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候四却是奇怪的道:“你们说的老爷子就是殷爷的父亲吧,不对啊,我听说,他年轻时可曾是京华市象棋队的高手呢,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棋艺应该更高了才对啊,怎么还一连输几盘?难道,那几个外国人,棋艺这么高?”
那候总管则是皱着眉头道:“几天前,由京都来了一批客人拜访殷爷,这批客人便在殷家住下了,而这批客人当中,有几个yn人,而我们家老爷子,酷爱象棋,听说这几个yn人精通象棋,便嚷嚷着要和他们下,那几个yn人便答应和老爷子切磋切磋,本来只是切磋的,就当是互相交流,也没什么。但是,毕竟象棋也是一种竞技文化,这切磋来切磋去,也就演化成了一场竞争了,那几个yn人对象棋颇有研究,一旦认了真,我们家老爷子尽管年轻时非常厉害,但居然不是他们的对手。”
说到这里,候总管顿了顿接着道:“可能今天老爷子又输了棋了,心情不痛快,因此摔了东西了,刚刚殷夫人嘱咐过我,让我看着他点,不要在外国人面前丢了面子,猴子,你陪海老板和江言兄弟在这里坐着,我过去看看。”
“候总管,方便的话,可以带我一起过去吗?”这时候,江言却是站了起来。
江言这么要求,倒并不是因为他精通棋艺,又想去装个逼了。只是因为,坐着这里干等着,实在是太无聊了,那殷天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不如找点东西打发一下时间。
“你也想去看看?”候总管一愣。
“我对象棋,略懂一二,你们都说你们家老爷子是个高手,我正好可以学习学习。”江言笑了笑道。
“啊,想不到你年纪小小,居然也懂象棋啊,现在年轻人会下象棋的可不多了,像我,我就不会,我们家老爷子经常拉着我聊象棋,可是我却不能和他交流,老爷子最喜欢会下棋的年轻人了,他经常说,现在的年轻人太过不学无术了,连象棋都不会下,他要是知道你对象棋也懂点,会喜欢你的,走吧,咱们这就去吧。”候总管赞赏的道。
既然江言要去,海大胆和候四自然也是跟着过去看看。
……
不说江言去看棋,却说那个莫珩,揣着江言给的那颗黑色的药丸,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儿,便有一辆车开了过来。
车是一辆普通的车,可是车牌号,却是非常牛的号码,而且看车牌,应该还是京都市的车牌号。
车上下来一名司机,停车后赶紧下车,恭恭敬敬的打开车门,让莫珩上车。
“怎么样莫老?今天的事,还顺利吗?”车子开了一段路后,司机才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小贾,不要问了,我想安静一会儿,直接回到地点就行了。”莫珩有些疲惫的一挥手。
听莫珩这么一说,司机不再废话,专心的开车。
车子一路行驶,不一会儿便开出了市区,朝一个郊区开了过去。
开出郊区,继续行驶了一刻钟左右,然后在一个类似于度假村的山野酒店里停了下来。
“哟,您老回来了,怎么样,今天玩的还开心吧。”车子一停下,立马有一个中年人迎了上来,十分尊敬的对莫珩道。
这个人,是这家度假村酒店的老总。
这家度假村,生意并不是太好,客人是有一拨没一拨的,这老总正犯愁呢,哪里想到,天上居然掉下来一块大馅饼——不久之前,来了一伙外地客人,直接就找到了他,说让他们不对外经营了,这家酒店,他们包了。
虽然酒店的生意不是太好,但总也得打开门做生意啊,让他们不对外经营,老总很是为难,可是,对方却是出了一个让他无法拒绝的价钱——他们给的包租金,一个月的租金,差不多是他们经营一整年的营业额。
这可是财神爷下凡啊,老总不干才是傻子了,于是立马停止了对外营业,专门伺候着这帮外地客人了。对他们每个人也都是非常的尊敬,犹如衣食父母一样。
莫珩随便和那老总扯了几句,然后打发老总走了。
这时候,听到外面的动静,酒店的里面冲出一个人来,大约四十来岁,气质不凡的样子,见到莫珩,便着急的问道:“莫叔,怎么样?买到那只狐了吗?”
莫珩看着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什么?莫叔,你说你准备了七个亿,七个亿都竞拍不到那只狐?那只狐那么值钱?还是如今京华市人有钱人太多了!”那人显得又失望又惊讶。
“我们还是进去说吧。”莫珩左右看了一下,径直朝酒店里走去。
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基本上都放假了,留下的,都是莫珩从京都带过来的随从保镖等人。
“莫叔,到底怎么回事啊?”进入酒店三层的一个房间,那四十多岁的人急急问道。
“呵呵,忆凡,买不到闪电狐,不是钱的问题。”莫珩摇了摇头:“有人在黑市拍卖行,不花一分钱,就把闪电狐给带走了。”
“什么?不花一分钱,也能把狐给带走?闪电狐?不是兔形狐吗?”叫忆凡的奇怪的问。
“兔形狐也叫闪电狐,也是那个不花一分钱就带走闪电狐的人给我科谱的知识……”接下来,莫珩便将在黑市拍卖行所发生的事,向忆凡说了一遍。
“什么?居然还有这等事?那闪电狐,居然是那人小时候的宠物,那闪电狐居然有如此灵性,和主人失去联系那么久,居然还能认主……”忆凡感慨了一阵,突然郁闷的道:“这么说来,我们也得不到那闪电狐了,那,我父亲该怎么办啊?”
“忆凡,你也用不着着急,那闪电狐的主人说过,闪电狐的血液,也不一定能救得了你父亲,而且,虽然没得到闪电狐,但是却另有发现,我见那闪电狐的主人,医术也是高明,而且他也答应,要替你父亲看一看病,我觉得他和我们以往见得那些名医不太一样,或许,他对父亲的病,真的有办法也是说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