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言难尽,我再也不敢在主子面前多言了。”
可是他有错吗?
野狐欲哭无泪。
想他堂堂一方霸主,手下无数,居然在一群手下面前丢了这个脸。
“哈哈哈,你这是嫌命多,主子是什么人?你居然还敢乱言,真是自作自受。”
女人正是夜无笙的另一个手下灵湖,平日里就是同野狐嬉皮笑脸的,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女子之仪,不过大家也习惯了她的大大咧咧。
“哎,我说,灵湖你也太嘚瑟了吧,看哥们我受苦了,居然还笑得这没开,是不是皮痒了?”
野狐每次都会被灵湖破功,但是从来都是他在保护着灵湖,包括这一次的多嘴也是为了灵湖。
他喜欢灵湖这件事,很多人都看出来了,但是灵湖喜欢的一直都是夜无笙,这件事更是众人皆知。
所以,在野狐的眼里,灵湖比凤倾染要好上多倍,如果可以,他希望夜无笙可以选择灵湖,而不是一个陌生都女子。
“说说看,今天又在主子那里惹了什么事儿。”
灵湖见野狐回过神来了,便嬉皮笑脸地打趣道:“说来给姐们听听,都乐呵乐呵。”
“没什么。”
野狐说完便转身要走,却不想灵湖的臂力惊人,眼疾手快地拍在他肩上,硬生生地把他掰正了回来。
“说!”本来只是要打趣野狐的灵湖看见野狐今日反差的反应,便有了疑惑,这下非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
“说了,没什么,我有事,先走了。”
野狐轻松地挣脱了灵湖的桎梏,偷偷溜走,但是灵湖也不是什么省油地灯儿,立即就拔腿追上。
“我让你走了吗?”灵湖很快就逮到了野狐,但是野狐就是一副铁了心的模样,打死不肯说。
无奈之下灵湖灵机一动,松开了野狐,佯装着要离开,就在转身之间,嘟囔了一句,“我自个去问主子。”
“哎,不要。”
野狐哪里肯让她去,就赶在她转身之际直接拉住了她的手,却不想,脚下有着断落的树枝,灵湖不小心踩了一脚,便惊呼着扑向了野狐。
野狐也是一惊,但是反应过来地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灵湖就在他要喊出声来地下一秒,扑倒在他身上。
“唔……”
两人四目相对,都瞪大了眼,只因这一扑,刚好就碰上了嘴,口唇相接,野狐心跳加速,心跳声清晰地让灵湖听了去。
“哎!”
灵湖急忙爬起,仓促地用着袖子死命搓着唇瓣,“这算什么事啊!”
怎么会这样,这……这初吻要留给主子的,怎么就痛野狐了……
灵湖都要急哭了,野狐看着平日里骄纵惯了的灵湖现在一副受伤的模样,心下一痛。
深知自己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通主子匹敌的,这样一想,一抹苦笑便溢在唇边。
“你还笑,我告诉你,今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知不知道?”
灵湖红了眼眶,不谙世事的模样让野狐心里又是一痛,幸好还没告诉有关主子同那个叫做凤倾染的女人的事给这丫头知道,否则……
该是要天下打乱了罢!
野狐宠溺一笑,却让人看不出半点欢喜。
“好,今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野狐心痛地看着灵湖使劲擦着唇瓣的模样,情不自禁地伸手要拿开她的手。
“别碰我!”
灵湖怒瞪着野狐,一脸怨恨都模样让野狐只想仓皇逃避。
“你都要把唇瓣给擦破了。”他的……有这么让她恶心吗?
“不用你管,我的事都不关你事。”
灵湖落泪的瞬间转身离去,野狐都没有来得及阻止便只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蓦地悲伤。
如果是你想要的,那我该如何是好?
野狐陷入了深思,在忠诚主子与成全灵湖之间暗自定夺。
最后,利刃出鞘,惊天动力的震撼,一秒之后,随着一颗参天大树都倒下而消失。
此时野狐的心里已然有了定夺,嘴边扬起一抹不顾一切的笑意。
“只要是你想要的,天下又如何,我都给你取来。”
此时,凤倾染并不知道危险正在逼近,还在排布着今夜的局。
夜幕降临,凤倾染按着原计划在院子里走着,看似在观摩着梦子里的恢宏建筑。
时间掐得刚刚好,一开始有着一批夜行服的人突击而来,凤倾染非但不躲,还带着冷笑,只见那些人都静默了。
他们不懂主子的意思,但是没过一刻钟,便看见一群人之中,有一道黑影毫不留情地袭向凤倾染。
凤倾染侧身躲过,而那个黑衣人却被轻松俘虏了。
凤倾染走过去揭开了那人的面纱,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是……
当天同样签了生死状的一个人,那人正是第二天没有赴约的那一个。
因为他身上所穿的夜行服并非她所制,用线之类的都很滥制滥造。
“说,谁派你来的?”
凤倾染看着手下的男人,“你不是我们要找到那个人,快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
难道还有人要杀她?
“呵,我自己来的,没人指使。”
凤倾染听了分明是不相信,但是男人却无所顾忌地大笑了说道:“你可知你那天所杀之人是谁?”
“嗯?”
“那是我家兄!”
男人地表情突然变得狰狞,但是凤倾染却没有丝毫的骇意,相对来说,男人明显是过于冲动了不少。
就在下一刻,男子突然开口了,“呵,你以为我会这么容易就让你捕获?”
“呵,你是要说你早就给我下了毒?”凤倾染说得风轻云淡,这样一来,倒像是开玩笑一般。
“你……你怎么知道的。”
男子像是不敢相信凤倾染居然看出了他的最终杀手锏,“不可能!”
“就凭这几根针就想制服我?”
凤倾染笑着取出几根银丝粗细的针,这下男子的眼球都红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呵,只能说,你掷暗器的手法还是不够优秀,我就轻轻一接,它们就落入我手中了。”
凤倾染淡然地说着,而下一刻,那几根针便尽数插进了男子的手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