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云芷溪叫住比她还兴奋的某人。
“找人看着哈,别让唐远他们弄贝壳放沙滩上。”
她找人捡走贝壳,唐远找人放,那就没意思了。
夜无言快速的点点头,窜天猴一样跑了。
“看我怎么收拾你们。”云芷溪乐癫癫的转身。
不想看见了身后笑眯眯的王伯。
云芷溪一点不心虚,心情极好的打招呼。
“王伯,你怎么在这。”
王伯看着干坏事,一点也不心虚的某人,眼里闪过一抹怀念。
从前,他的娘子也是这样,古灵精怪,聪明机灵。
遗憾呐!
王伯收起眼里的怀念:“我出来散散步,少夫人要用人吗?小岛上,我还有几个手下,若是需要,尽管吩咐。”
不帮一把,怎么能把坏事做的淋漓尽致。
云芷溪乐得直点头:“好,那王伯叫人帮我看着点唐远两人,我要让他们捡四五天的贝壳。”
天天往她家跑,总要付出点代价。
王伯笑而不语。
一个小时后,云芷溪伸着懒腰从楼上下来。
“你们休息好没,可以出发了。”
秦阳羽精神十足的拎着箩筐。
“好了,现在就出发,还能早点回来休息。”
头上带着个太阳帽,全身裹的严实,就只露两只眼睛在外面。
可以看出来,他很重视自身外貌。
唐远虽然没他夸张,裹的也不少。
要不是两人气度和高贵在那,就像两个打渔的老翁。
云芷溪有灵泉护身,倒是不怕太阳晒,戴了个遮阳帽就出门。
白清风也跟着去看热闹。
没了他在身边,云芷溪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指不定干出什么事。
秦阳羽转头看看,奇怪道:“咦,夜无言呢?怎么没看见他?”
平时不是最爱凑热闹吗?
今天怎么没来?
云芷溪往二楼叫了声:“夜无言,你死哪去了,还去不去玩。”
刚跑回来的夜无言,气都没喘停。
“来了!去的,等等我。”
一把冷水冲在脸上,恢复平静,才慢慢悠悠的走下楼。
一脸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睡过头了,差点没起来。”
秦阳羽没多说什么,反而是唐远打量他几眼。
幸好!
夜无言一直是个马大哈,根本不知道唐远看他干嘛。
反而困惑的挠挠头:“唐老师,你干嘛这么看我。”
说着,还低头看了看裤裆的拉链。
没什么大问题。
唐远:“……”
算了,就这傻样。
被人卖了还得帮着数钱。
不一会,云芷溪戳了夜无言一指头。
夜无言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他伪装的厉害吧!
白清风摇头失笑,哪是什么伪装,这叫本色演出。
一行人来到沙滩上,依旧吸引了人群的目光。
这一次,除了夜无言,其他人都掩着脸,人群倒是淡定。
秦阳羽走着走着就皱紧眉头:“贝壳都去哪了,我昨天来看,还有好多,怎么今天来就没了。”
难道游玩的人,一夜捡完了?
唐远却是看向云芷溪。
莫不是这家伙搞的鬼?
他就说,云芷溪怎么可能就让他们捡贝壳,也太简单了。
云芷溪一点也不虚:“看我干嘛,捡贝壳呀!你们自己答应的。”
捡贝壳?
这怎么捡,十米不见一个贝壳。
还都是烂了一半的贝壳,狗都不捡,他要是捡,那太掉价了。
唐远两人没办法,只能拎着个箩筐,顶着烈日,在沙滩上转悠。
云芷溪捧着个椰子,悠哉的吸着,时不时在海水里溜达两圈。
想比她的轻松,唐远两人就有点遭罪,满头大汗。
热的不行,直接脱去脸上的防护,白皙的脸红成一片。
两个小时,箩筐里就零零散散七八个贝壳。
云芷溪不厚道的笑出声。
“哈哈,是不是有点热,给你们一个椰子,别说我虐待你们。”
夜无言赶忙递出手里的椰子。
看到平时高傲清冷的唐远吃瘪,夜无言可高兴了。
只是不敢表现出来。
秦阳羽冷笑一声:“呵呵,我真谢谢你呀!你可真是个好人。”
他也算看出来了,就是云芷溪搞的鬼。
这家伙,未免太记仇了。
唐远也是气笑,拿着手里的椰子,顿时有火发不出。
“沙滩上贝壳,是你找人捡走的?”
说着,犀利的目光看向夜无言。
他就说嘛,夜无言刚刚的动作和神态,一点也不像刚睡醒之人。
云芷溪大方的承认:“是我呀!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个锤子!
秦阳羽真想捶死她。
哪来的奇葩。
偏偏好兄弟还喜欢这奇葩,简直没救了。
“的确是厉害。”
笑靥如花的就把人坑了。
从没吃过亏的两个大少爷,还不敢发火,只能忍气吞声。
喝完椰子汁,在云周扒皮的指挥下,又开始捡贝壳。
傍晚,游客渐渐走完,秦阳羽也顾不得形象,横躺在沙滩上。
长吁短叹:“啊,累死我了,云芷溪这个歹毒的女人,居然让我捡了一天贝壳。”
小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云芷溪才不管他,吃饱喝足后,踢踢他的腿:“你才知道我歹毒,以后别招惹我,否则看我怎么整你。”
唐远也坐在沙滩上,板着脸,数着箩筐里的贝壳。
他比秦阳羽出息一点,多了捡了二十个。
一下午,就捡了三十四个。
距离一箩筐,还差得远。
云芷溪在沙滩上跳了跳:“别数了,还没满,记得你们答应的,要捡满。”
秦阳羽无力的摆摆手。
“知道了!”
别的不说,这点信用他还是有的。
打不了,今天晚上,他找人往沙滩上摆满贝壳,第二天一早捡走。
唐远想的也是这个主意。
“明天早上保证给你装满!”
云芷溪摇摇头:“那不行,必须我看着你们捡,万一你们买一些贝壳来凑数,那还有什么意思。”
这些都是她玩过的把戏。
唐远:“……”
呵!
现在累成狗的模样,也很没意思。
“白清风,你老婆,不管管吗?”
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有多不情愿。
但是,云芷溪的确太嚣张了。
白清风无奈的耸耸肩:“这是她的事,我管不了,或者你们想更痛苦?”
他要是管了,会激起云芷溪的逆反心理。
遭殃的照样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