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顾靖的投资,翁羽之后的一周都在没日没夜地修改标书。
也没空招待顾靖了。
富佳拍卖行刚结束了珠宝展,马家的藏品拍卖,也不是夏咏棠负责。
夏咏棠最近没什么要忙的,就留在澳城跟着顾靖度假。
这几天,顾靖带着夏咏棠去几家持牌的娱乐城,体验各家的服务有什么不同。
在澳城,六大博彩企业中的龙头当属滕家。
最早澳城只有一张赌牌的时候,这张赌牌就是在滕家人的手里。
滕家是澳城经营博彩生意最久的家族。
后来随着经济发展,娱乐城的数量增加。
赌牌也随之增加到六张,滕家几个儿女各自开设自己的娱乐城,占了三张赌牌。
可以说,澳城有一半的博彩生意,都还在滕家人手里。
澳城最大的娱乐城,是滕家最早建立的永腾国际。
去过了另外五家娱乐城,顾靖最后带着夏咏棠去永腾国际。
两人在大厅玩够了,就去贵宾厅玩。
顾靖还是一样,把所有的筹码都给夏咏棠,让她下注。
夏咏棠的手气一直很好,几乎没怎么输。
夏咏棠挽着顾靖的手,走在贵宾厅外的走廊。
她侧头看着顾靖,笑着说道:“我只要跟顾少在一起,运气就特别好。”
顾靖问道:“是这样吗?”
夏咏棠点头,一本正经地说道:
“是,我之前跟同事一起来,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顾少你啊,特别招财,比貔貅还灵。”
貔貅是上古神兽,没有屁眼,只进不出。
除了聚财,也有小气的意思。
顾靖微微蹙眉,故作不解,问道:
“我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你是夸我还是骂我?”
夏咏棠笑道:
“当然是夸啊。我的意思是……”
夏咏棠话说一半,看到迎面走来的人,微微收敛了笑意。
她换上了以往面对客户时客套的笑,看着眼前的人,打招呼道:
“虞董,虞太太。”
苏晗刚才就看到了他们。
她保持着得体的淡笑,说道:“顾少,夏经理,好巧啊。”
苏晗和虞荣康刚注册不久。
之前领证的时候,虞荣康就答应过苏晗,要带她出来玩。
但是因为开发新城区的事,虞荣康把出游的计划延后了。
现在新城区的工程交给了虞世鸿,虞荣康就带着苏晗到澳城来了。
虞荣康的心眼不大,他还记着翁家和顾家抱团的事。
来了也不去翁家的酒店,而是来永腾的酒店。
博彩是澳城的特色,很多来澳城旅游的人,都会到这里来看一看。
虞荣康听苏晗说,她没来过澳城,就带她到永腾国际的娱乐城来玩。
苏晗之前让虞荣康带她出来玩,不过是给虞荣康一个台阶,让他把工程交给虞世鸿。
苏晗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顾靖。
顾靖看一眼苏晗,又看向虞荣康,客套打招呼道:
“虞董,虞太太,好巧。”
虞荣康还记着新城区开发的事。
就是顾靖的老子,带头说要成立新公司的。
虞荣康似笑非笑,应道:“小靖也来澳城玩?”
顾靖点头,“嗯。”
这不废话嘛。
虞荣康问道:
“你现在不是接管汽车事业部了吗?还有时间来玩?”
顾靖看一眼苏晗。
“我只是管理一个汽车事业部而已。”
“虞董还管理着整个君临呢,您不是也有时间,带太太出来玩。”
“看来外界传得不错,虞董是真的很喜欢您的新太太。”
“我就不打扰虞董和虞太太约会了,告辞。”
顾靖说完也不管虞荣康说什么,就带着夏咏棠走了。
虞荣康冷哼一声。
顾振望说顾靖花的钱都是他自己挣得。
就顾靖这样,他怎么就不信呢。
苏晗柔声对虞荣康说道:“不是说饿了吗,我们去吃东西吧。”
虞荣康面露笑意,点了点头。八壹中文網
“嗯。”
苏晗跟在虞荣康身侧,回头看了眼并肩走远的两人。
夏咏棠侧头看着顾靖,不知道说了什么,笑得一脸灿烂。
苏晗想起上次在画廊,夏咏棠跟她说的话。
不结婚,她也一样过得很开心。
苏晗轻轻叹了口气。
看来夏咏棠说的是真心话。
也是,结婚了,也不过如此。
她自己选的路,后悔也没用了。
虞荣康听到苏晗叹气,问道:“怎么了?”
苏晗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虞荣康说道:“那吃完饭,我们回酒店休息一会儿。”
苏晗点头,“嗯。”
一周后。
翁羽拉着整个澳城分公司加班,总算是把标书做好了。
公羽国际的股东信息也变更好了,顾靖占股百分之五,成了公羽国际的大股东。
递交标书的这天,翁羽和顾靖一块儿去。
顾氏集团也是翁羽的一大筹码。
递交了标书,就可以先离开了,中标结果会在一个月后公示。
马睿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顾靖和翁羽要走。
他们也是来交标书的?
之前翁羽没有公开过要竞标的事,直到他去递交了标书,其他博企才知道多了这么个竞争对手。
马睿虽然有七八成的把握,但还是很关心竞标的企业有哪些。
他回去查了一下公羽国际,发现顾靖的名字在股东信息栏上,还是最新变更的。
马睿的助理也知道夏咏棠的事。
“马总,您说会不会是因为夏小姐?”
马睿想了想,是有这个可能。
不然顾靖怎么会在这时候,成了公羽国际的股东。
助理有些担心。
“马总,您看,我们需不需要做点什么?”
比如,跟顾靖搞好关系?
或者跟招标的人搞好关系?
马睿仔细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
“他以为去竞标,就能跟我抢生意了?”
“公羽国际才刚在澳城营业多久,能不能中标还不一定。”
“就算他真中了,有六张赌牌,不见得会影响到我们。”
“我们家的这一张肯定能保住,该头疼是滕家。”
这事不光马睿这么想,滕家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家有三张牌,丢一张的可能性很大。
滕家的人同样是在看着公羽国际的资料。
要是没守住自家的经营牌照,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