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抒继续亲他,小声道:“现在还早。”
这是在变相的邀请他吗?
凌骁眸色愈来愈深,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狠狠的回吻他。
“呜……”
忍不住喊他:“骁哥。”
声音像小猫似的叫唤。
“再叫一遍”
“骁哥?”
几乎是他叫一句凌骁就顶一下。
夏景抒羞耻不再叫了,却陷在他温柔的攻势中。
不知道做了多久,夏景抒哭的眸子都红了,考虑到他明天要拍戏,凌骁最后才放过他。
没有意识的被他抱去清理然后又抱回来继续睡觉。
凌骁一看手机都要一点了,然后赶紧关闭手机,抱紧他睡觉。
夏景抒有些难受却不自觉更靠近他了,埋首在他胸前。
一个荒唐又美好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夏景抒起床虽然有些腰酸背痛,但还算是清凉舒爽。
一出房间就发现凌骁身材修长挺拔站在厨房,细碎的刘海搭下来,是一张俊美柔和的脸庞。
夏景抒走过去伸手从后面抱住他:“你在做什么?”声音还有些娇软。
凌骁:“煮粥,差不多好了。”说完开盖拿碗盛了一碗。
凌骁有些担忧他身体问道:“累不累?”
夏景抒噗嗤一笑:“我没那么娇弱。不用担心会影响到拍戏。”
凌骁:“嗯。那就好。”准备端碗出去。
夏景抒顺势放开他,从后面跟着他走。
“有点烫,等一会凉了再吃。”凌骁放在桌子上嘱咐道。
“好。”
凌骁又去厨房端了两碗面出来。
夏景抒见面前桌上是一碗熟悉的三鲜鸡蛋面,惊讶道:“好久没吃到了。”
“多吃点。”
夏景抒点头:“好。”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味道一如往前鲜美,赞道:“很好吃,我很喜欢。”
凌骁唇角上扬:“嗯。”
两人一起埋头吃面。最后夏景抒还喝完了那小碗白粥。
夏景抒一看手机快七点了,对凌骁道:“我先去剧组了。”
凌骁:“我送你去吧。”
“?”
夏景抒:“陆瑾会我接我过去剧组。”
凌骁:“没事,我已经和他说过了。”说着就拉人到玄关处拿起钥匙出去。
十分钟就到了剧组,停在一处不太显眼的地方,凌骁:“这些天我来接送你。”
“好。那我先去了,拜拜~”
“拜拜。”
夏景抒一进剧组就去了服装间换衣服,由化妆师化妆,刚坐下。
一旁的庄飞宇看见主动打招呼道:“嗨~等下就是我们的对手戏了。”
庄飞宇还真是阳光开朗,每次见他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夏景抒笑道:“嗯。是的。”
拍戏一个多月了,二人的对戏还挺多的,不知不觉变得挺熟悉的。
庄飞宇:“你今天有骑马的戏,你之前骑过马吗?”
夏景抒:“有过经历。”
庄飞宇点头:“嗯,那就行。”
说起夏景抒第一次骑马的经历,有些搞笑。
同学陈煜带着他去,两人兴致满满的想去尝试,结果陈煜第一次上马,那马居然是个脾气暴躁的,好似要给人来个下马威,一下子在马场里开始疯跑,陈煜啊啊尖叫个不停,人都要吓没了,紧紧扯着缰绳,手上青筋暴起。两三圈下来之后马才终于停下来,陈煜一下来腿就软的倒地,当场吐了一地。
夏景抒的马脾气就十分温和,简直形成鲜明对比。夏景抒越来越喜欢骑马,陈煜到是有了阴影,耐不住被夏景抒好说得说的劝,骑着骑着最后也不厌马了,两人时不时约着去骑马。
夏景抒和庄飞宇两人有说有笑走着,张导看到他俩一喊:“准备好就开始。”
现场工作人员检查过全部鞍具的安全性,在张导的剧组安全性还是很高的,还未有什么安全意外发生过。
工作人员本还想扶着他上去,谁知夏景抒左脚踩入马镫内,右脚跨过马体就坐在马鞍上,双手持缰。
工作人员直接被惊艳了一把。
这家伙练过,绝对练过!!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张导:“action!”
夏景抒立马进入温双玉的状态,此时目光凌厉看向前面城门,后面跟随着一批精兵强干伪装成家仆。
“影一,事办的怎么样?”
影一落后一步他,颔首道:“都说好了,没问题。”
温双玉穿着一声玄色衣裳,像个普通家主一样故作悠闲的骑着马,行至城门前停下。
一群老百姓见如此多人不经自觉退至两边,看着他们出去。
一兵见影一,为了不起疑还是照着平时程序来。
“请出示你们的令牌!”
影一出示令牌,那兵点头道:“好,没问题。”
对其他人招手:“开城门!”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门。
温双玉一行人赶了两天路终于到了乌国。
一路畅通无阻直逼皇宫。
这时候正在办理国王的丧事,一些官兵见一群人就这样冲进来,惊讶无比。
一大臣吴瑛反应过来怒极:“你是什么人?”
杨龄臣相讥讽:“这可是我们的三王子,你这狗眼瞎到哪里去了?”说着就去迎接温双玉。
吴瑛惊恐:“什么?他怎么回来了。”
一时肃静的大堂响起各种嘈杂的声音。
“这是要翻天了啊。”
“这是我们三王爷?这八年不见这变化也太大了吧?这气势……”
“这模样还是一样精致,这是这气场好强。”
吴瑛未预料有如此变数发生,有些不知所措赶紧派人去叫了另外两个王子回来主持大局。
温双玉走上前去,看向躺在棺材里的乌国国王,那所谓的“父王”。
温双玉环视一圈,找到主位径直坐下。
右脚抬起放在左大腿上,姿势散漫,却透着王者之气。
瞬间大堂安静下来,众大臣惊恐僵在原地,心想这是要做什么!
吴瑛心里不安叫喊:“三王爷,您这是做什么?”
又怒气冲冲道:“现在是国王的丧礼,你如此冲撞的进来,简直冒犯天灵!”
杨龄清了清嗓子,拉住他故意道:“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这国王的丧礼恐怕是没法安心办完了。”
众大臣一阵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