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参赛的同学别在这碍眼。
云芷溪很识趣,拎了自己的证件,蹦蹦跳跳的进考场。
夜无言赶忙跟上,一路嘘寒问暖,狗腿的不行。
唐远厉喝一声:“云芷溪我站住。”
云芷溪迷茫的转过头,眨巴眼:“怎么了?你不会更年期到了吧,怎么老师是找我不痛快,你应该去医院里找医生。”
这人怎么回事,就揪着她不放。
一股无奈感和挫败感涌上唐远的心头。
“不到考试结束时间不许出来,也别惹祸,乖乖的待着。”
一人交卷,万人心动。
云芷溪这混账玩意不懂高数,按照她的秉性,肯定最早交卷。
到时候,大家都别想好过。
“凭什么?我做完还不许走?他们菜怪我了?是我让他们菜的吗?”
云芷溪也不去考场了,就站着和唐远对峙。
一时间,气氛凝固。
云芷溪向来没怂过谁,唐远更不用说了,从来没人敢忤逆他。
除了云芷溪。
各种事情夹杂在一起,唐远冷冰冰的看了云芷溪一眼,转身离开。
夜无言不淡定了。
“哦豁,唐老师终于被你惹毛了。”
云芷溪翻了个白眼:“神经病吧!关我什么事,小肚鸡肠的男人。”
说完,更拽的走进考场。
目睹一切的伊洛更是皱紧眉头,云芷溪连唐远都不怕,他当时为何脑子会想不开。
心里默念:“别看见我,别看见我。”
云芷溪从他座位旁过,鸟都没鸟他一眼眼。
众考生坐好,安顿好,老师开始发试卷。
云芷溪拿到试卷,眼睛都没眨一下,提笔就写。
哗哗的书写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明显,也很刺耳。
除了夜无言震惊感叹,其他人都一脸鄙夷。
写的快有什么用,照样一个题不对,他们也能写快,笔速还比云芷溪快。
夜无言有了压迫感,也不三心二意,静下心来答题。
要是初赛都进不去,云芷溪指不定要怎么拐着弯骂他。
受了这么多指教,怎么也得做对几个。
两个小时的试卷,云芷溪半个小时就写完。
距离能离场的时间还剩五十分钟。
“我考完了,是不是可以走了。”
监考老师是本校老师,三个一起监考,其中一个站在讲台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云芷溪答题,眼睛都看麻了。
云芷溪看向她时,忙收起眼里的鄙夷,和蔼道:“云芷溪同学,这才过了半个小时,还有五十分钟才能离场。”
云芷溪无奈的点点头:“行吧!那我在等一会。”
本以为会顶撞她的监考老师,差点没反应过来。
这么好说话,不会有诈吧!
云芷溪也不是分不清场合的人,虽然她很想离开,但是为了不扰乱考生的心情,还是克制一下。
“老师,可以先把我的试卷收走吗?我想睡觉,等会把试卷弄坏。”
早上起太早了,趴一会可能会睡着。
一不小心,还会流口水,毁了卷子。
那可不行,她还要给白清风拿奖杯呢。
这个要求,也不算太难办,监考老师收走她的试卷。
没了障碍物,云芷溪舒坦的趴在桌子上,不一会就梦周公。
可以离场时间到,监考老师们也没叫云芷溪。
其他人就更顾不得云芷溪,他们忙着呢!
今年的高数大赛可真难,谁出的试卷,要人命。
夜无言也是左拼右凑,才写完。
当即长舒一口气,这才想起云芷溪来。
转眼一看,云芷溪睡的正香,精致的小脸都压出一片红印。
这家伙,估计没人相信她会高数吧!
所以也不怪他被打脸。
伊洛同夜无言差不多时间做好,离考试结束还有五分钟。
当即也是松了口气,云芷溪做那么快,应该不会太厉害。
总算能扳回一成。
考试时间一到,收卷时,考场里哀嚎一片,除了睡的香的云芷溪,每个人都愁眉苦脸。
夜无言敲敲桌子:“云芷溪,考试时间结束了,回去了,白清风还等你呢!”
这个睡神,也太能睡了吧!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也没见长胖,反而消瘦了。
云芷溪依旧睡的香,只是眉头皱起,夜无言却是再也不敢敲第二下。
别看云芷溪长相精致绝美,脾气差的要命,能揍死人。
考场里人很快走完,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正当夜无言一筹莫展时,白清风和夜阑出现在教室门口。
白清风好笑道:“溪儿是不是睡着了。”
按照她平时的性子,考试能离场,就会飞奔出去。
今天一反常态的没出去,早上又没睡够,估计是在考场里睡着了。
夜无言挠挠头:“对,堂哥,你怎么来了?”
随即一脸喜色:“来看我考试吗?”
他就知道,家里人特别注重他考试。
夜阑点点头:“对,考的怎么样?难不难,有没有信心。”
没看出来,这个小堂弟平时不着调,没想到会参加高数大赛。
有他当年的风范。
只是他撑到了第三关,小堂弟不会连第一关都过不去吧!
三连问,三摇头。
“考的不怎么样,特别难,没有信心。”
只是有些题云芷溪教过他,照本宣科的写了一些。
也不知道能不能得到点高分。
夜阑也不多说,只是拍拍他的肩。
“尽力就好,毕竟你真的有点蠢。”
夜无言:“……”
这是亲表哥吗?
怎么感觉被云芷溪同化了。
白清风轻松的背起云芷溪:“走了,先回去再说。”
不过短短几分钟,云芷溪半个小时写完卷子,睡了一个半小时的风光事迹,又在校园里传开。
众学子又有了八卦题材,说的津津有味。
云芷溪大概是他们见过最奇葩的校花,从来不会注重自己的形象。
几人从学校里离开,追随他们的目光不断。
夜阑打趣道:“这次不仅云芷溪,连你都出名了,至于云芷溪为何如此奇葩,看你这养媳妇的样子就知道,都是你惯的。”
白清风对云芷溪太好了,处处为她铺路,事事为她着想。
有时候真怪不得云芷溪目中无人,嚣张跋扈,都是白清风惯的。
白清风淡笑道:“我只有溪儿一人,不护她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