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是正版!my家限量款最便宜的也得好几万,你这个还是今年新款,现在都炒到八万一件了!”
杨玉玉之前还在镜头前立了个恬静的温柔妹妹人设,这会儿见到lo裙,整个人狂热到仿佛能看到一团火焰在她身后燃烧!
听到这个价格,其他选手都挤了过来,把秦婉围在了圈里。
很多人其实不怎么关注这类型的裙子,只知道华丽好看,可真把价钱摆在面前了,她们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八万?
这也太……能炒了吧?
忽然成为话题中心的秦婉也震惊这个价格,她以为只是好看点的裙子而已?
“秦婉,我能摸摸衣服上的花纹吗?”
杨玉玉央求道。
她以为很好说话的秦婉会同意,结果遭到拒绝,“不行。”
【这秦婉是不是开始飘了啊?杨玉玉都这样求她了,她竟然想都没想就拒绝?也太不给人面子了!】
【不乐意就拒绝有什么问题吗?】
杨玉玉被当着这么多人面拒绝面子肯定是有些挂不住的,只是那点不愉快还没冒出来,就听秦婉说道:“我不知道这件裙子的价值所以才敢穿上身,我现在很怕钩坏了,到时候赔不起。”
她说的太认真,认真到让杨玉玉都产生了某种共鸣!
如果是她穿……
不,别说穿,她会把这件裙子直接供起来啊!
“那、那也是,我就不摸了吧。”
杨玉玉觉得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摸不到也没关系,这么近距离的欣赏也很值了!
秦婉先去宿舍把衣服换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叠好,打算节目结束了再还回去。
她真以为只是一件价值几百块的漂亮裙子才敢收下的啊!
正在看直播的孟兰语单独挂在属于秦婉的直播间,她出现在镜头里的表现让孟兰语失笑,这件裙子的价格被炒得挺高,但在她眼里,也只是一件裙子而已。
秦婉换下来叠好,不会是想送还给她吧?
孟兰语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如果真的要还,就派儿子去撒娇好了,她觉得秦婉对小孩儿没什么抵抗力。
夜里,选手们都已经各自回到了宿舍,有的聊天,有的则在客厅打游戏。
俞以蔷洗完澡出来不见秦婉,倒也没去找,而是拿了本书,靠坐在床上翻阅。
秦婉仿佛一下消失在了镜头里,不管是哪个镜头都没有她的身影。
弹幕也随着深夜来临变少,最后沉寂。
谷导端着咖啡看着熄灯后的黑暗镜头,叹了口气,怎么一点波澜都没有呢?这个节目果然还是需要他来搞点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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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还在课室里随着音乐舞动的秦婉挥汗如雨,衣服都黏在了身上,勾勒出令人垂涎的傲人曲线。
这里的选手即便是个人练习生都是训练好几年的,而她不过是短短三天……
如果不是原主有一定的基础在,她会被淘汰。
危机感让秦婉愿意付出更多的时间去努力,她能感受到原主藏在心底最深的愿望,仅仅只是因为父母的一句调侃,她就想要在舞台上发光发热,让世界上所有人都能知道,她的父母教养出了一个多么优秀的女儿。
她想让父母以她为傲!
她喜欢舞台!
秦婉背对着镜子,单手叉腰,上身稍稍偏移侧倾时回头,眼睛里的炙热并未消散,如夜空中的一簇焰火般灿烂!
她轻喘着气,然后收起动作,到一旁补充能量。
[主人,以你的天赋,完全不用这么拼。]
[有天赋不代表不用努力。]
秦婉在这件事上有着自己的坚持,她从不认为比别人聪明点就该懈怠,不管是在哪里,世界从不缺努力的人。
[小辣鸡,世界上最恐怖的人不是已经站在顶峰俯瞰世界的人,而是明明拥有实力和绝佳的天赋,却比任何人都要努力的人。]
秦婉躺在地上吃东西,继续跟系统交流,[世界这么大,你怎么能确定你就是最顶级的?]
[所以总结就是臭主人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人。]
[没错~]
她抬起腿,转了转脚踝,[我超恐怖的~]
[tui。]
看了眼时间,现在回宿舍难免会打扰到人,干脆在课室里睡到六点,醒了后就回宿舍洗澡。
【嗯?秦婉怎么是从课室出来的?】
【演的吧?是想立努力人设吗?追星这么多年,这种是基操了吧?太心机了,心疼其他小姐姐。】
【我就说秦婉是个绿茶白莲花,偏偏她的那些粉丝看不见,果然是什么人有什么粉!】
【讲道理,节目直播到现在我只要醒着就看,秦婉根本就没有抢镜头的意思,你们这些人怎么就偏偏抓着她不放?】
【没有抢镜头?昨天那小孩怕不是她公司安排给她立人设的,毕竟萌妹大力女挺符合某部分的特殊xp呢?】
【有病。】
俞以蔷看秦婉回来,挑眉道:“练了一晚?”
“没有,我怕吵到你们就干脆睡在课室了。”
秦婉拿了换洗的衣服就进了浴室,俞以蔷下楼等她的时候,就听有人在议论。
“才刚刚开始,秦婉就开始带头卷起来了,我真是……”
扎着两条蓬松马尾,用五颜六色的小夹子做装饰的可爱女孩无力的垂着肩膀,整个人都显得特别丧,“她是不是以为六点多回宿舍,就没人发现她偷偷练习啊?”
另一个人开始应和,“我觉得下课之后,课室就应该关闭,毕竟劳逸结合才能呈现出更好的舞台。”
“再说了,后面我们是要分组的,她要是因为过度练习导致状态不佳,连累了同组人的评级怎么办?”
说好听点是为了别人着想,直白点就是自私。
自己不想努力,还不让别人努力。
俞以蔷对这类人没什么特别想法,更可以说是压根就不会跟这类人交朋友,也不屑有过多的交流。
可她不想交流,不代表别人不想。
“俞以蔷,你跟秦婉走得近,要不你跟她说一下,不要那样卷行不行啊?这样对大家都好。”
“对大家都好?”
俞以蔷抱着胳膊,姿态慵懒的靠在墙上,道:“见不得别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