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家倒都是同情起那豹公子来,大家都知道那是一个纨绔子弟,而且似乎还和黄奇南有交情,也正是因为仗着这些势,有些狂傲。只不过这次,看来这豹公子是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对了,你们知道天王夜总会在哪里吗?”这时候,江言问了一句。
京地市,他还是头一次来,人生地不熟。
“我知道,天王夜总会,离此不远,江总,你的朋友就在那里吗?反正我们也都没事,我带你过去。”
“好,那就劳驾了。”江言也不客气的道,刚刚在电话里,虽然周通说得很是平淡,但是他明白周通的性格,他一直希望靠自己,并不想麻烦自己,既然打这个电话,那就证明形势很危急了,他怕自己去晚了周通他们会有危险,还是让认识路的人带路比较好,如果是自己找的话,会耽误很多时间的。
“江总,我也陪你过去。”这时候,田中生说了一声,其他那三十多京地市的生意人,他们也纷纷表示要跟随,毕竟,他们之所以能拿到钱,全靠江言,如今江言有事,他们自然也是要跟着了。再说了,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他们还想看看江言到底是如何教训那豹公子的呢。
他们要跟着去,江言倒也没意见,虽然,没有他们,江言也绝对能处理好这事,只不过,这些人,也都算是京地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他们跟着去,也能增加自己的气势。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吧。”江言说着,当先走出办公室,其他人,也赶紧跟着。
从魔域集团到天王夜总会,开车得十几分钟,当下,田中生赶紧把魔域集团最豪华的那辆车给开了过来,亲自给江言打开车门。
魔域集团的很多职员完全是蒙住了,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集团的总裁,居然亲自给一个如此的年轻人开车门?这是什么情况?这种情况,看在诸多魔域集团的职员眼里,顿时是一阵议论纷纷了。
后来有知情者告诉大家,原来集团的总裁,也只是被聘用的,魔域集团,背后还有真正的老板,就是那个年轻人。这样一来,大家才恍然大悟,难怪连田总都要给人家开车门了。
江言和陆堂主以及田中生是坐了一辆车,而龙根老祖江雷江啸江慈等人,则是坐上了另外一辆车,再加上那三十余名京地本地生意人,一伙人,一共有三十多辆车,浩浩荡荡的朝天王夜总会出发了。
一般来说,大街上出现这样的车队,除了婚车队是极为少见的,更何况,这三十多辆车,都是一些好车,最低级别的,也都是宝马奔驰级的,而看起来,也不像是婚车队,引得街上的人,纷纷驻足观看,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三十多辆车,全部停在了天王夜总会的停车场,顿时就占据了一半的停车位了。
天王夜总会的老总心里可是乐开了花,这么多豪车同时停进停车场,这阵势还真没见过,而且,很多人,都是天王夜总会的常客。
夜总会的老板姓曾,兴奋之下,便走出了办公室,亲自迎了过来。
“周老板,你好你好,好久不见。”
“杜总,你好你好,好长时间没见你,你好像又富态了。”
“金董事长,看你这一副春风满面的样子,最近的生意,一定很好吧。”
曾老板和这些人,一个一个的打着招呼,显然,这些生意人是天王夜总会的常客,大家都是认识的。
“呵呵,曾老板,你先不要笑得这么开心,我们今天来,可不是来消费的,而是来办事的。”
“哈哈,金董事长真会开玩笑,来这里,当然都是一边玩一边办事啊。”夜总会的老板还以为开玩笑呢,自己开的就是娱乐场所,而这些生意人,平时也都是爱玩之人,如今来了这时,不是玩是为了什么?
只是说完这句话之后,曾老板突然目光一凝,他看到一个人,刚开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搓了搓眼睛之后,确定自己没看错,这才大吃一惊。
他看到魔域集团的总裁田中生了。
魔域集团,可是京地市的一家龙头上市公司,因此,魔域集团的总裁田中生,也是极为神秘的人物,田中生极少在公共场合露面,更不用说来像自己家这样的娱乐场所了。
曾老板和田中生并不认识,一眼就认出他来,那是因为田中生经常出现在京地市各大财经杂志的封面上,可以说,田中生是京地市所有生意人所羡慕和崇拜的人,因此,看到就认识了。
这个田中生,生活方面非常洁身自好,像这种夜总会,他几乎是不踏足的,怎么今天,却来这里了?
曾老板一边想着这些,一边朝田中生迎了过去,开玩笑,田中生在京地市,都算得上是大人物,如今他来自己的夜总会,也算是屈尊了,自己当然得表现的热情一点。
“您是田总吗?哎呀,真没想到,您这样的大人物,也会大贺光临小店,实在是我的荣幸,田总,今天,我亲自招待你!”曾老板热情的笑着道。
“呵呵,我哪是什么大人物,你过奖了。”田中生显然有点心不在蔫的礼貌随便回了曾老板几句,然后,一脸的恭敬之色,打开了车门。
曾老板愣了一下,以田中生如今的身份,他想象不出,在京地市,还有哪个人物能让田中生露出如此的恭敬之色,还能让他给开车门。
因此,曾老板特意目光紧紧盯着即将从车里走出来的人,心想,这车里面坐着的,一定是一个大人物。
等车里面的人出来之后,曾老板不禁是大讶,车里走出来的,居然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个年轻人,居然让田中生对他如此的恭敬?
当这个年轻人下车之后,田中生看了曾老板一眼,问道:“你是天王夜总会的老板?”
“是的,我正是,我姓曾。”曾老板恭恭敬敬的答道,不过,却是好奇的看了江言一眼,心中暗暗嘀咕这个年轻人的来路。
“曾老板,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江总,是魔域集团的老板。”田中生指着江言向曾老板介绍道。
什么?他是魔域集团的老板?曾老板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江言,敢情这魔域集团,幕后还有大老板啊。更想不到的是,幕后大老板,居然是如此的一位年轻人。
曾老板本有些不信,只不过,看那田中生对这年轻人的态度如此恭敬,也不由得他不信了。
“江总,你好,欢迎你大驾光临!”虽然江言年轻,可是,他是魔域集团的幕后大老板,这身份,可是比田中生还要尊贵的,因此,曾老板对江言也是语气恭敬。
“曾老板你好。”江言冲着曾老板点了点头。
“对了!”田中生直奔主题:“曾老板,我们今天来,确实不是来消费的,是有事的,问你一件事,王家的王豹你认识吧?”
“王豹?豹公子?我当然认识了,他是我们夜总会的常客呢。”曾老板点了点头。
“哼,豹公子?一个纨绔子弟,居然也学人家公子哥儿?”田中生冷笑了一声,然后问道:“那么,王豹今天是不是在这里,他在哪个包厢?”
一看田中生这态度,曾老板不禁心里一沉。
豹公子,确实是这里的常客,而且,豹公子有点势力,夜总会的人,也没几个人敢惹他,曾老板想起来,豹公子今天确实是带了一帮人过来,进了包厢之后,就立马吩咐属下将他所在的包厢给封锁了起来,不许人任何人靠近。虽然是在自己的地盘,可是豹公子也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物,因此自己也没敢过问。
不过,从服务他们的服务员嘴里,倒是得到了一些消息,说是豹公子不知道从哪抓来几个外地人,把他们关在包厢里,是打算敲诈他们一番的。
这种事,豹公子以前经常做,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活该那几个外地人倒霉,交谁不好,交上了豹公子。
不过今天来看,情势似乎不对,从这田中生的态度来看,似乎和豹公子有关系,而且,田中生态度非常愤怒,很有可能,那豹公子今天所抓的那几个人,就是田中生的朋友。
不,应该说,是这位年轻的魔域集团的老总的朋友。
想到这里,曾老板不禁是一副苦相了,敢情,田中生今天亲自出马,就是来教训豹公子的,那么,自己的夜总会,岂不是成了战场了?
不过,豹公子是真的在这里,曾老板也不敢撒谎,只得老老实实的答道:“王豹的确在这里,很早就来了。”
“他们是不是抓了几个人?”
“没错,是四个人,都是外地人,看他们的样子和装束还有口音,应该是南方人。”曾老板答道。
“他们在哪个包厢?”这句话,是江言问的。
“在606包厢,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他叫了很多的小弟,把那个包厢已经封锁起来了,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曾老板说完,却发现江言已经不见了,转头一看,只见江言已经大踏步朝夜总会走了过去。
其他人,也赶紧跟着走了过去。
却说在606包厢里,那豹公子和何志成见周通打完电话之后,左等右等,却不见有人送钱过来,豹公子不禁问道:“我说,你刚刚到底有没有说清楚位置?怎么到现在也不见人送钱过来?老实说,你是不是在耍我?你敢耍我的话,那到时候,可不仅仅是用钱就能解决问题了!我生平,最恨有人耍我!”
“放心吧豹公子,我刚刚打电话的那个朋友,很是讲信用的,他说送钱来,就一定会送钱来的,再说了,这里可是你的地盘,我们都这样了,哪里敢耍你,我已经和他说了这里的地址,可能因为他也是个外地人,对这里不熟悉,因此才晚了点。”周通淡淡的道。
此时,周通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和害怕了,如今江言已经在这个城市了,而且正赶了过来,只要有江言在,似乎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他还怕什么?
再说了,江言曾经教训过多少那些富家子弟?这豹公子和江言曾经教训的那些人相比,简直只能算是个小角色。
“哼,你不要只是把话说得这么好听,我现在就开始计时,如果五分钟之内,还没有人送钱来,那我就给你们好看了!”
“不用等五分钟,我现在就送钱过来了!”那豹公子的话音刚落,门外立马有个人接口道,跟着,包厢的大门,被人从外面给用力的推开了。
那豹公子和何志成一怔,听这人说话的口气,非常的愤怒,倒一点也不像是来送钱的,倒非常像是来搅场子的。
那豹公子定睛一看,只见来人,只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不禁心中一气,他觉得被周通给耍了,来的这个人,如此的年轻,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拥有几百万的人啊。
“周通,你tmd的敢耍我?”豹公子愤怒的冲着周通一声大吼。
“我怎么耍你了?人不已经来了吗?”周通淡淡的道。
豹公子暂时压住了火气,盯着江言道:“小子,钱带来了吗?我告诉你,你的朋友,打伤了我们,欠我们五百万的医药费,你有这钱吗?”
江言打量了豹公子一眼,没去理他,然后,再看了看周通高大威风青丹马东等人,不禁是目龇俱裂了。
只见这几个人,均是被五花大绑,而且,脸上都是不同程度的伤,很显然,他们不仅被绑,而且,还遭到了殴打。
要知道,对于周通,江言本就有一种愧疚感,后来将周通给治好之后,江言就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他了,如今,有人居然这样对待周通,江言如何不气。
还有,高大威等人,在学校之时,就与他们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可以说,江言也已经把他们当作了家人了,如今家人被人如此欺负,江言如何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