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很满意。”
凤倾染往边上走,一边走着还一边使用刚刚增强的灵力。
一个个乱气团都在她手上放了出去,树木倒了一片,她倒是越发满意这幅潜力满满的躯体。
“我有什么方法能冲破桎梏,迅速把隐藏的玄阶层给激发提升?”
“最近不可受太大的刺激,不急。”
纪如尘的话让凤倾染的心情突然沉重了几分,“好。”
独孤大赛决赛期限越来越近了,凤倾染突然感到一些紧张,她的灵力要赢这个无凝晶水,有些难,但是也并不是不可以。
“我们回去。”
这一次的事情,她知道宫千俊背后肯定有人在操纵,但是,人已经死了,也不能再从宫千俊身上下手了。
她得好好琢磨一下,“这个事情有些蹊跷。”
“嗯?”
纪如尘刚刚开口,天上便迎来一群骑天龙的黑衣暗士,此情此景似乎异常的熟悉。
这分明就是当时送走原主母亲时的场面,凤倾染警惕地睨着来兵,凑近了纪如尘,“这是什么人,危险。”
“莫怕!”纪如尘看着来人,冷下了脸。
那群人便下到了他们面前,阵势很盛大,凤倾染警惕地看着,不动声色。
“宫主。”
带头的男子,就纪如尘面前半跪了下来,“宫主,家主有诏令。”
纪如尘没有回话,但是凤倾染清楚地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戾色,似是来人说的并不是他父亲,而是杀父仇人。
“如尘。”
“我说过,不会再见他。”
纪如尘冷漠地搂着凤倾染,转身就走,身后的人挪动的声响清晰明了,凤倾染愣然看着纪如尘好看的侧脸。
“宫主,恕我们不能违命。”
身后一阵疾风,凤倾染伸手抓紧鞭子,纪如尘却伸手压制住了她的狂怒,“莫怕。”
纪如尘只轻轻往身后一挥袖,便立下了一道屏障,追兵直凌凌地撞上了,狠狠反弹。
凤倾染乐然,这样的男子,足够配她的资本。
离开了树林的凤倾染在纪如尘的陪同下,回了丹丹乐,三更半夜,并没有人在店里,她只稍作调整便恢复了些许错乱的灵气。
“这一次的大赛……”
凤倾染刚刚想要和纪如尘商讨关于独孤大赛的事宜,门外便传来了一阵仓急的脚步声。
“你们是何人?”
乔汐两眼汪汪怒对着凤倾染和纪如尘冷漠地问道,心想怎么会有这般俊俏的公子和傲人的小姐,真是天作之合。
但是反应过来的乔汐,突然又凌了凌脸色,再怎么说,这两个都是贼人。
“乔汐,是我。”
凤倾染看着一脸正色的乔汐,笑着看了一眼纪如尘,又看向乔汐,“我是哥哥。”
“女的?”
乔汐认得出凤倾染的声线,但是脸上的不可思议让凤倾染直觉这孩子太有趣了。
“如尘,这个是我小店里的店长。”
带到凤倾染和纪如尘介绍完乔汐之后,乔汐那个小脑门才悠悠地反应过来,看着她道:“哥哥居然是女人。”
“嗯,是哥哥我的女人。”
凤倾染听到纪如尘抢了她的话,有些晦涩,这男人,又吃醋了?
“哥哥……”
纪如尘看见乔汐喊她哥哥,立马正了脸色,沉声道:“叫姐姐。”
“姐姐……”
乔汐看着纪如尘的冷漠脸,屈服于下,弱弱地喊着。
“嗯,之前男子身比较好办事。”
乔汐点着头,表示理解了,凤倾染正要将他驱下去,和纪如尘继续套路战略。
“噗嗵”的一声,凤倾染不明所以地看着跪在身前的乔汐,“你这是作何?”
“姐姐,我想辞了这份差事。”
凤倾染突然发现乔汐泛红的眼眶,才转醒,“店里出了什么事?”
“太子知道姐姐帮了太子妃,老是聚众闹事,我们店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
“罢了,你先下去,我这不是回来了?店子会好的,相信我。”
凤倾染并没有如期看到乔汐眼中泛起希翼,虽然有些不自在。
但是看见他的小脑袋点点的模样,也没有多说,便让他先下去休息。
“慕容玄最近也是要找抽了。”
“嗯,随你欢喜。”
纪如尘的宠溺来得猝不及防,凤倾染端着茶的手一颤。
“来,品茶。”
只能如此平复尴尬事,凤倾染笑着看了一眼手旁的椅子,纪如尘毫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但是看着纪如尘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倒出的五色茶,凤倾染笑了,“这是我特制的,有甘甜味纯,消暑解渴的功效。”
以前糟老头就好这口,过多的功能她都没有记下来,倒是记住了制作的法子。
“口感如何?”
纪如尘一口饮尽,凤倾染忍住笑意,“你这般品茶的人我是初次遇见。”
“明显就是不会品还硬品的二流子。”
纪如尘刚想说出口的“我比较特别”被凤倾染下一句话直接窒到了喉咙口。
“本宫……”
“嗯?”
看着纪如尘欲言又止的模样,凤倾染又倒上了一杯,“这茶得慢慢品才知味。”
“本宫,从未尝过这般苦涩之物。”
纪如尘一脸严肃,根本就没有要再喝第二杯的意思,凤倾染看了“噗嗤”一笑。
“原来我们强大的宫主大人还怕苦啊!”
“……”
“夜色深了,本宫先走了。”
纪如尘第一次去得那么匆忙,凤倾染端起他的杯子,一口而尽。
如尘,总有一天,她能做回当年那个傲世的凤倾染,与他并肩携手。
纪如尘走后,凤倾染发现整个街都安静得出奇,瞬间感到不妥,鬼使神差地就来到了乔汐家。
灯火都没有丁点,本来要走的脚步,突然停住了,因为凤倾染看到了地上杂乱的脚印。
乔汐家贫,住得偏僻简陋,她多次提起给他置一处好的产业,他都屡屡拒绝。
所以,这里根本没有几个人会来,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脚印,大小不一,深浅不一,很明显……
不好!
凤倾染突然一惊,飞身上了屋檐,揭瓦而视。
屋内果然空无一人,凤倾染大方地落进了屋子里。
“你别过来,我们不会说的。”
一道巍巍颤颤的女声从寝室内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