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起火,马云烟被救,自己胳膊还被烧伤。哭哭嚷嚷地说自己被人陷害,此人要她死。
徐润下令要彻查放火之人,当然马云烟虽然还是“有罪之身”可徐润对她产生了怜悯之心,让她与自己暂住一屋,看谁再敢放火。
月色恍惚,照耀在后宅花园的湖水上,“四哥,明天你得帮我个忙。”
“什么忙?”
“你只要叫廷尉和父亲来就好。”
翌日,巍烈在宅道等着徐玉姝与王晴的到来,远远望去她们俩走到了这条路。
徐玉姝丧着脸:“哼,明明把她禁足,爹让那贱婢住一屋,想想就晦气。”
王晴轻言安抚:“夫人,你不觉得这事奇怪吗?”徐玉姝那晚就觉得怪了,会不会是她自己自演自导。可马云烟是爱美之人,把命想的比美重要,怎么可能自己烧自己。
“一会给我爹去送点吃的,我倒要看看那贱婢用的什么狐媚功夫!”
巍烈直直走到她们俩面前:“给夫人请安。”
徐玉姝对他翻白眼:“你怎么来了?”
“夫人这么生气嘴里咒骂着二娘,让人不得怀疑这火是夫人放的。”巍烈轻笑,当众挑事。
徐玉姝脾气上来了,“你胡说什么?”
抬头望她,面上挂着让人恨的贱笑,语气轻薄:“夫人,谁都知道您痛恨二娘。不惜给我下毒借此嫁祸二娘,二娘禁足再放火烧,不仅毒死了我烧了二娘,真是一举两得!”
王晴插嘴:“你信口雌黄,目无尊卑!”
“我目无尊卑?夫人您都嫁到太原王氏了。礼因来说您是太原王氏的人,您自己也说过。怎么回来插手徐府的事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夫人您这都不懂吗?”
徐玉姝彻底被巍烈激怒,举起手掌要扇他,巍烈昂起脸蛋:“有本事你就打!”她放下了手,今日的巍烈与平日不太一样。
王晴已经察觉不对劲,拉着徐玉姝离开:“夫人,走吧。”
“王晴。”直呼她名字。
她们俩停下脚步,巍烈对她道:“王晴,你一个家道中落的奴婢来我们徐府指手画脚还不够吗?也要插手我们徐府事情,也对毕竟有太后罩着,勉强算个高级的奴婢罢了。”说完,巍烈眼神眯成一条缝在那里轻笑。
徐玉姝走向她,用手指了指“好,今日的事情你给我记住!”
“这个徐巍烈发什么疯?”
“夫人,事有蹊跷,所以千万要沉住气。”
“走,跟我一起去找爹,非治治他不可。”
巍禛从一旁走了过来,拉着巍烈的衣袖让他赶紧远离,“六弟,你疯了吗?招惹她俩干什么。”
巍烈拿起地上一块石头,“四哥,砸我的头。”
“你又要自戕身体?”巍禛把手里的石头扔地上,又道:“对付她们的办法有很多,何必要用这一招。”
“我要对付的是王晴,她倒了。这徐玉姝也就没了左膀右臂。”
巍禛还是不愿,巍烈只好自己拿起石头往自己头上砸去。
两个时辰后,徐玉姝哭哭啼啼地往徐润的房里走去,才走到正厅就呜呜咽咽“爹,今日女儿被六弟给羞辱了。”
马云烟搀扶着徐润一同走了出来,这一幕让徐玉姝气不打一处来,马云烟脸上挂着得意。
徐润座了下午,“怎么了?”
“六弟今日羞辱了我,还说我给他下毒陷害二娘。爹这要是传出去有损徐府和太原王氏的颜面啊。”说完,徐玉姝擦着眼泪,再等着王晴的到来就是不见她人。
“夫人这句话说的真是移花接木。”——传来了巍禛的声音。
这时廷尉大人连同巍禛一起进到了正厅。
。徐润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廷尉大人说道:“徐大人,我们听巍禛巍禛少爷说,徐府六子遭人杀害绑架。”
徐润走下,问:“你可有证据?”
廷尉官看了一眼巍禛,巍禛信誓旦旦的指向徐玉姝:
“就是你,徐玉姝!”
“你不要再这里无中生有!”
巍禛跪下道:“今日六弟给我说他在路上碰到夫人和王使女。她们俩辱骂六弟,六弟气不过反驳几句就挨了夫人的打,还说要与六弟没完。半个时辰前六弟就不见了。”
徐玉姝是要打他,但没有完全打,“是他目无尊卑在先。我是要打他,可我缩回手了,倒是你们俩串通一气来陷污蔑我!”
污蔑?巍禛起身红了眼看着她:“夫人,是您叫王使女把六弟骗出去,再叫人把他绑架的吧。”
一说王晴,很奇怪确实是半个时辰前没有再见到她,“你!”她转向训润道:“爹,巍禛胡说八道,女儿没有这么做。第六不见了大可搜家!”
这样情况下的争执不下,又有廷尉在场徐润答允。
这件事情惊动了徐府所有人,一个时辰后徐府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就是没有搜到巍烈和王使女。
侍卫回道:“大人,我们搜变了,没有找到六少爷和王使女的人。”
老夫人担惊受怕,一个起身没站稳,李清娴赶紧扶住。
老夫人神情里流露着害怕,烈儿很可怜,怎么什么事情都轮到他了。
“润儿,怎么会不见了呢?”
“老夫人您别急。”李清娴扶她坐下安抚着。
“爹,王使女和六弟不在府,定是被绑架了,您一定要救救六弟啊。”
徐润不喜欢巍烈,也不过问他的事情。但廷尉官在此,矛头又指向徐玉姝,他怀疑的问:“姝儿,巍烈人呢?”
徐玉姝退后两步,居然怀疑到她这里来了,“爹,我真不知道。”
“不知道,夫人您一向看不上我们,处处与我们为敌。不惜让六弟禁足给他下毒来嫁祸二娘。”
“你别胡说八道,徐巍禛我警告你,你只是一个庶……”话说一半,徐玉姝冷静了下来。周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她发觉自己是不是被激将了。
外面一个侍卫来报:“回大人,我们在徐府后门发现了这个东西。”呈上来仔细一看是巍烈随身玉佩,老夫人道:“这是烈儿的。”
“今日后门几个妇女经过,看到一个穿红衣的女人带着两个壮汉带着一个孩子上了骡车往上山的路走去。”红衣女人?今日王晴穿的就是一身红衣,但王晴做什么都会告诉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绑架巍烈。
老夫人对着玉姝道:“姝儿,烈儿是你弟弟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徐玉姝百口莫辩,所有人都认定是她了。
马云烟道:“老爷,我就给你说过了吧,给烈儿下毒的人绝不是我。每日的饭都是玉姝叫送的,出了事就往我头上扣。”
廷尉官回敬徐玉姝,“李夫人,麻烦您给我们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