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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值多少?”,高哲笑吟吟的说道:“我喜欢他!”
拍卖行的小厮咧咧嘴,先看了眼跟着高哲的杨继业,打量下杨继业精壮高大的身躯,然后才说道:“他很危险,您的护卫要是不能制……”
高哲打断,不容置疑的说道:“报个数字,勿需废话!”
小厮一副“好心当了驴肝肺”的眼神儿,倒晓得能来少府寺的人非富即贵,惹不起,低头道:“一千金。”
高哲愣了下,讶异道:“这么贵?”
市价上的人口贩卖,青壮男子十两银,年轻女子二十两银,有手艺的工匠五十两银,有几分姿色的少男少女不过百两银,或许国色天香的美人儿能千两银起价……他,凭什么要万两银?
小厮言道:“不然客官以为,他怎么被装进镔铁打造的囚笼?他武艺不低,内息更达到‘内息外放’的地步。”
高哲“嘶”了口气:“内息第三阶段?”,顿了下,他仍奇怪道:“少府寺好像几次拍卖的先例,到不得这个层次的价位吧?”
小厮“吧嗒吧嗒”嘴儿,感慨的说道:“他……年方十八!”
高哲沉默了。
高哲恢复心绪,深以为然的道:“他值得!”
不用吩咐,杨继业从怀中取出几张银票……
小厮忙摆手道:“大掌柜的吩咐,要真金白银。”
高哲笑道:“把心放到肚子里,这是户部雕版的官银票据,不是私号。”八壹中文網
银票源于购买珍贵东西时的不方便交钱衍生出的,毕竟总不能背着数万两银子上街吧?那是几千斤!小厮的反应,缘由是这种金融体系的崩溃,战争使得大隋江山分裂,货币流通不再统一是一方面;挖帝国墙脚、薅帝国羊毛的人仿冒伪作,降低了公信力是另外一方面。
小厮接过银票,户部机构行的,他们还是认的。
高哲没有马上搭理买下的那人,目光继续浏览栅栏中的其他。
卖出一个大件儿,更看出高哲绝非小家子气,小厮兴致高昂,不停的介绍:“这个是南陈的……这个是……”,直到:“这对母女是南陈镇北将军张忠肃的妻女,也是上月二十,前将军破陈军于义阳的收获。”
“张忠肃?”,高哲停滞脚步,他听着耳熟,又觉得自己表现的有点过于惊异,掩饰道:“义阳主将?”
小厮道:“正是!”
高哲向栅栏内看去。
有一女子,二十四五岁年纪,髻披散埋,看不到面容。数九寒天穿的单薄,仅有粗布麻衣,从乍泄的丝丝春/光,倒能看出确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她的皮肤很白皙,不是一般乡野村妇拥有。她的怀里紧紧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孩儿,粉雕玉琢,着实可爱。母女冷得瑟缩一处,相互慰籍取暖。
高哲半转身,道:“她们值多少?”
小厮言道:“大的三千银,小的两千银。”,他左右环顾,低声的提醒道:“张忠肃屡阻前将军去路,斩杀不少前将军的麾下,惹得前将军大怒,有意知会下来……”
高哲“哦”的下,了然明白,价钱定的高是那位前将军的意思,他迁怒这对母女,欲把她们冻饿至死。
高哲笑道:“无妨,我买下。”
付了银钱。
高哲不再停留,将要离开之际,拍了拍脑门儿,道:“顺路来的,没什么准备,把他们放开吧!不然无法带走!”
小厮张嘴,停顿好一会儿:“他们可是生奴!客官!”
高哲不吱声,只看着小厮。
小厮叫高哲盯的毛,二话不说,扔下句“出了这个门,生了什么事儿,客官不要找我们”,颠颠儿的要来钥匙,唤人把三个奴仆松了。
那人离开镔铁囚笼,活动下身躯,“喀喀”的尽是骨爆响。
高哲看得清楚了,这人十八岁的年纪,竟有丈许身长,比杨继业还猛一半头。脏兮兮的衣衫辨不清颜色,几乎被虬结的肌肉涨破。那张脸……宽额头,细长眼,鼻子高直,嘴巴硕大,胡须茂盛,非常丑。
大步流星的接近高哲,看见杨继业挺身在前,似有防备,那人懂事儿的距离五步远停下,单膝跪地,抱拳道:“张仲坚,拜见恩主!”
与此同时。
那对母女过来,盈盈一礼,道:“妾身卞氏携女儿出尘,拜见恩主。”
高哲愕住。
张仲坚?虬髯客?
卞氏……添头。
张忠肃之女,出尘,张出尘?红拂女?
风尘三侠其二?
这算是一种缘分吗?
缓过劲儿来,高哲道:“继业,打道回府。”
没有见了所谓的“名人”,高哲就特别优待,张仲坚一路小跑的跟着马车,卞氏和张出尘到底体力弱,走不动后才被准坐在外边的车沿儿上。
高哲老神在在的躲在车厢内,想的是如何使用张仲坚、张出尘。
张出尘尚小,得养成。
张仲坚不一样。
当鱼俱罗六年多前屠戮高家,展现出凌驾固有力量框架之上的威能时,理论上内息的层次开始分成五种,“内息生息”、“聚气成海”、“内息外放”、“凝气成罡”,以及并未命名,或者干脆叫“鱼俱罗”的那个。因为目前还没有人突破,与鱼俱罗并驾齐驱,站在同一高度。
鱼俱罗的修为,蝎子尾巴独一份。凝气成罡者,已赫赫,诸如长平王邱瑞、车骑大将军定彦平之辈,皆顶级鲜有。在向下的“内息外放”,人数亦不多,堪称高手,张仲坚就是!而且不要忘了张仲坚的年龄,他才十八岁,有无限的可能挑战“化气成罡”跟鱼俱罗的那个等级!
张仲坚是个骄傲的人,沦落到被当做“货物”卖,他也要作为“好货”,直接被相中售了,不想像畜生一样,叫人掰开嘴看牙口一样挑挑拣拣的买下,足见。他承诺效死命,高哲相信他不会食言而肥,但……这和忠心有差别,无法毫无保留的为他信任驱使,做任何事情。
高哲思量一圈儿,叹道:“教育很重要啊!”,嘴角一动,他郁闷道:“忘了买马了!”,转念又一琢磨,他击掌道:“看来只能自己搞,送份大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