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风酒歌这边沉寂在可能是怀孕的震惊之中,那边的褚子肖,却已经疯狂地抽打着挂在柱子上的风素锦。
不论她说什么,他都只有一个句话,解了她的蛊!
风素锦从来都不知道,这处专门为风酒歌准备的密室,竟然有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
“呵呵,我不会给她解蛊的,我不会……我要看着她死,看着她死……”
风素锦满身鲜红,她其实比什么人都清楚,不给风酒歌解蛊,褚子肖便不会杀她,给风酒歌解了蛊,褚子肖必不会放过她!
看着形如枯骨的褚子肖,风素锦无不嘲讽地说道,“子肖,你看看你的样子,如今的你,就像个恶鬼,令人看了做呕……”
“啪”!
鞭子落下的一刻,便是血肉横飞,鞭子抽起之后,那处便深可见骨!
风素锦被抽打的已麻木了,一鞭子下去,她也只不过发出一声短暂的嘤咛。
“给酒歌将蛊解了!”
风素锦嘿嘿笑着,“做梦!”
她的话如一道催化剂,催起褚子肖心底满满的恨意!
“你这个贱妇!”
如暴雨一般的抽打一直在持继,后来,褚子肖打累了,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咽咽一息的风素锦,他冷冷一笑,“朕不会让你死的。”
说罢,他转身离开,不多久,密室的门再次打开,一个布衣老头被扔在了地中央,“给她医伤,不许死了!”
……
是夜,褚子肖在连续服下三粒长生丹后,感觉整个人都舒爽多了!
“皇上,敏王求见,说是靳州今年秋天的虫灾,需要驳款……”
“滚,给朕通通滚开!”
褚子肖眼睛都不想睁一下,听到这烦心的朝事,他更是心火难耐,直接赶人!
徐鹤瞄着他,心底冷笑,却讨巧地说道,“皇上觉得臣这次的丹药如何?”
半晌后,褚子肖方道,“确实好,看来国师这一趟远行,倒是将药材配的齐了!”
徐鹤那尖嘴猴腮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之色,“那千年才开一次的雪莲,此次可是被臣碰到,当下便摘来为皇上入药,皇上,可觉得心间一片清凉,而身体却暖融融的……”
褚子肖点头,“舒服!”
不过褚子肖又睁开了眼睛,“朕此次前往云夷,这一来一回多日没有……但是,皇后的身子,朕又碰不得,你说朕该如何是好?”
褚子肖并没有瞒他风酒歌的身份,一是他如今是真的拿徐鹤当心腹在用,二个,他也是想寻个出主意的人!
果然,徐鹤一听这话,便笑了,“皇上这话说的,您可是大禹的皇上,这后宫佳丽三千,又不是独独只有皇后一人……皇上今夜当去看看其它妃子了……听说,近来丽老将军可是亲自出来练兵了……”
褚子肖眼一眯,嘿嘿一笑,“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丽老将军也终于想明白了……”
说着,他便起了身,直接向外走去。
徐鹤忙道,“皇上放心,皇后娘娘那,臣知道怎么说!”
褚子肖伸手点了点头,“朕就是喜欢你的善解人意!”
说着,便着人摆驾揽月宫了。
……
大禹的朝堂如今全数把在褚青恪的手中,只待一个契机,便可将褚子肖赶下去,而这个契机,风酒歌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只是时机还没有到!
此时,她带着红绡,正站在那间曾经将她削肉、刮骨、烹煮、焚烧的密室内!
眼前,九长老被绑在另一个柱子上,原来长的相俊美的男人,此时一身狼狈!
他看到风酒歌挣扎着,嘶吼着,却只是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因为,褚子肖嫌他吵,将他的舌头拨下去了!
所谓虎落平阳被犬欺,这句话在九长老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反正褚子肖只是按照风酒歌的安排,下药,抓人,风酒歌说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吞并天下的大计中,这位占的比例可不小!
自然不会放过他,对他手软了!
风酒歌站在他的面前,将他的脸搬正,语气森森,“七位长老,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你们两个野心勃勃的烧死在凤山,你可有眨一下眼睛?可有为他们感到心疼?”
这是秋玲从首领大长老那得到的消息。
难怪凤山上一片烧毁的狼藉,当日烧烬的,又岂是七位只知授课的长老,还有一个个活生生,如花年级的婢女!
这些,在他与大长老的眼里,怕是,什么都不是吧?
九长老耸去她的手,一双赤红的眼睛,却没再看她,只看着遍体麟伤的风素锦,眼里一片焦急!
风酒歌也不在跟他言语,来到风素锦的身前,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褚煜正在被带回大禹的路上!”
“啊——”
风素锦顿时一声嘶吼,原来昏沉的她,听到这一句,瞬间惊醒,“风酒歌,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风酒歌扭头看向上周,“这间密室,是你专门为我准备的!”
风素锦大口呼吸,双眼死死的瞪在她的身上。
风酒歌也没有想得到她的答复,只道,“我一直想不明白,你因何恨我,恨的要将我削肉、刮骨、烹煮、焚烧……近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八壹中文網
“那是因为,褚子肖他爱我!”
“哪怕,你处心积虑不让他发现他的心,可是,他爱我就是爱我……”
“但是,他不爱你!”
“这才是你教他凌迟刀法,来凌迟我的最主要原因!”
“你嫉妒我!”
“你要他亲手杀我,待到有一日他看清了自己的心,他便永远都活在自责与悔恨中,而那个时候,他或者已经被你永远的软禁了,或者,临死不远了……”
“只是,风素锦,你永远都不知道,这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玄妙!”
“说了这么多,你是不是应该明白些什么才对?”
转头,看着呆滞的风素锦,没有易容的风酒歌,笑的如一只狐狸。
“哦,当然,这些都只是在你们大计之外的附属,我怎么都要死的,因为我原来就是你父亲与大长老的一颗棋,可惜,不是谁会下棋谁就能夺得天下的!”
一步一步再走回风素锦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啧啧啧……瞧这可怜的小脸……锦姐姐,你看,我对你其实也挺好的是不是?你教会了褚子肖一切阴损的法子,如今,他全数用在了你们的身上……滋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