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继续51o的离奇经历
听着小林讲述51o宿舍的真实经历。当年“贝司杨”在打开51o宿舍房门的一刹那,所看到的景象和之前我所看到的景象是如此的一致。我们都看到微弱的光线从窗户照进来,除了窗户上面的暖气管子,房间中的其他东西好像都隐藏在光线照不到的阴影里。之后打了个冷颤,冷颤过后,才看清房间中的一切。这样相同的经历,不禁让我感到吃惊。
继续听着小林的讲述:
听瘸子讲完51o宿舍曾经上吊死过人后,贝司杨就不敢再住51o宿舍了,他卷铺盖卷搬到对门瘸子所在的513宿舍。这样51o宿舍只住了贝司杨他们宿舍的其余三人。
谁知,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生了:这三个学生在搬进51o宿舍的第二天全都病倒了。一个患肺炎,险些要了命;一个浑身长满大毒疮,险些毁了容;身体最好的一个换上重感冒,起了高烧。按说当时是盛夏,他不该出现风寒感冒的病症。
这三个学生病的很重,住院的住院,回家养病的回家。但是,搬到513宿舍的贝斯杨却安然无恙。当时学校负责宿管理老师听到这个消息以后,马上命令贝司杨暂且住在513宿舍,不要再搬回51o。随即这位宿管老师进行了宿舍调剂,在这三个学生病好回学校上课后,把他们安排到其他宿舍。从此51o宿舍又不再住任何人……
听到这里,我疑惑的问小林:“小林,你讲的也太邪乎了吧?哪有那么巧的事?住在51o宿舍的三个人同时生病了?巧合吧?”
小林一本正经的回答说:“哎呀老杨,我真的没有任何瞎b掰的成分在里面!这确确实实都是当年我亲眼所见的。要是道听途说的也就罢了,难道我亲身经历的还能有假吗?
“我告诉你,这个宿舍邪门的很!当时那三个学生搬进去以后,第一天夜里都做了同样的一个梦。他们都梦见一个个子很高,身材纤细,长得特别漂亮的女孩子。最tmd离奇的就是,在他们的梦里,这个女孩子都是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裙,裙子上面还有很多鲜艳的小红花图案!
“在他们病倒了以后,其中那个得肺炎的已经病入膏肓开始说胡话了。宿管老师知道以后,前去探望他,准备把他送到医院。在见到这个可怜的孩子时,听到他不停的说着胡话,说什么‘白色连衣裙’、‘小红花图案’之类的,不停地说。据贝司杨所讲,当时宿管老师听到这些胡话以后,表情极为紧张和恐慌,好像知道要生什么事情一样。马上把三个学生全部送到医院检查,回来就给这三个学生更换了宿舍。”
听到这里,我叫住小林,很温柔、很迟缓的插话道:“等等……小林……你休息一分钟,让我问个问题:你说宿管老师好像知道些什么?他是不是清楚以前51o宿舍曾经生的事情?”
小林笑道:“这样才对嘛,我的杨队长!想问问题一定要这样问,温柔点,别那么猴急嘛,悟空……我在回忆当年的亲身经历,很恐怖的呦,你要是突然猛的冷不丁的打断我,会吓死我的!”
我瞪着小林怒道:“小林,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干什么?”
“我真tnd想一枪轰死你!你讲点儿故事怎么这么啰嗦?你能不能说的简洁点,明了点,别总是绕弯了!”
小林嬉笑道:“好好好,我的科长大人!我也是在一边回忆一边讲的嘛!我不那么啰嗦了还不行嘛?接着说,我告诉你,当时那个送生病学生上医院的宿管老师,就是曾经经历过51o宿舍上吊案件,以及女生宿舍楼五层卫生间凶杀案件的当事人!这个宿管老师姓陈,是退伍军人。退伍以后就分配到这所学校的宿舍管理部工作,一直干到前几年才退休。”
停顿了几秒钟,小林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说道:“当年51o宿舍生女生上吊自杀案件时,这位陈老师就是宿舍管理部的。他绝对是在第一时间,第一视角亲临了案现场,并且近距离的见到了死者。但是他的口风很严,案以后就再没有听他提起过此事。说不定是给吓着了,也可能是学校不让说。”
我从小林的话里依稀听到了线索,找到这位当年亲眼见过上吊死者宿管部陈老师,或许能从他那里获取些线索。但前提是,小林所讲的全都是真实的;当时这三个生病的学生真的同时梦到了死者,梦到了她穿着白色的、上面布满鲜艳小红花图案的连衣裙。
看着我疑惑的表情,小林问道:“怎么着老杨,你是不是不信我讲的?我告诉你,我说的这些全都可以查证,当年的贝司杨和瘸子等人现在还和我一直有联系!贝司杨毕业以后一直在搞音乐,后来签约了唱片公司,成立了自己的音乐工作室,时常参与演唱会和音乐节。以前我找的那些摇滚乐队演出的门票,都是贝司杨帮着搞到的!瘸子就更不用说了,我们现在还经常一起打篮球。你要是真的想查证此事,我可以带你去找他们!”
小林信誓旦旦的说了这些,使我更加相信他所说的全都是真实的。
看到我点头,小林脸上出现了满意的表情,他能感到我完全相信他所说的。其实,自从我干这行以后,就一直秉承国家安全局情报调查科的格言“我要相信”。在调查案件时,任何经历过案件的当事人所说的话、讲述的经历,我都会相信。
我所说的“相信”的意思,不是被这些话牵着走,而是要将这些话和经历归结为线索。在很多时候,当事人说的一些听上去毫无根据或是前后矛盾的话,却是极为重要的线索。因为我们所接触的案件,本身就是自然的、离奇的、让人难以想象的。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很多与ufo近距离接触的人,他们回忆与ufo接触的情景时,会觉得自己当时似乎产生了幻觉或者神智错乱。这是因为ufo有强大的电磁场和辐射,会影响和扰乱人的脑电波。
但是,学过马克思主义哲学的人都知道,人的意识是由物质所决定的。人的大脑不可能不借助任何事物就凭空制造出想象来。虽然产生幻觉,但是幻觉到东西都是曾经所见所闻的事物。
更简单的说,就算是幻觉出煤球来,这煤球也不会是白色的!因为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白色的煤球。
同理,如果让一个没有真正见过外星人的人去描述外星人的长相,也许他们会说的头头是道,会说外星人有圆圆的脑壳,大大的眼睛……还有什么?再描述下去,无非都是从科幻电影和小说里借鉴的。
但是,如果让一个真正面对面见到外星生命的人去描述外星人的长相,就算他们同样说外星人长着圆圆的脑壳,大大的眼睛。我也会从他们描述的细节中立即辨析出,他们所说的都是真实的。
他们在接触ufo以后,也许会受到电磁和辐射的影响。当他们回忆接触情景时,会出现混乱的、不清晰的记忆。但他们毕竟还是亲眼见到ufo了,真实经历会从他们对混乱记忆的描述中被提炼出来。
通过相信这些或真实或虚假的经历,我们加以认真的分析,就能得到有价值的线索。
想到这些,我对小林说:“小林,我完全相信你说的话!我似乎已经找到线索了。我想,我们要找到当年那个宿管部的陈老师,找他问个究竟。”
听我这么说,小林拍手叫绝道:“哎呀!科长就是科长!果然是我国研究未知档案的专家!通过我这简单的几句话,你就能判断出我们下一步的调查方向。之前我想的是,带你找当年的贝司杨去,看看从他那里能获取什么线索。贝司杨那新来了一个弹键盘的小姑娘,可漂亮了!”
“贝司杨那可以不去,弹键盘的小姑娘要看还是你自己去看吧……你看看如何能联系到那个陈老师。”我无奈的说。
小林此时已经喝完两瓶九龙斋酸梅汤,他毫不犹豫打开第三瓶喝了一口,继续说道:“你先别急,故事还没有讲完!”
“那你继续讲,别再啰嗦了,捡重点的说!”我急道。
“不啰嗦……不啰嗦你能听出这么重要的线索吗?”小林沾沾自喜的说:“其实后面也就没有什么了,只是51o宿舍关门大吉以后,很长时间都不再住人。住在51o对门513的贝司杨也从此相安无事。
“对了!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件更离奇的事:贝司杨的一个同班同学外号‘猩猩’,这小子也是和瘸子我们一起玩篮球的,和我们也很熟。猩猩虽是走读生,但也经常去瘸子他们513宿舍。
“贝司杨搬到513宿舍以后,算上贝司杨和瘸子,513宿舍一共也住着四个人,剩下两张空床。猩猩遇到刮风下雨也就不回家了,在513宿舍找张没人睡的床,就凑合一宿。不知什么时候,51o宿舍的传说就有人讲给了猩猩,但猩猩也没理会。
“话说有一天,猩猩中午从食堂买完饭,不知为何突然浪,端着饭盆想到瘸子他们513宿舍吃饭。当时513宿舍的四个人都在屋里吃饭,他们就看到猩猩端着饭盆走到门前,突然转身面向51o宿舍去推门。一推没开,居然还说:‘哎呀我cao的累,怎么关的这么紧。’随即抬脚踹了两脚门后,方看到门上挂着门锁。看到上锁后又自言自语说道:‘刚才还看到瘸子说回宿舍呢,怎么锁门了?’猩猩这一系列动作,持续了半分钟。在513的人一开始以为猩猩在胡闹。但是后来513这哥儿四个都快看傻了,因为猩猩一直认为51o就是513,居然没有回头看一眼……
“后来,猩猩突然抬头现宿舍门上面的门牌号写的是51o,吓得他一屁股就做地上了,饭菜洒了一地。这时他才回过头,看到513宿舍里四张惊讶的面孔正盯着自己。惊魂未定的猩猩似乎是爬进513宿舍的,进屋以后两个鼻孔开始喷血,止不住的那种喷,最后送到大兴黄庄医院,几乎到了抢救的程度!后来据猩猩自己说,当时他推门、踹门时脑子里是一片空面,自己的思维好像就是一种混沌状态。”
小林又喝了口酸梅汤,叹息道:“哎!猩猩这件事,在当时算是最离奇的!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有猩猩两个鼻孔喷血,差点喷死为证……好啦,51o宿舍的真实经历,也就这些了。”
(作者的话:“贝司杨”就是作者我本人!51o宿舍的经历也是我的亲身经历!后来,我于1996-1997年在51o宿舍对面的513宿舍住过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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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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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慌乱的明天
昨日印象出现在眼前
真想回到那原先
一个只用幻想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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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是什么,失望是什么
一切比不过,曾有的快乐
痛苦未解脱,快乐未解脱
对于你来说,算不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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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都要相信这压抑
天上的彩虹会比明天美丽
打开你那从未关上的抽屉
我已想不起上一次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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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在哪里,幸福在哪里
一切未有过,一切未有过
哭泣的是我,失落的是我
明天的恐惧,也曾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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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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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