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初睡意朦胧间,帐篷就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洛亦初看着火急火燎的司冽,头顶缓缓冒了一个问号?
“司冽?”
昨晚他还是只喝了半壶,不曾想还是醉了,醒来发现刚愈合的伤口又微痛了几分。
不过这痛,比前几日好了不少。
洛亦初见他进来,不着痕迹的用被子盖住身上的吻痕。
“发生什么事情了,慌慌张张。”
司冽上前几步,坐在床榻边凑近洛亦初耳垂:“我被顾遥盖了蛮夷族的章,小亦初帮我消了呗。
那章邪门的很,我用了什么法子都洗不掉。”
他头都要秃了。
小亦初是灵体,应当有消除印记的法子。
他本来以为用雪花膏可以,结果没下去半分。
洛亦初睡意惺忪的睡眼,因为吃瓜当即清醒了。
“章?
盖在何处?
什么样子的,给我瞧瞧。”
司冽也一点没把洛亦初当外人,说着就要扯开衣襟。还未扯开,就被人丢出帐篷了。
暮寒一张脸黑到了极点,他就出去给小国师清洗杯盏的片刻功夫,屋子就闯来了不速之客。
“想知道?
好奇?
小国师,我也有。
不如给你也烙个印记?”
暮寒说着前倾,洛亦初抱着被子后退,拼命摇着头。
“不好奇,我一点都不好奇。”
洛亦初退到退无可退,被暮寒逼到墙角,见他头前倾几分,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吻。
“在蛮夷族只要烙上章,就是一辈子。
一般成亲的夫妻,洞房花烛时才会烙章,还有一种是私定终生,男女定情夜烙章互许终生。”
洛亦初:!
“你的意思是,司冽和顾遥他们?”
暮寒点头。
洞房花烛夜烙章,那该多疼啊!
“蛮夷族印章以血为引,印章会自动变红,只要盖在肌肤上,血就会顺着烙章印刻在肌肤上,与肌肤连接在一起。
这是蛮夷族的一种秘术,清洗不掉的。
烙刻上便是一辈子,象征着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得背叛。”
洛亦初:……
谢谢,无法理解。
他可能天生对浪漫过敏,听完就一个感觉,疼。
不过暮寒占有欲那么强的人,居然没给他印蛮夷族的章,实属让他有些匪夷所思。
之前那家伙含蓄装老实,现在多少有些肆无忌惮了。
之前吻他一下,还会稍作考虑,现在想吻就吻。
偏的是他喝醉理亏,有苦不能说。
暮寒看着他疑惑的眼神,瞬间便明白了。
“好奇我为何没给你印章?”
洛亦初:……
他在脑子随便想想,他怎么知道?
暮寒凑近他耳垂,启唇轻咬一下。
“因为我足够自信,不用印章羁绊,小国师也会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再说是我烙的不够多,让你在这想东想西?”
暮寒顺着耳垂而下,在洛亦初脖间嘬了个草莓印。
“我这印记不比烙章好,嗯?”
他家小国师怕疼,他才不会为了一个劳什子的印章,让他遭受平白无故的疼。
洛亦初一张脸薄红,抬手捂住脖间显眼的草莓印。
不要脸,他真是逮住机会就占便宜。