肆好奇说道：“怎么样，线人选出来了吗？”
“嗯。”刘柔点头，说道：“付队长已经选好了，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我们线人是谁，说是怕有人口风不紧传了出去，最后害了这个线人。”
“真不知道还是连我也不肯说？”冯肆认真的看着刘柔，他很想知道这次的线人到底是谁，付队长有理由用自己的办法去查案，但是自己也可以提供帮助，比如，要是付岭东选择了不能去的人做线人，那么，最后的结果也只会害了这个线人。
“真不知道。”这一次，刘柔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将话说了出来。
冯肆知道刘柔的性子，真有事情瞒着自己不可能这么快回答，点点头，说道：“行吧，那我也就不问了。”
付岭东不告诉刘柔线人是谁，目的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知道，避免自己参与到这个案子里去。所以，就算自己现在去找付岭东，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现在，想要知道线人是谁，只有等待结果，或是线人离奇死亡，或是案子告破，冯肆不希望线人白白丢失性命，自己完全没有办法帮助线人，只能等待结果了。
熬过了三天，曹德林酒吧那边没有传来什么消息，冯肆松了一口气，心里大概肯定付岭东这次安排对了人，虽然不再担心线人的安危，但也开始好奇了起来，这个线人到底是谁呢？
不过，冯肆并没有能放松多久，第四天晚上，冯肆已经到了家，付岭东突然打电话来，冯肆觉得很是奇怪，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说道：“付队长，怎么了？”
付岭东的声音有些低落，说道：“你现在在哪儿？”
冯肆明显感觉到了付岭东有些不太正常，皱眉说道：“我在家，怎么了？”
付岭东说道：“你现在赶快过来一趟，我在xxx医院的太平间等你。”
“太平间？”冯肆心里一咯噔，难道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派去曹德林酒吧的线人死了。
冯肆没没有犹豫，当即换好了衣服，开车来到了医院，在太平间外面看见了坐在长椅上的付岭东。此时的付岭东一脸的失落和懊悔，双眼通红，像是刚哭过一样。
冯肆走过去坐下，平淡说道：“怎么了？”
付岭东扭头看了冯肆一眼，抹掉眼泪，说道：“我有个很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希望你能提前做好准备。”
“嗯。”冯肆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说吧，什么消息。”
付岭东说道：“我……对了，吴静这几天还好吧？”
这几天，吴静为了故意营造出自己和冯肆在谈恋爱的气氛，故意到三队来找过冯肆很多次了，而且，这几天，李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看的出来，吴静很高兴。
“嗯。”冯肆点头，说道：“吴静，这几天挺好的，我看她挺开心。”
付岭东突然严肃的说道：“那你们的关系？”
冯肆心里一咯噔，说道：“我们……”
“呵呵呵……”付岭东突的笑了起来，笑声渐渐变得苦涩，说道：“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了，我知道你和吴静不是真在谈恋爱。”
“啊？”冯肆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惊讶说道：“付队长，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