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妖孽,不如一会咱们去瞧一瞧药岛岛主吧!”安以沫突然狡猾一笑说道。
她可是看这老头不爽很久了。
“好。”苏流年应下来,他突然走到安以沫旁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在卧榻上打滚的安以沫,“叫我流年。”
“什么?”安以沫脑子突然死机。
苏流年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吞吐在她的耳畔,“唤我流年。”
突如其来的靠近,让安以沫死机的大脑瞬间充满电,她脸微红,“流年。”
流年流年,她怎么没发现,这个名字这么好听!
安以沫嗷呜一声,捂着红晕越深的脸。
苏流年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他的小东西,他满足的眯了眯眼。
……
飞船落在药岛的一处偏僻角落,安以沫歪着头,疑惑的看着眼前陌生的景色,“妖孽……哦不,流年,这药岛都没设有出入禁制的吗?”
她一路过来,好像都没遇上什么阻碍……
苏流年不屑一笑,“那些玩意,不过随手就能破除的东西。”
对他来说,药岛的那些结界,根本都不是事儿!
安以沫白了他一眼,打量着周围,“这是哪里?”
苏流年收起飞船,把她的手包裹住,他才觉得心踏实的一点,“这是药岛禁地,药岛老头的住处,就在禁地外面。”
乖乖,这家伙直接飞人家禁地来了。
安以沫觉得,自己找的这个男朋友,还真是王霸之气浓浓。
她不再说话,跟着苏流年一路走出去。
快出禁地的时候,苏流年带着她左弯右拐,轻而易举的避开了巡逻的侍卫,让安以沫不得不怀疑,这货不会常来药岛逛吧?
她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很快就见了一座人来人往的宅子。
她扯了扯苏流年的衣袖,“我们怎么进去?”
这么多人,她倒想看看,苏流年有什么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
苏流年塞给她一块冰冰凉凉的透明物体,她低头打量,黑眸疑惑的瞧着苏流年。
“这是隐形石。”
什么?隐形石?
安以沫也听武一子说过,不过这玩意,不是应该早已消失了吗?
她输了一丝玄力上去,苏流年拉着她的手紧了紧,也拿出一块透明物体。
安以沫得瑟极了,她三步做两步的踏上了石阶,立在门口守着的侍卫面前,扯出一个大大的笑。
她挥了挥手,果然,那侍卫眼珠子一动不动,根本没看到她的存在。
安以沫这里简直快要乐开了花。
她有这东西,以后可不就是想做什么做什么了嘛?
苏流年扯了扯她的手,示意她进去,同样用了隐形石的人是看得到对方的,见安以沫对这侍卫笑得欢快,苏流年满心酸溜溜的。
她还没对他这样笑过呢。
吃醋了的苏流年很不好惹,安以沫回过头见他脸黑沉沉的,疑惑极了。
是谁惹了这家伙了吗?
真是奇怪!
摸不着头脑的安以沫跟着苏流年进了宅子里,宅子的摆设华丽极了,侍从女仆匆匆穿梭而过。
走到了一处花园里头,迎面就走来两名女仆。
“爱丽,你说这可怎么办,现在岛主瘫痪,少主毁容,我听说外边已经有点不太平了。”
“咱们还是先给岛主送药去吧。”另一名名叫爱丽的女仆说道,她手里正捧着一个托盘。
安以沫眼睛一亮,拉着还在沉着脸的苏流年一块跟上了那两个女仆。
见她们进了一间华丽的屋子,又出来,门又恰好开着,安以沫拉着苏流年的衣袖走了进去。
一走进去,便是扑面而来的浓浓药味。
安以沫皱了皱眉,一个炙热的怀抱带着淡淡清香,把她包裹起来,低低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小东西,见我不开心,你就什么表示也没有吗?”
这没良心的小东西,要不是她对着那侍卫笑,他哪里会酸成这样?
苏流年想着,轻轻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而安以沫措不及防,呀的一声叫出来。
纱帘立刻被一股气波弹开,药岛岛主阴戾的声音响起,“谁?!”
安以沫不甘示弱,拧了一把苏流年腰间的软肉,见他的眉眼动也未动,她翻了翻白眼,直接去掉隐形石的作用,掀开纱帘走进了内室。
“药岛岛主,一天不见,别来无恙啊?”她笑嘻嘻的说道。
苏流年紧随其后,进了内室。
药岛岛主瘫在轮椅上,他一见是苏流年和安以沫,苍白布满皱纹的脸立刻变了,变得扭曲,变得仇恨,“你们该死!竟然还敢来?!”
要不是他们,他怎么会瘫痪?他的双腿和一只手又怎么会动弹不得?
药岛岛主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他竟然栽在了一个臭丫头手里!
他憎恶扭曲的想,瘫痪的应该是苏流年,没了苏流年,暗月殿就会被他慢慢侵蚀,最后,他成为了天下第一高手,人人供奉,人人畏惧。
药岛岛主越想,眼里的快意扭曲就越重,最后甚至一双眼都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我们怎么不敢来?若不是你先想算计我们,你又如何会落得这般田地?药岛岛主,瘫痪的滋味,必定不好受吧?”安以沫毫不留情的戳破了药岛岛主的臆想。
她本就不是善人,更何况,药岛岛主还把主意打到了她的人头上。
她不怒才怪!
药岛岛主看上去癫狂极了,他的头发胡乱披散着,扭曲让他变得面目全非,“你们该死!你们该死!”
他美好的未来,就这样被安以沫给毁了!
药岛岛主愤怒极了,他胸脯一抽一抽的,仿佛下一刻就会噎气一般。
他手里发出一道玄力,玄力攻击的方向不是苏流年安以沫,而是一个在华丽的内室中格格不入的朴素的花瓶。
安以沫见状不妙,正欲叫苏流年走,耳边就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
地面出现了一个洞口,他们来不及动作,就落下了深洞。
在他们落下后,药岛岛主的呼吸突然停了,整个人还处于扭曲愤怒的状态,一双眼显得格外的恶毒,又带着一种格外的快意。
安以沫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和冷冽的风隔离,她察觉到了这一点,“流年,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