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要!”
“娘亲可是离不开宝宝的。”
“是吧,娘亲。”
风小翊跳下帝惊狂的怀抱,抱着风染歌的手臂撒娇。
“是是是,翊儿说什么都对。”
面对宝贝儿子撒娇,风染歌完全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宠溺的捏了捏小奶包的小脸蛋,“还是我家翊儿,嘴巴最甜。”
帝惊狂:“……”
“娘亲,那边有锦鲤,我们去看看?”
脆脆的小奶音,别提多招人喜欢了。
帝惊狂绯薄的唇,紧紧抿着,默默攥紧了妻子的手。
这就算,是无声的宣布所有权了吗?!
风染歌如是的想着,再看看父子俩明显和睦温馨许多的想出模式。
恩,这样很好。
风染歌的头,搭在帝惊狂肩膀上,嘴角上流露出满足的笑意,“惊惊,我们一起去那边看看。”
“冥界居然还能养活锦鲤,我还真没看过。”
临到荷花池边的时候,判官远远的走过来,施了一礼,“拜见公主殿下,拜见魔帝。”
“魔帝,吾主有请。”
帝惊狂也没多想,对风染歌道:“歌儿,小心些。”
“岳父大人让我过去。”
风染歌也没多想什么,岳父见女婿,很正常啊。
风小翊粉嫩的小脸,微微发沉。
这个便宜外公,不会真想拆散爹爹娘亲……
风小翊暗暗攥了攥小拳头,风染歌自然没注意,可这却没逃得过帝惊狂的眼睛。
帝惊狂微微一顿,翊儿不会无缘无故的,逐传音问道:“怎么了?”
风小翊冷冷回了句,“对那老头子,不用客气。”
帝惊狂听了,愣愣看着儿子。
能得罪这小子的人,可不多。
来不及多想,帝惊狂又嘱咐了风染歌两句,就和判官走了。
帝惊狂走后,风染歌看着有点不对劲儿的宝贝儿子,问道:“谁得罪我心肝宝贝了。”
“说出来,娘亲饶不了他。”
风小翊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口。
看得出来,娘亲也是需要父爱的。
自己没找到爹爹的时候,不是也很想要有个爹爹吗?
“没什么,就是好奇外公为什么要来找爹爹。”
“有什么好奇的,岳父和女婿见面,不是很正常。”
看着荷花池里,肥硕的锦鲤,“翊儿想吃鱼吗?”
“正好现在娘亲也没事,给你做一条,不给你爹爹吃。”
风小翊看着荷花池里,肥硕的鲤鱼,咽了咽口水,可是看自家娘亲的大肚子,乖巧的摇了摇头,“翊儿不吃。”
“你明明很想吃。”
“我啊,可能就是闲不下来,早点事情做,反而什么腰酸背疼都好了。”
宠溺的戳了戳风小翊的白嫩的额头,“快去捉几条吧。”
“不给你爹做,你爹又要挑理了。”
看看自家温柔的娘亲,再看看荷花池里的游鱼,风小翊一双暗红鎏金色的大眼睛转了又转。
最后,毫不犹豫的一头扎进荷花池。
看着欢快捉鱼的小奶包,风染歌站在岸边,帮风小翊确定锦鲤的方向。
母子两个,倒是忙得不可开交。
完全没注意到,已经走过来的白衣女子。
“哟,我当是谁呢。”
熟悉的女音,带着十足挑衅的意味,凤美媛身后带着两个侍女,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人皇的妹妹又怎样。”
“到了冥界,还不是众生平等。”
女人凄厉的笑声刺耳,凤美媛指着风染歌,狂笑不止,“哈哈哈,就是我没想到。”
“你居然这么早,就来见我了。”
“还一尸两命。”
“当真大快人心哈哈哈。”
说着,凤美媛面目狰狞的向风染歌迈步走来。
在荷花池里欢快捉鱼的风小翊,一听到这声音,立即从荷花池里跳出来,挡在风染歌面前,“凤美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冥宫的花园里。
可不是什么恶鬼,都能放进来的。
“呦,连儿子都带来了。”
“本小姐就说,恶人终究是有恶报的。”
看到一身是水的风小翊,凤美媛笑得更加猖狂了,“风染歌,你这该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啊。”
“你那贵为人皇的兄长呢。”
“怎么也不来,给你这唯一的妹妹,想冥帝求求情。”
风染歌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凤美媛,两眼危险一眯,“凤美媛,你知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凤美媛无所谓的道:“冥宫啊。”
“本小姐呢,到哪都是香饽饽。”
“有能耐的人,到哪都是发光发热的。”
“承蒙欣儿郡主赏识,今日正是我父母的判刑之日,郡主特意让我拿着郡主手令,来寻崔判官的。”
风染歌闻言,眼前浮现一身妖媚的宋欣儿。
不知为何,她看那个宋欣儿,总是不自觉的厌恶,“宋欣儿吗?”
“凤美媛,本座劝你,你还是少飞费工夫的好。”
“罪当如何,就是如何。”
“你以为,就凭宋欣儿一封书信,就能扭转乾坤吗?”
风染歌冷嗤一声,声音泠泠,“先不说崔府君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就算宋欣儿能有通天本事,你,和包括你母亲你父亲,桩桩罪责,一样别想逃。”
“来人,快把这见人给本小姐抓了,杖责五十!”
凤美媛面容扭曲,命令身后的侍女抓人。
“啪啪!”
可还不等凤美媛身后的侍女动手,风染歌飞起两巴掌,将凤美媛打翻在地。
“大胆!梅园小姐可是我们郡主的座上宾,你当我们郡主是吃素的吗!”
一个侍女大骂出声。
另一个侍女把凤美媛扶起来,凤美媛双颊已经肿得老高,远远看去,甚是骇人。
凤美媛两眼通红,指着风染歌大骂出声,“风染歌,你一定会后悔的!”
“欣儿郡主,会为我做主的!”
书房。
风染尘得到冥泫叫帝惊狂去书房的消息后,就匆忙赶过来了。
紧紧把帝惊狂护在身后,生怕自家妹夫受欺负似的,护犊子模样。
就像一只母鸡,护着小鸡。
只是帝惊狂这只小鸡,一脸淡然,周身气势凌然,张狂睥睨虽有收敛。
可他这样,也不是谁都敢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