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废话什么?还不快领我过去?”江渔眠看向江倾心,声音轻飘飘的,“只是没有想到……妹妹居然和烨王的关系那么好……”
不顾江倾心那瞬间僵了几分的神色,江渔眠继续道:“这一声烨哥哥叫的情深意切的,不知道的估计要以为……他是你情郎呢!”
“江渔眠,你闭嘴!”江倾心恼怒的瞪着江渔眠,“你别满口胡说!再胡说,你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江渔眠还想要说什么,陆时砚开了口:“烨王此时正危在旦夕,二小姐若是不在意他的性命,大可以与我夫人在此多争吵一段时间。”
江倾心气的转头就走。
江渔眠慢悠悠的跟上。
“相公,你怎么也喜欢当和事佬了?”江渔眠瞥了陆时砚一眼,好笑不已的问。
“我只是想要这件事情早点解决。”陆时砚又深深的看了江渔眠一眼,“早些解决,早些回来收拾东西,毕竟我没多少时间浪费了。”
江渔眠突然有些不舍得了。
“相公,要不,你别去了?”江渔眠绞尽脑汁的想理由,“军营那么苦,你真的能受得了吗?”
“怎么?夫人这是舍不得为夫了?”陆时砚问。
江渔眠立刻转头,嘴硬道:“我怎么会舍不得?相公是去做正经事的,我可不能给你拖后腿。”
陆时砚眼神又温和几分,却还是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之前不觉得,现在看着江渔眠,总觉得她各种小表情小动作,都可爱的紧。
就这样一路到了烨王府。
君凌烨的情况不是很好,脸色好像火烧,时不时的气血翻涌,吐一口血出来。
“烨哥哥!”江倾心看的心疼不已,连忙冲到床榻前,“烨哥哥你是不是很难受?江渔眠来了,她说她能治,你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江渔眠:“???”
她什么时候说自己能治了?
“那血就是你取来的?”旁边的御医看向江渔眠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你究竟在血里做了什么手脚?”
“您可千万不要冤枉我。”江渔眠与御医对视几眼,才嗤笑道:“有些东西虽然好,但是若是用的不妥,也能成为致命的毒药,正如千年人参,那可是大补之物,但是用错了症状,用错了人,也是会死人的。”
御医一瞬间不说话了。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血,也不知道烨王究竟是什么情况,可是你们因为是我把血拿回来的,就直接断言我要谋害烨王,这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江渔眠字字珠玑,铿锵有力,把御医怼的毫无还嘴的余地。
“既然你这般笃定自己没问题,那行,你给本王治疗!”君凌烨突然冲着江渔眠伸出了手,让江渔眠为他诊脉。
江渔眠倒也没推辞,她看了一眼陆时砚,便上前去了。
诊脉之后,江渔眠眸光一闪,似笑非笑的看向君凌烨,“王爷所中之毒,非同一般,并非是血对您的症状无用或是有害,而是您所用的药物,刺激了您身体里原有的毒,使之毒发,我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