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小家伙闹你了?”
帝惊狂看风染歌脸色不对,焦急问道。
风染歌强忍着呕吐的冲动,道:“你身上有酒味……”
帝惊狂抬胳膊闻了闻,这味道,确实不怎么好闻,歉意一笑,“我去洗洗。”
“歌儿你可要听话,在这儿好好休息。”
“恩。”
风染歌想了想,还是去隔壁小厨房,熬了两碗清粥,准备了几样小菜。
怎么说,这也是大喜的日子。
他们两个人,总要小小的庆祝一下。
白天忙着大婚礼仪,晚宴忙着应酬。
细想下来,他们两个人,根本没好好在一起说说话。
想了想,风染歌又给帝惊狂熬了碗醒酒汤。
一转身,正好看到沐浴之后找过来的帝惊狂,“歌儿,你怎么就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我饿了。”
风染歌说得是实话,今晚的宴会很重要。
她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到了半夜,其实她早就饿了。
“我拿吧。”
帝惊狂把风染歌手里的托盘拿过去,让风染歌先走出小厨房,然后自己跟上。
两个一身喜服的璧人,缓缓坐在月色下。
远远看去,就是一副赏心悦目的情景。
风染尘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看着,看着小两口有说有笑的,到也稍稍放心了。
有了今天晚宴的事情,估计魔界那些找事儿的长老大臣们,也不会无故挑事。
他是时候离开了。
寝宫里,风染歌笑眯眯的吧醒酒汤推到帝惊狂面前,“你喝了不少酒,还是先把醒酒汤喝了吧。”
帝惊狂一饮而尽,小妻子亲手熬的。
即使他现在已经清醒了,也必须喝了。
红罗帐暖,一室潋滟。
酒不醉人人自醉,两个人在宽敞的喜榻上。
帝惊狂来回翻身,弄得风染歌睡意全无,“惊惊,你能不能别翻身了,我睡不着。”
帝惊狂随手一揽,将想念了好久的小人儿揽在怀里,“喝完醒酒汤,清醒了,睡不着。”
“我也被你弄失眠了。”
风染歌嘟喃着,看着身旁妖孽美艳的大美人,咽了咽口水,想也不想就亲了上去。
帝惊狂全身一僵,“歌儿,你别我对你没抵抗力……”
“这可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洞房花烛夜了。”
这话,居然还带着些许委屈。
“这么说,我是不能拒绝你咯?”悠悠红烛下,帝惊狂眼底流光闪烁。
“废话!”
风染歌大吼一声,直接把废话的某男扑倒!
翌日,风染尘中午的时候,才不紧不慢的来到魔魅宫门外,“麻烦通报……”
“人皇,帝尊已经吩咐了,说人皇来了,直接进去就好。”守门的侍卫向风染尘行礼后,如实向分人干沉禀报道。
“多谢。”
风染尘礼貌应了一声,逐走进大殿,正看到帝惊狂坐在主位上,叫坐在身旁的小奶娃练字呢。
“舅舅,大魔头欺负我。”
“舅舅,你带我会凡界吧,大魔头对我一点都不好。”
看到分人干沉走进来,风小翊眼睛一亮,飞扑到风染尘怀里。
风染尘无奈抱着粘人的小奶娃,这小子哪都好,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其他长辈。
都不错,怎么总是对他亲爹有敌意。
就算已经和好,也喜欢隔三差五的找毛病。
难道这对父子,上辈子有仇?
风染尘伸手轻轻擦了擦风小翊肥嘟嘟脸颊上的墨迹,“翊儿,你也到了该读书的年纪了。”
风小翊皱巴着嚣张小脸,道:“那些字,我都认识。”
“大魔头还让我反反复复的写,他就是故意的。”
“你写得这是字吗。”
帝惊狂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风染尘扫了一眼,嘴角一抽,“翊儿,你写的好丑。”
风小翊从风染尘怀里跳下来,皱着可爱的小眉头,看着桌案上的字,“不错啊。”
“比团子写得好看多了。”
风染尘:“……”
帝惊狂:“你和团子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都有鼻子有眼睛的嘛。”风小翊不服!
风染歌揉着发疼的脑袋,从里间走出来,头疼的看着又开始吵的两父子。
没错,她就是被父子两个给吵醒的。
“歌儿,你怎么不躲水一会儿。”
帝惊狂起身,扶着风染歌坐在刚刚自己的位置上,“还不是你们父子两个给吵的。”
帝惊狂没好气的看着风小翊,“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惊惊,你是长辈,你就不能多担待些。”
“别动不动就发脾气,有所好好说,翊儿不可能不听话。”
“娘亲,宝宝不想写字。”风小翊小小的脑袋,软软的枕在风染歌腿上,软糯的小奶音,又软又萌。
风染歌哪受得了这个,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看见桌案上风小翊的字迹,微微皱眉,“翊儿,你是该练练字了。”
“虽说正常孩子,这个时辰才刚启蒙。”
“可你写出的字,总不能这么丑吧。”
风小翊小脸一垮,跑到风染尘身边寻求安慰,“舅舅,带我走吧。”
“他们才是一家的,他们不要我了。”
“麻烦大舅子了。”
面对能把小奶包甩掉的大好机会,帝惊狂怎能放过。
把最不省心的送走,他耳根子也能清静清静。
最重要的是,小奶包走了,媳妇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了。
风染尘:“……”
风染歌无奈看着风小翊,“翊儿,你确定要跟你舅舅走?”
“恩。”
风小翊看看坐在一起,很是般配的爹娘。
肯定的点了点头,“娘亲,我就出去呆一个月。”
“娘亲嫁人了,家里就剩舅舅了,舅舅一定很孤单,我去陪陪舅舅。”
脆脆的小奶音,说得本来没妹妹嫁人,没什么难舍难分感觉的风染尘。
都觉得鼻子发酸,想想自己这些年来,真的好孤单……
风染歌:“你也不看看你舅舅有没有时间照顾你。”
“你就说过去,你舅舅可比你忙多了。”
风小翊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头,一双充满了希翼的大眼睛看着风染尘,“舅舅,我可以跟你回去吗?”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