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人离开后山,回到映子旧时的房间时,已然是饷午,又是一周一次的饭时。
凤倾染换了一身衣服便带着铁铁去了饭室,她们赶到的时候,人满为患,今天的饭局是一个星期里最豪华的,都是山珍海味。
只因为今日是长老们一同用餐的日子。
“听说了没有,今天可以看见御兽房的院长。”
听着隔壁桌的几人在激烈地交谈着,凤倾染显得比较安静。
她在听着。
“听说了,前些天不是有一波震动吗,听说那是御兽房院长闭关结束出关时造成多。”
“我来梦子这么多年了,还没来得及观摩一下前辈们所说的盛世美颜,今日居然有幸一看,真的是太好运了。”
“哎,我曾经可是亲眼目睹过院长那美颜,真的是惊为天人,保准你们待会看见了日后都流连忘返。”
“这么说,那个和院长有着婚约的神女是不是也要出关了?我听说他们的婚礼很多年前就该办了,一直被院长闭关这个事给耽搁着……”
一旁都凤倾染轻轻放下酒杯,抿了下唇,夜无笙居然有婚约?
为何那个老者没有提前告知她?
真的是可恶,这样一来,她还如何让夜无笙和纪如尘相认?
“你们看!来了,是夜院长!”
凤倾染朝着一阵狂欢的地方看去,夜无笙坐在步轿之上,一身黑衣,脸上毫无表情,冷漠得让人只敢远观,说他是众星捧月般降临凡间的仙子也不为过。
只是,那张冷漠非常的美脸,在看见坐席之中的凤倾染时,突然抿了一下唇,蹙着得眉头似是让他很是不满。
他没有叫她,她只是目送着他被送上高台,直至……
凤倾染有些惊讶,夜无笙居然直接坐上了至高座,那分明就是梦天宏的位置才是,但是没有人敢出声询问。
夜无笙饶有兴趣地看着凤倾染直勾勾地看着他的模样。
好事的人早就发现了夜无笙进来时,唯独对上凤倾染的眼才有了些异样的情绪,现在再看见夜无笙对着凤倾染不同寻常的目光,立马就在人群中起了哄。
本来的热闹还没停息,就看到其余三大长老陆续到场,只是没有一个人说夜无笙坐的位置有何不妥,便坐下来一同望向门口。
众人也好奇地看着门外,只见不多时,便有一架豪贵的步轿从门外而来。
而门外恭迎的人也是大喊着,“恭迎神女洛天心。”
“是神女,是啊,真的是她本人。”
一旁的男人已经蠢蠢欲动,只有凤倾染冷下了一张脸来,看着门外缓缓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女人。
女人一身白色狐裘,白衣胜雪,看着就很是好看,只可惜,凤倾染并不打算由此就将夜无笙让给她。
如若是别的人,她无事,但是现在知道夜无笙是纪如尘的一部分,再有女人染指,她不能接受。
桌下的手已经握紧,脸上却还是冷淡一片。
“神女如何了?”
凤倾染试探性地问着,那人却反瞪她,可是仅仅一眼,那人便定住了。
他刚刚怎么没有发现身边的尤物,认真一看,红衣胜血,有她独有的风火,同尤见尤怜的神女竟是分不出个高度。
男人看着凤倾染的眼神毫无委婉可言,就是直勾勾地看着,凤倾染却无心顾及,没有发现。
只是远处的一道狠烈目光似要冲破人群,直接碾压了那个男人的头颅。
“如何?”
凤倾染看着夜无笙的眼神犀利,而且……目光并不在于她,她便随着他的目光望去。
只见身旁的男子一直不出声,眼中都是贪婪,凤倾染怒瞪他一眼,便问另一旁的男人,“神女如何?”
“并不及你。”
其实刚刚这个男人就已经注意到了她的存在,但是很明显是没有机会开口,现在一来,凤倾染开了口,他便压制不住心血澎湃。
要知道神女虽美,但是少了些人气,而且还已经心有所属,相比之下,人群中的凤倾染美貌并不逊于神女,多了几分他人的喜爱。
夜无笙看着这边蠢蠢欲动的男人们,手下的杯子被震得粉碎却不自知。
梦天宏看见了这样的纪如尘,连忙开口问道:“夜院长是不是今日有什么不适?”
“确实。”
夜无笙收回要杀人的目光,像是要望穿了那人群里各个猥琐男人一半的目光被收回却让他没忍住心中的恼火。
这个女人怎么敢当着他的面接受别的男人贪婪的目光?
不应该,他不允许,不在他面前地时候,她也是这样讨人喜爱吗?
心下一顿,如若不是有她独有的特质又怎么可能打动了自己?
“夜哥哥。”
一道软软的声音传来,是坐在夜无笙身旁的洛天心,刚刚他只顾着看凤倾染,居然没有发现洛天心的到来。
现在看着身旁地女人,虽然肤白如雪,一袭白衣更胜美人骨,姣好的面容就在眼前,夜无笙却冷漠一瞥没有回应。
洛天心立即就冷下了脸,这些年传着他们的婚讯,现在这样一来,肯定会被有心人说事,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她不敢惹。
尽管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他,现在一看,还是心有余悸。
这样犹如天神地男人,是她的,必须是她地,只有她才配得起这么优秀的男人。
“夜哥哥是有心事?”
洛天心不相信,刚刚出关的夜无笙居然会对她如此,怎么说都这么些年没见过了,怎么只有她一人尽是想念?
难道这天底下还有比她还要让他梦萦的?
“你希望我有什么心事?”
夜无笙这些彻底别开了脸去,一副不打算理会她的意思,看着某些人眼里,立马就变了颜色。
这神女不是和夜院长有婚约的吗?
怎么现在如此冷漠?
难道都是传言来的?
不对啊,神女这么热情,肯定不是假的才对。
一人一句,立马就闹哄哄都了,洛天心自然是听到了,咬了咬牙,便笑着咽起了桌上的糕点。
明明是她平日里最合口味之食,为何今日分外难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