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陆时砚的脸，就被江渔眠各种揉捏。
没多会儿……
那张俊美无辜的脸，就被蹂躏的发红了。
看起来……
好像有点更可怜的感觉了。
江渔眠：“……”
待江渔眠松了手，陆时砚捧着脸颊，委屈万分的道：“夫人，我脸疼……”
“哦。”江渔眠很渣女的应了一声，“那就疼着吧，忍忍就好了。”
陆时砚：“？？？”
以前你对我不是这样的！
见陆时砚被自己噎的说不出话的模样，江渔眠又坏心的又戳了戳他那微微有些气鼓鼓的脸颊。
嘿……
手感还挺好。
陆时砚：“……”
见陆时砚被自己整无语了，江渔眠想起来一件正事儿，然后神色严肃的问他，“有件事我想要问你一下……”
“嗯？”陆时砚也端正了态度，露出了好奇的神情。
“咳……”这个话题脑子里想的时候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但是一开口，就莫名的觉得有些羞耻。
“怎么了？”陆时砚觉得江渔眠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不由得多问了一句，“是不知道怎么说，还是不好开口？”
“咳……”江渔眠的脸瞬间又红了几分。
陆时砚若有所思的盯着江渔眠，好半天才道：“那看来是难以启齿了。”
说完这句话，陆时砚就没有再问江渔眠的意思了。
江渔眠：“……”
不是，既然你知道难以启齿，为什么不再多问两句？
你问问……
我就能半推半就的说出来了啊。
见江渔眠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陆时砚才勾唇继续道：“你这是在想，为什么我不问你了？”
江渔眠连连点头。
就是这个意思。
“既然你都难以启齿了，身为相公，我又怎么能让你为难呢？”陆时砚说的一本正经的，“我可是贴心的很。”
江渔眠瞬间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现在不是让你贴心的时候。
不过被陆时砚这么一说，江渔眠立马挺直了腰板，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问就问！
“就是……”江渔眠咬着嘴唇，深呼吸一口气道：“我们两个当初不是被设计在一起的吗？”
陆时砚看着江渔眠不语。
心底却开始思索她说这话的用意。
是什么意思？
因为是设计的，所以现在不想……
打住！
不能按照这个思路去想……
他这张脸还在，所以他的地位还在。
嗯，对，还在！
“所以你想要问什么？”见江渔眠没继续说，陆时砚真有点稳不住了。
“咳……”江渔眠又咳了一声，然后眼睛一闭，心一横道：“就是……我们当时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这话，问的算是很隐晦了。
陆时砚一瞬间被问懵了。
他直勾勾的看向江渔眠，“眠眠，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只管回答就是了。”江渔眠不去看陆时砚，懊恼的别开了脸。
感觉自己的脸都在冒热气。
陆时砚的脸上又多了几分思索之色，最后他问：“夫人这是在委婉的提醒为夫……”
“啊呸！”江渔眠一听这话音不对，立刻转头，抬手就捂住了陆时砚的嘴，有些恶狠狠的瞪着陆时砚，“你可拉倒吧，你别乱说，我可没那个意思！再乱说，就把你嘴缝上！”
陆时砚：“……”
倒也不必如此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