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养必须承认，这样的确有些恶趣味。
但他很好奇，林夕雨在得知自己与沈春兰的新关系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三十秒休息完。
沈春兰主动开口问，“可以开始了吗？”
“可以了。”陈天养微笑点头。
那笑容，在沈春兰看来，比最烈的酒，还要醉人。
【这家健身房，真是来对了！】
【也不知道，他这样的小年轻，会不会嫌我年纪大？】
【他长得那么帅气，身边应该有很多女孩子追求吧？】
【啊，老天爷，为什么让我在这个年纪遇到他呢，如果能年轻个二十岁，哪怕十五岁，兴许……】
【等等！他的手！】
沈春兰的腰臀，瞬间绷紧。
“对，这里要像这样绷紧才行，不能只用上身的力量，否则起不到锻炼的效果。”
“好！”
嘴上答应，沈春兰心里却是忍不住疑惑：【健身，真的有那么大胆吗？】
【还是，他对我……】
硬拉直臂，平板支撑，哑铃摆动……
在陈天养的贴身，手把手教授下，沈春兰顺利完成了上跑步机前的所有热身训练。
呼吸急促，身体潮湿，冒着热气。
除了运动后大出汗的畅快感，沈春兰内心，更多的是紧张，刺激。
稍微回想一下，仿佛全身覆盖满了陈天养的手，还能感受得到他五指间的压力。
事情发展到这种份上，沈春兰可以肯定一些事情。
她是过来人，没那么傻白甜。
意识到后，这心绪，又不禁变得复杂起来，左右摇摆不定。
【这样，真的好吗？】
【如果被夕雨知道，我……】
“那个，我先去上个厕所。”告诉陈天养一声后，沈春兰转身朝洗手间那边走去。
陈天养紧随其后。
……
沈春兰来到女厕所，朝最角落的厕所间走去，打开门，放下马桶盖，想坐下来，好好想想。
究竟要不要踏出那一步。
可背对着，正要关门时，却发现，门关不上。
侧目看去，被一只手从门外抓住。
吓了沈春兰一跳。
刚想大叫，门便被陈天养打开，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姐姐，别紧张，是我。”
“你，你来这做什么？这，这里可是女厕所！”沈春兰压低声音问。
陈天养一步向前，逼得沈春兰不得不后退。
啪嗒！
用脚关上房门，再用手从里面反锁上。
陈天养再抬起手，壁咚道：“姐姐，我想要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我……呜？！”沈春兰惊大了双眸。
瞳孔微缩，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他的皮肤好好】
【他的睫毛，怎么会那么长？】
“……”
眼神，逐渐迷离。
抬起到一半的手，缓缓放下……
……
五分钟。
十分钟。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
“怎么去了那么久？”赵若雪微微皱眉。
调侃道：“总不能，都便秘了吧。”
“陈总这效率，还真是有够快的。”
这时，背后又传来两个女路人的讨论声。
“诶！我跟你说，女厕所里，好像有人在做那种事。”
“哪种？”
“还有哪种！当然是那种了！”左手拇指食指比个圈，右手食指伸直。
“啊！不是吧，未免太大胆了！会不会是你听错了？”
“怎么可能，正常人，谁上厕所会发出那种声音。”
……
听到二女的窃窃私语，赵若雪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
停下跑步机，决定去找余若薇。
砰！砰！砰……
看到余若薇那不知多少斤的拳头，一次次暴打在沙袋上。
赵若雪有些心疼沙袋。
明明是个萌妹子，怎么偏要往女战士方向发展呢？
当然，不懂归不懂，赵若雪尊重余若薇的想法。
“学姐。”看到赵若雪到来，余若薇决定休息一下，这体力，差不多快要耗尽。
好在，努力没有白费，她已经摸到髋发力的窍门了。
用牙齿咬住粘带，脱掉拳击手套，拿起一旁的能量饮料，一口畅饮。
“对了，怎么不见师傅？”余若薇拧上瓶盖，好奇问。
“他公司那边临时出了点事，得赶回去处理，你还要练吗？不练的话，我送你回南大，或者回家？”
陈天养那体力，赵若雪觉得，一时半会，肯定不会结束。
不想余若薇打扰到他。
“这样啊，那就麻烦学姐你送我回家吧。”正好余若薇的家，离这里比较近。
“嗯。”
……
又过去半个小时。
陈天养来到寄放柜前，用钥匙打开37号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女人的衣裤。
这钥匙，是陈天养从沈春兰那里得到的。
顺利拿到东西后，确认四下无人，陈天养再度摸进女厕所。
咚咚咚。
敲响位于角落的门。
沈春兰打开门缝，接过布包，小声说，“你到外面等我吧。”
“好。”
几分钟后。
沈春兰换上衣服，从洗手间出来。
对比之下，现在这身装扮，要朴素不少，更具生活气息。
“我订了隔壁的酒店，要去吗？”陈天养直奔主题的问。
“嗯……”沈春兰轻点头。
二人从后门，走楼梯离开。
下楼时，陈天养注意到沈春兰布包里的瑜伽裤，不解问，“都已经撕破，和湿了，怎么还留着？直接丢在垃圾桶里，不好吗？”
“不行，万一让人看见，多丢脸啊。”沈春兰摇摇头，坚决不同意。
“好吧。”陈天养不作强求。
抬起下巴，嗅闻嗅闻，“似乎还能闻到……”
“别，别说这个！”沈春兰伸手想要捂住陈天养的嘴，又放下。
这真不能怪她，实在是忍了太久太久。
一时没憋……
……
“这是您的房卡，那边是贵宾专用电梯，可直达顶层，祝您愉快。”
“谢谢。”
来到前台，办理完手续，陈天养从前台小姐那里接过房卡。
“我们走吧。”
“好。”
待陈天养，沈春兰走出几步后。
前台小姐抬起下巴，嗅闻嗅闻，然后问身边的同事，“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
“好像是尿味？”前台小姐不确定的说。
“我想大概是保洁阿姨没认真打扫吧，等会见到经理，可以跟他反馈一下。”
哒哒哒！
“……”听到这话，沈春兰赶紧抱住陈天养的胳膊，加快脚步离开，走进电梯。
夹紧怀里的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