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恒苦笑道:“就是因为朝廷如此之乱,我才不愿意回去。
回去之后便没有多少自由之身了,而且还会被禁锢着。
“但这一切都是江公子必须要有所经历的,无非不经历这等大事,可以成就大统,辅佐圣上!”雪莱这话直冲江子恒的心坎。
“雪莱姑娘可先行回去,我也该回去担任我的位置。”
雪莱知道,江子恒听进去了。
“好。”
……
城主府
徐佩然拖着自己的身体去了书房,面色很是不好。
“父亲!这都已经过去多少时日了,难道你真的不准备为孩儿报仇吗?”徐佩然十几日都没有出过这城主府,就连身体也渐渐恢复,整个身体都快发霉了。
而江子恒和林薇儿这两个罪魁祸首到现在还在外面逍遥法外的,怎么能让他心里面咽得下这口气,当即就不乐意了。
徐蔚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照样做着自己的事情。
“佩然,你来的可真是时候,正好我也有事要吩咐你。”徐蔚眼神晦暗不明,坐在主位上。
“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大事情要吩咐于我,若是想要将那江子恒教训!我一定亲自出马。”
“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恨,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但是林薇儿已经是华烨的义妹,我们就算是想要动手,也得考虑一下身份。”
若不然早就已经让人去将那两个人打得半死不活,又怎么可能坐在这城主府这么安稳。
“可是!我心里面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难道父亲让孩儿就这么就此蒙羞,还不能反击回去吗?说出去不就是丢了我们城主府的脸吗?”徐佩然他说的叫一个大气凛然。
徐蔚看向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城主府的脸面固然重要,你也要注意一下你自己的行为,不然将来我怎敢轻易的将这城主府交到你的手上。”
徐佩然最得意的不过就是自己的这个身份,以后病人是要继承城主之位的,如果连城主之位都失去了,那可真就成废物了。
“父亲……”
“我知道你想报仇的心思,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们城主府可不能就这么白白的被人蒙了羞!现在我交代你一件事情正好可以趁机将这两个人彻底的……”徐蔚招手让徐佩然过来,在耳边悄悄的说了好几句话。
徐佩然眼睛越来越亮:“有了这个办法,他们两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的出来!”
“那还不赶紧去办?”徐蔚勾唇,林薇儿啊林薇儿,当然你在宴会之上说出那些话,就应该想到今日的后果,好好的享受一下我为你准备的这一份大礼吧。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
……
林薇儿还不知道有一个巨大的危险正在聚拢在她的身边。
华烨和华熙果然如他们所说的那样,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必须返回京城,奈何上面有命令,就算想要留下来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子恒还在位置偷偷回到金城做准备和自己的暗卫多次交涉,但是京城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或者是那消息本就是个错误?
林薇儿原本好好的在酒楼处理着一切事宜,突然许多的官兵一下子涌了进来。
“你们谁是这里的老板?”带头的人带领的官兵将整个酒楼全都围了起来,许多的客人因此受到惊吓全都逃窜了。
林薇儿看到这副场景,心里暗叫不妙,随即上去:“我就是这里的老板,不知道这位官大爷找我有什么事?”
“有人举报你们这里贩卖私盐,还请跟我们走一趟。”官兵一板一眼的说道,一副不通人情的样子。
林薇儿笑了:“我们酒楼做的都是,怎么可能会做贩卖私盐这样不入流的勾当,官爷也恐怕是收到了假消息吧。”
“少在这里狡辩,我们已经收到了确切的消息和证据,不然也不会出动官兵再次抓捕!还不赶快将这个人给我带走,到时候是黑是白自有定夺。”官爷一声令下直接将林薇儿带走了。
林薇儿走的时候并未多做挣扎,如果有人想要陷害自己,就算做再多的挣扎也是没用的,倒会显得一副市井乡民的样子。
掌柜的看到这幅场景是彻底慌了那个酒楼今天也是彻底开不下去了,直接草草的关门,先去找到张家人才是真的。
官兵直接出动还这么大的症状,可不是小事情,顿时间整个榕城都传遍了。
这两家酒楼可是现在榕城最大的酒楼,收入也是最可观的,不知道让多少人眼红却一下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贩卖私盐可不是小事中,这可是要砍头的。
这段时间整个街坊邻里传过去传过来,这瓶是林老板人还挺好的,做的饭菜那也是一级棒,你说了这样的事情,就算平时交好的也全都退缩了。
掌柜的得知这个消息马不停蹄的赶回江家。
“江公子……江公子,大事不好了!”不会的,一路上几乎是过跑的到的时候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莫大娘是认得这个人的,赶忙迎了进去。
“掌柜的出了什么事情急急忙忙的,难道是我们少奶奶?”
“对……就是林小姐,林小姐被官兵抓走了,现在还在官场呢!江公子在不在,这贩卖私盐可是要杀头的。”掌柜的一口气将这些话全都说了出来,话也就带到了。
“贩卖私盐?”江子恒老早就听到了消息,立刻赶了过来,却没想到竟是这个消息。
“对……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反正官兵是以这个理由将林小姐给抓去了,江公子你还是去看看情况吧,这具体的我也说不清楚。”
江子恒一猜就知道是谁动的手,徐蔚和徐佩然我会善罢甘休,难怪在最近的这段日子里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设计出了这么大一出戏,而且还不少,果然是那两父子的作风。
怪不得最近一直没有什么大动作。
“先别着急走路的事情就先交给你我还得去了解具体情况才行,没有确切的证据,就连我也不敢轻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