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与大辽的交界有一座大山,山上有一座极为华丽的庄园,这里,是快乐的天堂。
据山下百姓说,庄主夫人是一个极其美丽,又极为温柔的女人,最最主要的是,她是一个大善人!
但凡有事求到了这里,庄子里的人都会极力帮忙,从不拒绝!
天气正暖,村民们正在田里做活,便听到蹄声四起的声音。
一个村民笑呵呵地说,“看来是庄主回来了!”
另一个点头,“是啊,算算时间,就是这两天!”
这话音才落,马儿已从田边飞过!
山上的庄园里,一个肚大如萝的女子,正坐在树荫下,吃着切好的苹果,竖着耳朵,眯着眼睛。
“媳妇……我回来了……”
人未到,声已先至。
高大的男人,直接从飞奔的马背上跳落,眨眼间便来到女人身边,笑的一脸嘚瑟!
女人眼皮没有抬一下,只是伸手摸了摸肚子,懒懒地道,“其实,你才离开了九天……唔……”
男人已经将她拦腰抱起,并堵上了她那粉红的唇。
可就在这时,一道软软的声音传了过来,“爹爹亲娘娘……羞羞脸……”
“扑哧!”
女人笑了一下。
男人将女人放下,伸手抹了把脸,随后蹲下身子,将那一对粉嘟嘟地,绑着两个包子髻的小丫头抱在了怀中,并在每人脸上亲了一口,“乖!”
大一点的女孩儿,撇了下嘴,随后蹭到了地上,伸手挽上女人的胳膊,小一点的,却眨着眼睛,伸手玩起了男人蓄起的胡子!
“夜勿争,你身上臭了,去洗澡!”
女人笑眯眯的,一侧有乳娘上前,将男人怀中那个才一岁多一点,满身冒粉泡泡的小丫头抱到了一侧。
男人,哦,大辽皇帝夜勿争,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身上,臭吗?
不过,为了媳妇为了闺女,他倒是听话的转身离开了。
这时,挽着风酒歌胳膊,那个看起来三岁多一点的女儿,轻轻的说了一句,“娘,欲求不满怎么解释?”
风酒歌扬了扬眉,“欲求不满的意思就是说清晰意识到并渴望得到满足的需要受到阻碍时的一种情绪状态。”
小丫头眉头皱了皱,点了点头,“我懂了!”
“懂了?”
“嗯,娘说的是状态,我觉得爹看到娘以后就是这种状态!尤其是爹看娘的眼神!那就一个赤裸裸,而且还冒着绿光!”
风酒歌:“……”这丫头真的只有三岁零两个月吗?
目光扫向不住点头,觉得自己说的极为正确的女儿,颇为无耐地说,“跟你曦哥哥在一块,你能不能少学一点他用的词语?”
这一个两个的都像了谁?
儿子专门盯着美人看,这才三岁的闺女,这小半年来,就盯上了美男,真心要命!
从软榻上起身,肚皮动了两下,她皱了皱眉头,看着高耸的肚子,咬了咬牙,生下这一胎后,那男人要是再敢让她生……她非腌了他不可!
她曾想过要去游山玩水,结果,五年里,她除了给他生孩子就给他生孩子了,那个可恶又小心眼的男人!
只是,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要生了?一股热流滑下,肚子便开始隐隐痛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的痛,来的好快,只一瞬间,便有些忍不住了!
“璃儿,快去神医谷,叫你秋玲姨母……”
夜璃却扯着嗓子,瞬间一声尖叫,“快来人啊,娘要生了……”
红绡未到,只围了条浴巾的夜勿争,却冲了出来,“要生了要生了……”
风酒歌捂着肚子,“这孩子来的好急……”
她的脚下已湿了一片,并染上了几缕红色!
夜勿争脸色大变,一把抱起她,便飞奔到产房,一面吩咐,“秦昊,去神医谷,把秋玲给我绑来……”
一时间,整个庄子里乱了起来,因为谁也没有想到,还有些日子才到生产的夫人,此刻要生了!
而且,这一胎,早前谷主便诊了出来,是双胎,顿时,鸡飞狗跳。
……
神医谷,原来窝在大禹京城的神医谷,自三年前,便出现在了两国交界处,与这座华丽的庄园,比邻而居!
夜勿争一声吩咐,秦昊已经飞身而出,而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奶娃娃,一张木纳没有什么多余表情的脸,跟抱着的男人,一横一样!
秦昊一入神医谷,便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丫头,一身白衣的立在院中央,看到他,顿时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
只是,秦昊目光一缩,原来想落地的脚,却借力点在一侧的树枝上,随后跃过那女孩儿,直接落到了谷主门口,回头,冲那咬着下唇,一脸懊恼如仙子般机灵的女孩儿眨了眨眼,而后,一面敲门一面道,“谷主,夫人要生了!”
话音才落,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老子媳妇是你家专用产科大夫吗,不去!”
只是,转而门已打开,一个蒙着面纱的妇人,走了出来,“不是还有十几天吗,怎么这么突然?”
“……不知!”
秋玲翻了个白眼,足下一点,纵身离去,只是空中却传来她的声音,“徐秋苒,我回的时候,如果,你还在玩毒药,你便去大蜀陪你舅舅吧!”
那白衣飘飘,如仙子般漂亮的小丫头,小嘴一撇,“哦!”
不过,秦昊抱着他儿子离开的时候,其实不太明白,徐家这位拿毒药当玩具的丫头,那一声“哦”是答应不玩呢,还是继续玩呢?
……
山庄上,风酒歌这一胎孩子来的又急又快,秋玲到的时候,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不到一个时辰,风酒歌竟是将这双胎女儿给生了下来,回头,看着那咧嘴笑的跟傻子一样的男人,她怒吼一声,“夜勿争,老娘再也不要生了你听到没有?”
“好好好!”夜勿争一手一个,看着两个一横一样的闺女,那美的,鼻子都冒泡了,至于媳妇说什么,唔,没听到!
秋玲写下方子,交给红绡去煎药,看着咬牙切齿的风酒歌,她笑了笑,“好好养身,注意别受了凉。”
风酒歌白了她一眼,“上次跟你说的,你那药弄出来没有?”
秋玲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废那劲干什么,不如一刀痛快。”
随后她瞥了眼跟傻子一样的男人,直摇头,这皇帝是怎么当的呢?怎么就搞不定一个风酒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