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羲和看着站在府外的陆时砚,脸色难看的很。
然后她下意识的就去看江渔眠。
江渔眠也一脸被惊到的模样。
她何德何能,竟然能让反派大佬亲自来接她?
这是江渔眠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相公!”江渔眠立刻冲到陆时砚的面前,好奇的问:“你怎么来了?”
“天色已晚,你还没回去,岳父让我过来看看。”陆时砚不紧不慢的道。
江渔眠的眸光暗了几分,“是爹让你来的?”
“是。”陆时砚点头。
他准备出门的时候,刚好接到了江昊的命令。
所以他没有说谎。
“好吧。”江渔眠撇撇嘴,神色有几分怨愤,也不知道是在怨谁,“我不过就是晚回去一会儿,他至于这么着急?”
顿了顿,江渔眠又看向陆时砚,“还有,他怎么能让相公你来接我?万一路上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陆时砚:“……”
“京城当中,治下森严,他一个男人,能遇到什么坏人?”凤羲和觉得有些牙酸,看向江渔眠的目光里全是恨铁不成钢,“也就你会这么担心他!”
“凤小姐,我相公既然来接我了,那你回吧,我和相公就先走了。”江渔眠冲着凤羲和挥挥手,手臂落下的同时又去拉陆时砚的手。
在即将触碰到陆时砚的手的时候,江渔眠的手指又缩了缩,改成拉扯陆时砚的衣袖。
陆时砚自是注意到了江渔眠的举动,他垂下眼眸,什么都没有说。
两个人并肩离开。
凤羲和看着两人的身影,最后跺跺脚,让人扶着她回府了。
又是想要把眠眠从那男人身边抢回来的一天。
唉……
江渔眠和陆时砚回到了丞相府,才刚进府中,就被人拦下了。
“大小姐,东西呢?”府中管家看着江渔眠,冲着她伸出了手。
江渔眠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十分干脆的丢给了管家。
管家接过瓷瓶,话也不多说,头也不回的走了。
那模样,是完完全全的不把江渔眠放在眼里。
江渔眠也计较不了,便和陆时砚回去了。
回到房内,陆时砚才问江渔眠,“夫人,那瓶子里,装的不是凤羲和的血吧?”
“相公为何这般说?”江渔眠歪着头问。
“你之前说过,凤羲和的血没有用处,既是无用,你定不会多此一举,去取她的血。”陆时砚神色认真的道。
“相公猜想的不错,那的确不是凤羲和的血。”江渔眠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抹坏笑,“相公这般聪明,可以猜猜那是谁的血?”
陆时砚没多想,下意识的开口:“婢女或是侍卫的血?”
“不是哦。”江渔眠伸出食指在陆时砚的面前晃了晃,神色俏皮的很,“再猜!”
“总不能是家禽牲畜的血吧?”陆时砚迟疑的道。
“也算接近了,相公不妨再猜一猜,是什么牲畜的血?”
陆时砚猜了不少,想了半天,都没有猜对。
那究竟是什么血?
“相公,你附耳过来。”见陆时砚始终猜不对,江渔眠冲着陆时砚招了招手。
陆时砚本不欲与江渔眠玩这种无聊的把戏,但是心中的好奇被激起,想要知道答案,就只能顺着江渔眠的想法来了。
江渔眠在陆时砚的耳边说了几句,成功的让反派大佬瞪大了双眼。
“你……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陆时砚神色凝重的问。
江渔眠摊摊手,“随便吧,反正想做,便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