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每次都是这么安静小魔头的,小魔头每次都很受用的样子。
怎么他用这招就不行!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能消停点。”
风染歌看着这对冤家父子,忍不住笑出了声:要是以后的日子里,每天都这么热热闹闹的。
也不错。
总比大魔头散发冷气,要好得多。
早膳过后,帝惊狂依旧赖在屋子里不走。
风小翊臭着一张小脸看着,“大魔头,你不是很忙吗?”
帝惊狂:“今天新婚第一天,我要陪着你娘亲。”
风染歌闲得无聊,想想那天风小翊和宁小远去郊外放风筝被绑架的事情,“我们去郊外放风筝吧。”
“好啊好啊,那天我还没玩够呢!”
一提放风筝,风小翊就来了精神。
帝惊狂担心的看着风染歌的肚子,“你这样,不方便吧。”
风染歌翻了个白眼,“你们放风筝,我看着,总行了吧。”
帝惊狂低头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同意。
一家三口跑去郊外郊游去了。
帝惊狂把风染歌暗自在软榻上,还拿了点心水果,一切安排周到之后。
才拉着风小翊走。
风小翊手里拿着风筝,静静的看着大魔头的一系列动作。
呆呆的看着,有些出神。
直到被大魔头拽走,风小翊才回过神来。
看着父子两个在不远处玩闹,原本害怕帝惊狂和风小翊相处不来的风染歌,满足一笑。
以至于,一道蓝色的身影,从不远处走来。
风染歌都没有发现。
“歌儿,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男子温润的声音传来。
风染歌诧异一抬头,这才看到已经过来好一会儿的夜阑凌。
风染歌看了看那边玩闹的父子两个,一点头,“好。”
风染歌和夜阑凌并肩往树林中走去。
看到这一幕,那边玩闹的父子两个同事顿住脚步。
风小翊捅了捅帝惊狂,“爹爹,你不去看看吗?”
帝惊狂暗红鎏金色的狭长凤眼,紧紧凝望这那边,一撇头,不去看了。
眼不见,心不烦,“有什么好看的。”
风小翊看着别扭的帝惊狂,好奇的凑了过来,“爹爹,你就不担心娘亲跟夜叔叔跑了吗?”
“你不是一直向着那个小白脸吗!”
帝惊狂没好气的道。
风小翊:“夜叔叔是对娘亲不错。”
“但谁让你是我爹呢。”
“说得好勉强。”帝惊狂冷嗤出声。
风小翊拧着小眉头,惆怅的看着帝惊狂,“我说大魔头,你对你自己有点相信心行不行。”
“就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娘亲交给你。”
小大人的话,光着听着,就很欠扁。
帝惊狂狠狠戳了戳风小翊的小脑瓜,“就你这么小,这么弱,能保护你娘亲?”
“宝宝怎么总比你靠谱吧。”
风小翊演这个号小脑袋,看着帝惊狂,毫不示弱。
两双同样暗红鎏金色的眼睛相对,四目相对,电光火石之间,却相视一笑。
“哈哈哈,大魔头你怕了宝宝了吧。”
清脆的笑声,响彻整个山谷。
帝惊狂面上含笑,看着总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小奶包,宠溺的刮了刮他的小鼻子,“不许笑。”
“哈哈哈哈!”
越说不许笑,风小翊就越笑得猖狂。
整个山谷中,都回荡着孩童清脆欢快的笑声。
帝惊狂虽然不知道小魔头为什么笑,但看小魔头这样,就知道,小魔头还是向着他的。
帝惊狂把小魔头抓住,让风小翊不得不坐在自己怀里,“翊儿,你说那小白脸找你娘亲干什么去了。”
“一男一女,还能干什么去,谈情说爱呗。”风小翊看着帝惊狂,一脸欠扁的笑容。
帝惊狂俊脸一沉,魔息暗涌,“好好说话。”
风小翊看帝惊狂好像真的很着急,却又坚持不去的样子。
撇了撇小嘴,“怎么你们大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关心就去看看呗,有什么好纠结的。”
帝惊狂坐在草地上,坚决不动,“我相信歌儿。”
“那你还瞎操心什么。”
“爹爹,操心容易老。”
“你本来就够老的了,要是再老点,真说不准娘亲就被哪个小白脸勾搭走了。”
帝惊狂狠狠掐了掐小奶娃细嫩的脸蛋,“胡说什么!”
“你这辈子,都别想找第二个爹!”
风小翊揉着被掐红的小脸,小声嘀咕道:“还不是不相信自己。”
“自信的人,从来不会患得患失……”
树林中,夜阑凌拿着个细长的锦盒,递给风染歌,“这是给你的贺礼。”
“阑凌,昨天怎么没看到你。”
风染歌说着,打开锦盒。
里面赫然躺着一个水晶蓝色的手链,饶是见过珍宝无数的风染歌,也不由得对这个手链心生欢喜,“真好看。”
“喜欢就戴上试试。”
“来,我帮你戴上。”
一个念头在风染歌脑海里一闪而过,立即缩回手,“阑凌,这么好看的手链,不会有什么特殊含义吧。”
“这是我从珠宝商那里,花大价钱买来的。”
“没问题。”
夜阑凌解释了一句。
风染歌这才安心戴上,阳光下,手链散发出海洋一般纯粹的蓝色。
让人看着,心情愉悦。
就好像海洋就在眼前。
“歌儿,我知道,我已经没机会了。”
夜阑凌的声音沉重,眸光炯炯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既然是你愿意的,我就祝福你。”
“如果帝惊狂要是欺负你,记得跟我说。”
“不管哪个男人背后的实力有多强大,我都不会放过他!”
“阑凌,你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风染歌一拍夜阑凌的肩膀,以示安慰。
想想帝惊狂傲娇的性子,唇角漾起浅浅的弧度,风华绝代,“帝惊狂对我很好。”
“阑凌,我想看你好好的。”
夜阑凌应了一声,“恩。”
“歌儿,我可以抱抱你吗?”
风染歌点点头。
夜阑凌小心翼翼的揽过风染歌的肩膀,轻声道:“歌儿,这世上最能信得过的人。”
“只有自己。”
“无论何时,不要苦了自己。”
“恩,我知道。”
这个道理,风染歌已经有了最沉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