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帮你。”
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欲,灼.热的呼吸,洒在了姜暖栀的小腿畔。
她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栗,心脏不可控制般,砰砰砰的跳了起来。
“不……不是……”
霍瑾舟越来越近,将姜暖栀整个人逼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慌乱中,姜暖栀涨红了脸,她摆手道:“不是……霍瑾舟……没说让你这样帮我……”
“那怎样?老婆教我?”
男人轻笑声在姜暖栀耳边响起,那温热的唇,下一秒,便落在了姜暖栀的耳垂上。
“老婆,你要那么直接的嘛?”
“那样,我怕你害羞。”
姜暖栀无力的倚在椅子里,身子瘫软如泥。
男人一句又一句的混话,惹得姜暖栀面红耳赤,她伸脚,想踹开霍瑾舟,然而,那男人像是早就明白她的意图似的,大手禁锢住了她的腿。
“老婆,不要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霍瑾舟像是个妖孽似的,句句蛊惑,伸手扶住姜暖栀纤细的小腰,薄唇凑到她的唇角,亲了亲。
见姜暖栀没有反抗的意图,他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下一秒,便覆盖上那朝思暮想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姜暖栀眼神迷离,呼吸不过来的时候,霍瑾舟才松开了她。
看着那张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容颜,霍瑾舟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了委屈。
他喘着粗气道:“姜暖栀,你他妈知不知道,老子想你,想的快要发疯了?”
“你这残忍的女人,你怎么就一声不吭的甩了我呢?”
意乱情迷中的姜暖栀一愣,清醒了几分,她面色复杂的看着一脸哀怨和委屈的霍瑾舟,心里生出了几分歉意。
“霍瑾舟,”姜暖栀伸手,主动勾住霍瑾舟的下巴,一双澄净的眼眸认真的盯着霍瑾舟,她道:“不提往日了,以后,我们好好的,好不好?”
“那你还走吗?”
男人依旧单膝跪在地上,姜暖栀心里一颤,眼眶泛起了波澜。
他霍瑾舟是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啊,从未在谁的面前,低声下气过,可是,如今却是为她,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看着他那俊俏的脸庞,和那让人沉沦的眉眼,姜暖栀轻声问道:“那你要养我和孩子们嘛?”
霍瑾舟伸手,捧住她的脸庞,额头抵上她的额头,呼吸缠.绵间,姜暖栀听到那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养,必须养,养的白白胖胖,来年再生一窝小崽子。”
“去你的,谁要和你生孩子了……”
姜暖栀好笑的推开他,跳下椅子就想跑,却被那人,长臂一伸,再度抱了起来。
“老婆,事情说好了,那就……办正事了。”
男人的大手钻进软绵的衣服里,不安分的乱动着,姜暖栀被他抱着,无法动弹,渐渐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一切都水到渠成般,两人折腾了起来。
从沙发到洗手间,再从洗手间到床上,姜暖栀细碎的呜咽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让霍瑾舟越发的兴奋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娇弱的女孩儿突然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霍瑾舟……我疼……”
霍瑾舟的手覆盖在某处上,稍微一用力,身下的女孩儿就开始抽泣。
他无奈,只得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哄着:“老婆乖,再忍忍,为了……孩儿们……”
剩下的话,他没说,只在心里暗自腹诽,还为了他自己。
果然,一提孩子,姜暖栀就委委屈屈的瘪着嘴,不哭了。
霍瑾舟一边亲着自家媳妇儿,一边努力疏通某处,两者兼顾之下,他竟然再次忍不住了。
可是姜暖栀已经累极了,身子疲惫,抬手都无力的很。
霍瑾舟心里痒痒,暗戳戳的再次动手动脚起来,任凭姜暖栀昏睡了过去,依旧奋力“耕耘”。
直到高峰,突然涌出甘泉来,霍瑾舟口中一热,竟生生抢了孩子们的第一口吃食。
突如其来的变故,瞬间惊醒了霍瑾舟,他老脸一红,赶忙翻身下床,手忙脚乱的帮着姜暖栀清洗身子。
替她整理完毕,又换上了敷贴的衣服后,霍瑾舟这才搂着疲惫不堪的姜暖栀进入了梦中。
至于孩子,早就被他忘在了九霄云外去了。
反正,有乔芙照看着,他想要,一切都会无恙的。
夜幕沉沉,姜暖栀是被饿醒的,她睁开眼睛,看见乌漆麻黑的屋子,心里一慌,以为又被霍瑾舟逮到了地下室。
察觉到怀里的动静,霍瑾舟大手覆盖住姜暖栀的眼睛,伸手打开了灯。
“老婆,再睡会儿?”霍瑾舟沙哑的声音说道。
“两个孩子饿了……”
姜暖栀不自在的想要往被子外面溜走。
霍瑾舟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扣住她的手,将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我也饿了……”
男人勾人的话,回荡在被窝里,让姜暖栀小脸通红。
突然,胸前一股湿热传来,姜暖栀瞬间惊呼了起来,而霍瑾舟,仿佛早有经验般,低头帮她解决了起来。
两人有闹腾了一会儿,直到乔芙打来电话,说江堔陪同她已经带着两个孩子回贺兰家名下医院了,霍瑾舟这才松了一口气,放心大胆的运动了起来。
最后,还是姜暖栀再一次昏睡过去,这才彻底结束了霍瑾舟乐此不疲的“游戏”。
怜爱的吻了吻昏睡的人儿,霍瑾舟起身走到外间打了个电话。
一个小时候,有人按响了病房的大门。
霍瑾舟裹着浴巾走到门外,从林伯手里,接过一个大大的保温杯。
“大少爷……这是……补气血的汤,是我家老婆子煲的,快让夫人……趁热喝。”
林伯不小心瞄到了霍瑾舟身上那一道道带着印迹的红痕,老脸臊的慌,支支吾吾的说了这么句话后,调头就跑。
而霍瑾舟只是笑了笑,并没说什么。
今日餍足,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愉悦,他也不是贪恋女色的男人,可是,唯独在面对他的小丫头时,总也忍不住心里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