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听说书了吗?”就在双喜快走出房门的时候,柳家二公子出了声,声音平淡无波,听不出喜怒。八★一中?文●?网◆
双喜扭过身子看向自家公子,自己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去茶楼听说书的,这个公子是知道也同意的呀,今天怎么突然问了起来,不明就里的金宝只能点头说了声,“是。”
“那快去吧。”柳家二公子听了之后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挥了挥手就让双喜走了。
双喜摇摇头,心中暗自纳闷自家公子今天有点邪门。不过双喜惦记着与崔家兄妹见面的事,也就没放在心上,反正一般都是别人出事,自家公子不会有啥事的。
因着公子把自己打算送给烟玉的胭脂给拿走了,害的自己好几天都躲着烟玉,这一次一定得弄两盒来讨烟玉欢心。
“席兄弟,你终于来了。”崔家兄妹到的时候,双喜已经续了几次水了。
“看双喜红光满面,想来那胰子肯定卖的不错了。”崔元健调侃道,这一次离双喜上次拿货不过二十多天的样子,上次双喜可是拿了一个月的量呢,这铁定是卖的好呀!
“那是,谁让你的东西好呢。??八一中▼?文网?”自家公子出手阔绰,替自己消耗了一半的量,当然卖的快了。
崔家兄妹落座之后,崔元健和双喜两人你来我往,着实寒暄了一番,订好要的量之后,崔家兄妹暗自庆幸,还好今天想着双喜提前要货肯定是生意不错,就多拿了一些,否则还得再折腾一趟了。
崔家兄妹将胰子准备好,放在了桌上,等着双喜验货收货,银货两讫之后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不料今天双喜似乎是被说书人的故事给迷住了,丝毫未察觉到崔家兄妹的动作,只是专注地看着说书人,如同看见了自己喜欢的姑娘一样着迷。
到底双喜是崔家兄妹的大客户。况且来了茶楼听听说书也不错。除去钓双喜上钩的时候,认真听过几回说书外,后来来茶馆还真不记得这说书人说什么故事了。
其实痴迷地望着说书人的双喜,内心并没有脸上的那么享受。
今日是要与崔家兄妹说与自家公子合作的事呢。不知从何说起,双喜就使出了拖字诀,假装听戏入了迷。正打算多耽误会时间呢,谁成想水喝多了,膀胱涨大。八一▼?中▲●文网?尿肌收缩,迫切希望括约肌打开大门,然后可以一爽到底。
双喜忍啊忍,可憋尿这事不是憋气啊,憋憋就没了,于是双喜红着脸向崔家兄妹表达了愿望,就冲向了茅厕。心里懊恼自己干嘛喝那么多水,回来之后就得摊牌了。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所以双喜坚挺的走了过来,准备商谈。其实他的内心很蛋疼。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乌龟,一缩头那一刀就砍不到了。
“席兄弟啊,是这样的,有一个富家公子看上了你们的胰子和胭脂,想和你们合作,你看看这事怎么样啊?”双喜脸上摆出了自己最美的微笑,伸手不打笑脸人,自己都这么努力地笑了,希望他们兄妹就不要生气了。
听了双喜的话,崔家兄妹三人从彼此地眼中看出了惊恐。地位不对等的两个人。尤其是地位低的人手怀宝藏的话,其实结果已经是注定的。看来这个赚钱的法子是保不住了。
这个时候就显出崔元健不愧是大哥了,在崔小小和崔元康还惊讶的时候,崔元健摆出了感兴趣的样子。问双喜,“怎么个合作法?”
双喜一看崔元健这个样子就放心了,“就是富家公子开铺子,铺子里面卖你家的胰子和肥皂。”
“就是我们只管供货了?”崔元健问罢,双喜就不住点头。
“那这事好事啊。”崔元健高兴地说,“一个铺子从我们兄妹这里拿货。那得是多少啊?双喜啊,你可给我们介绍了一笔大买卖呀!”
“你不怪我?”双喜觉得这么容易就谈成了不正常啊,他都准备好挨骂了的,可是责骂呢?
“怪你干嘛?”反正出了这个门我们就谁也不认识谁了,而且他们兄妹卖的胰子全是靠的双喜呢,其实他们兄妹该感谢双喜才是。
“你回去和那富家公子商议一下,要多少货,我们回去准备一下?”崔元健说。
“那个要多少货,你们自己和那公子商量吧?”自家公子其实就是让自己传个信,后面应该没自己啥事的。
“双喜啊,你不能这样想?”崔元健拍了拍双喜的肩膀,“由你在中间传话呢,那富家公子还得仰仗你不是,怎么着也能在那公子的铺子里混个管事做做吧,管事总比龟奴体面不是?”
双喜很纠结,理呢是这么个理,也确实是为自己好,可问题是自己不是一个龟奴啊,他不过是惹公子生气了被罚去醉香楼做一个月龟奴而已的呀。
管事与公子身边的小厮,双喜觉得自己必须选小厮啊,跟着公子有肉吃啊!自己不是个机灵的,还是整日在公子面前多晃悠的好。
“那个我回去和那公子商量一下,明天再给你们答复行不?”双喜觉得自己快维持不住脸上的笑了,他们兄妹一心为自己好,可自己答应他们的事却没做到。
“对了,那个富家公子脾气好不?不会动不动就打杀下人吧?”崔元健问。
“那公子脾气还好,不会打杀下人的。”这个双喜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的,自家公子虽说脾气怪了点,可也不会对下人怎么样,否则公子的嫡母派过来的人也不会安安稳稳活了这么多年了。
崔元健听了这话就放心了,出了这茶楼就没有席蓓明、席蓓星、席蓓仁这几个人了,那富家公子是个脾气好的,想来双喜也不会受什么苦的,受骂什么的在崔元健看来完全是可以忽略的。
商量好了正事之后,双喜有了兴致,拉着崔元健好生探讨了一番今天说书的内容,崔元健想着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就舍命陪君子了,用上了十二分耐心,两人倒是相谈甚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